普爾蘭抱着密圖.虎龍狂奔在一條很窄的小巷裡,看見後面有五個不明身份的人跟蹤自己。就假裝拐彎,把密圖.虎龍交給其他三位教友,以此轉移他們的視線,他想來個半路襲擊。五個黑衣人果然中計,頭戴斗笠的神秘人物雙手將龍頭劍加在手心,念動咒語
一支龍頭劍從黑衣人的方向射向紅衣教徒,瞬間的速度射到普爾蘭面前,普爾蘭並不畏懼,伸出十指,在眼前化了個圓圈,一團火光就出現在他的手臂之間,他凝神靜氣,運作氣力,將火光像蛇一樣舞了出去,與龍頭劍相撞,鋒利的劍鋒在火光裡化成了灰燼。
“你們是什麼人?”普爾蘭站在五個黑衣人面前。
“普爾蘭,是你。”從黑衣人中傳來柔中帶鋼的聲音。
“你們到底是?怎麼會知道我的姓名?”普爾蘭用餘光掃視着五個黑衣人,握緊的手掌中出現了圓弧型的光環,一把紅色的龍頭柺杖出現了。
“哈哈。。。。。。哈哈。。。。。。我說教主,怎麼連你的老對手都忘了,少廢話,受死吧!”頭戴斗笠的神秘人物狂笑起來,揮動手掌,她的額頭一個六芒星的標記,放射出透明色的光。隨着這種光,大地像是被分割一樣裂開了,無數支黑色的手掌從地上伸展開來,躍上地面,那些帶着毒刺的手掌像藤蔓一樣緩緩地纏繞在普爾蘭身上,尖尖的毒刺將普爾蘭紅色的禪衣撕開,插進他堅實的體魄中。
“你,你是青色玫瑰。”普爾蘭口中吐出紅色的鮮血來,喘息着說。(青色玫瑰是乎爾拉王國的公主)
“是又怎麼樣?你今天必死無疑。”她揮舞着手中的劍鋒說道。
“我看未必。”普爾蘭扣動無名指,念動咒語。頓時,大地狼煙四起,一束紫金色的光從無數手掌中竄上藍天,隱隱縮縮的在大地盡頭落降下去,普爾蘭利用變幻術的瞬間轉移逃出了黑衣人的魔掌。幻影似的游龍從他的手掌中閃了出來,瞬間飄向黑衣人。
“雕蟲小技。”青色玫瑰看着眼前的游龍,突然面朝藍天大喊。她揮舞劍鋒,一種怪異的哀鳴,從四面八方呼嘯而來,游龍在半空中撕裂,無力的垂死下去。
“冰雪陣。”普爾蘭驚叫一聲,只見從天空中落下許多像三棘劍一般的冰凌,透明的利刃插向普爾蘭,他召喚出一團火光去阻擋正從四面八方蔓延過來的冰凌。幸好他的火影幻術在他的頭頂形成一層保護的屏障,才阻擋了冰凌的入侵。
“普爾蘭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五個黑衣人手持寶劍衝向普爾蘭。
“休想。”普爾蘭甩出龍頭柺杖。龍頭柺杖在空中像車輪似的旋轉,在它旋轉的中心位置灑下一束強烈的金色光芒,把五個黑衣人籠罩在裡面。五個黑衣人在圓球似的金光裡,揮舞着劍鋒,不久全都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當普爾蘭收起龍頭柺杖的時候,金光化作一團濃煙隱隱約約的消失,五個黑衣人狼狽的躺在地上。
“想必這五個人絕不是什麼等閒之輩,我得馬上離開。”普爾蘭隱藏了自己的龍頭柺杖,向客棧奔去。
紅色的老虎拖着受傷的主人走在佈滿星辰的夜晚中。普爾蘭在自己幻獸的指引下來到郊外的客棧。古灰色的小木屋座落在悠長的青石板路旁,偶爾有商人的車隊運着瓷器和本地的特產碾壓而過。普爾蘭扒在老虎耳畔竊竊私語幾句,幻獸像是聽到命令似的,收起四肢,地面飛騰起綠色的光,紅色的老虎化作濃煙消失了。普爾蘭捂着傷口,匍匐着走進客棧。
“客官,您是住店?還是吃飯?”店小二看着滿臉灰敗的普爾蘭。
“請問你有沒有看見三位教徒抱着一個八歲的小孩?”普爾蘭期待的目光注視着眼前這個清瘦的小矮子。
“先生,你說這樣的人多了,我們客棧人雜,也不知道你找的是什麼樣的教徒?”那矮子詭秘的看着普爾蘭說道。
“小兄弟打擾了,既然這裡沒有,那我就到別處找找。”普爾蘭拖着滿是傷口的身軀向屋外走去。
“教主等等,你要去哪?”就在普爾蘭轉身之際,一個身穿紅絲禪衣的教徒從客房內走了出來。
“蘭普伊爾,你在。”普爾蘭看見紅色毛髮翻卷的蘭普伊爾。
