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龍庭聽我這話,眉頭輕輕一挑,就像是故意玩我似的,跟我說:“那我們要是到家門口了,還沒做完這麼辦?”
之前柳龍庭可不是這樣的,又淫又沒下限,我這會好不容易對他主動一次,他還扭扭捏捏了起來,擔心這個那個,本來我對他的興致很高,但是他現在一跟我說這話,就像是頓時在我的身上潑了盆冷水,於是就鬆手放開了他,堵着氣想從他身上下來,並且對他說:“要是你以後想要,我也不給你了。”
見我不開心了,想從他腿上下來,柳龍庭側頭看着我,抿嘴笑了一下,伸手抱着我的跨,將我向着他的腿上更坐進去了一些,然後他的腰就躺在了座椅的靠墊上,騰出覆下一大片能容我坐下空間,跟我說:“把我束腰和腰帶解了。”
看着柳龍庭這樣子,那他是同意了?剛纔我被他澆滅的火,現在又一下就竄了起來,立馬就向着他的胸口躺下去,伸手將束着柳龍庭那段結實的蠻腰上的腰帶全都解開,然後一層層拉開他的衣裙,扶着他的腿,向着他身前跪蹲了下去。
沒有什麼羞不羞恥,我跟柳龍庭在一起也這麼多年了,當柳龍庭將我往他身上拉起來,並且換姿勢問我有沒有舒服一點時候,我看着他的臉,想着可能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跟他在一起吧。
過程激烈又很快,畢竟也快要到家了,在到柳家門前時,我和柳龍庭都已經整理好了衣服頭飾,月兒在家感覺到是我回來了,趕緊的出門來接我,在我手上寫着我問到那個東西是什麼了嗎?
月兒因爲我的原因,也能感覺到那股黑氣的存在,我自然是不想讓月兒擔心害怕,就對月兒說那東西就是一個頑皮的小鬼,到我們家來搗亂了。
在幽君走後,不管我對月兒說什麼話,月兒都是深信不疑,只不過在她問我這話之後,猶豫了一會,又在我手上寫着說:“那孃親知道我爹爹在哪裡了嗎?我好久都沒有他的消息了,月兒很想他。”
月兒說的,無非就是幽君,如果幽君是從前的模樣,我倒是願意跟月兒說幽君怎麼樣了,只是幽君的心臟現在被扶陽給吃了,並且操控了他的意識,哪怕是現在月兒看見了幽君,幽君恐怕也不會認識月兒。
這點讓我十分的頭疼,不知道怎麼回答月兒,柳龍庭站在我的身邊,見我不好回答,於是就彎下腰,伸手摸了摸月兒滑嫩的臉蛋,回答她說:“幽君現在過的很好,你就不用擔心他了,好好的在家裡和龍騰嬌兒玩就好了。”
柳龍庭還是極少對月兒主動說話的,只是最近他對月兒的表現,倒是讓我有些滿意,這也說明柳龍庭還在乎月兒,只不過月兒看見柳龍庭跟她說話,眼神有些怯怯的,就像是一隻不敢接受別人好意的小雀,雖然對着柳龍庭點了點頭,但卻是一直都抱着我的腿。
這丫頭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種怪脾氣,都說女兒跟爹親,這月兒怎麼就相反。
現在我也只能用月兒跟柳龍庭還不是太熟的理由來安慰我自己,一個對我來說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一個是我最想保護的人,缺了誰,我心裡都不會是滋味。
“對啊,幽君他現在過的很好呢,你就不要擔心了,只要月兒能健康長大,就是孃親現在唯一的期願了。”我說完,抱起月兒,向着屋裡走了進去,只是現在幽君淪落到被人操控,雖然說我對他沒什麼男女之間的感情,但是這麼長久的生生死死糾纏,還有月兒對他的依戀,我又有點不忍心看着他這麼墮落下去,況且他現在站在扶陽那邊,扶陽想要柳龍庭的混沌鍾,到時候扶陽一定會派的幽君來對付我們,與其這樣,倒不如我們先把幽君他們救出來,別讓他們和扶陽合謀,這樣的話,不管是對我們自己,還是對他們,都是好處。
但是靠我現在一個人的能力,是不可能把幽君和姑獲鳥救出來的,而柳龍庭又一直都比較厭惡幽君,我又不好怎麼跟柳龍庭說這件事情。
但是就算是不好說,終究也是要說,柳龍庭有混沌鍾,如果他願意的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誰是他的對手,更不要說是扶陽。
白日裡沒時間跟柳龍庭說這件事情,因爲要救幽君的事情如果是當着大家的面說出來的話,大家肯定以爲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幽君之前把我們害的這麼慘,而我現在卻還要救他,簡直就是不可思議。所以我就選了在晚上我們上牀要睡前,再把這件事情跟柳龍庭說,畢竟柳龍庭不會對我有意見。
“龍庭,你打的過扶陽嗎?“我問柳龍庭。
柳龍庭見我忽然問這個問題,以爲我是在擔心扶陽來找我們麻煩,於是就對我側過身轉頭看向我,對我說:“若是硬戰,當然可以,只不過你捨不得他死,他死了,就沒人還願意去鎮守地獄之門。”
見柳龍庭還沒理解我的意思,我就又跟他說了一遍:“我不是這個意思,當然現在不能對付扶陽本人了,若是他死了,這地獄之門越來越大,到最後,恐怕會吞噬人間。”
“那你怎麼忽然問我這個問題?”柳龍庭眉眼間有些戲弄我的意思,伸手進被窩,抓了我的腿一把,跟我說:“你該不會是同情他了吧,覺的他被埋沒在冥界這麼多年,連普通人日日都能見到的陽光,他都沒辦法見到。”
對扶陽的同情我還是有一點的,只是這些