“教主我已經將綠毛小孩安頓好了。”蘭普伊爾走到普爾蘭面前,扒在他耳畔說。那消瘦低矮的小二一邊擦着桌子,一邊偷看他們的對話。
“好,帶我去。”蘭普伊爾帶着普爾蘭向客房走去。
“教主請。”普爾蘭隨着蘭普伊爾走進一間簡陋的屋子,屋子裡擺放着一張灰色的桌子,一把木製的靠背椅,小而精緻的牀上躺着綠毛小孩。一盞昏暗的油燈閃着火光在屋子裡縈繞着。
普爾蘭走上前去坐在靠背椅上,凝神屬目,不容置疑的眼睛盯着綠毛小孩胸前的長命鎖。蘭普伊爾看着臉上無光的教主,走上前去。
“教主,怎麼有問題?”蘭普伊爾疑惑的看着普爾蘭。
“沒事,我只是在想龍火玉人到底在什麼地方?”普爾蘭說着不由自主的撫摩着小孩綠色的毛髮。
“教主,莫非您認爲這個小子與龍火玉人有關係。”蘭普伊爾看着熟睡中乖巧而稚嫩的綠毛小孩說道。
“我目前也是猜測,有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你是沒有看見剛纔那五個黑衣人拼了命追趕這小子的樣子,說明他的重要性很高,也許他一定會幫我們揭開龍火玉人的秘密。”普爾蘭放下撫摩綠毛小孩的手,擡頭看着蘭普伊爾恭敬的站在自己面前。
“你先下去吧!”普爾蘭向蘭普伊爾揮着手。
“教主您的傷?”蘭普伊爾看着普爾蘭的傷口,擔心的問。
“這點小傷,並無大礙,你去吧!”蘭普伊爾聽到普爾蘭的命令風塵僕僕的走出屋子,關上了門。
蘭普伊爾走後,普爾蘭在昏暗的油燈下脫掉了紅絲禪衣,那雄壯的臂膀上和胸口兩道血紅的傷口,他盤腿打坐,雙眼緊閉,雙手在胸前緊握開始運作內力,一束紫藍色的光從他的頭頂像煙霧一樣蔓延着,漸漸得席捲全身。他身上的傷口在防禦內力的作用下,全都恢復了。普爾蘭重新穿上紅絲禪衣,哀嘆道:想我四大紅衣教主,竟能弱得如此地步,連女人和那四個武士都打不過。他看着綠毛少年,竟想起了他與那五個黑衣人打鬥的情景。她,青色玫瑰,乎爾拉王國公主,頭戴斗笠,用紗巾遮住面孔,他們來此想幹什麼?
普爾蘭看着金光閃閃的長命鎖,想起青色玫瑰的話“我說教主,怎麼連你的老對手都忘了。。。。。。。這句話讓普爾蘭重新回到三天前,那是在比夏王國首都,聖彼德堡,青色玫瑰跟蹤他們進入比夏國皇宮竊聽他與狄卡.比石秋的談話。當狄卡.比石秋說道龍火玉人它像一個小孩胸前飾帶的物品,是老國王利用變幻術將它變成長命鎖的樣子戴在他唯一的兒子密圖.虎龍胸前的時候,五個黑衣人出現了,他追出皇宮,只看見一陣狂風在天邊吹着,沒有什麼異常,他又回到皇宮,聽狄卡.比石秋國王繼續說下去,老國王爲了節外生枝在長命鎖上施了個防護結果,隱瞞了這個秘密。如果誰想擁有龍火玉人,發揮它真正的法力,就必須破解這個結果,揭開龍火玉人的秘密。否則龍火玉人將永遠失去它的意義。普爾蘭認真傾聽着狄卡.比石秋的訴說,就在這時,五個黑影掠過房頂,一聲劇烈的爆響,高大而雄偉的宮殿就垮塌了下來,無數碎片磚瓦散開猛烈的掉下,砸在狄卡比石秋和普爾蘭的身上。
“誰?”普爾蘭驚叫一聲,狄卡比石秋眉心部虎頭的標記閃出,一束強烈的魔幻之光籠罩了整個宮殿,五個黑衣人根本無法接近他。
“龍火玉人,是屬於我們的。”從黑衣人中傳來撫媚的聲音,那分明是一個女子,她的面孔用紗巾遮住,只露着兩隻陰光煥發的眼睛。她揮動着三棘劍,一道閃電似的白光劈向普爾蘭。普爾蘭全身上下的衣褲鬼使神差般撕裂了,一把劍鋒鬼魅似的飄向他,當普爾蘭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他只看到眼前的迷霧,虛幻飄渺的縈繞着。五個黑衣人已經化作煙霧似的幻影消失了。普爾蘭捂着流血的傷口,他的傷口還是在胸部,與現在所差無幾。想必青色玫瑰也是爲了龍火玉人而來,他們竊聽到龍火玉人的秘密,所以就跟蹤來了。普爾蘭深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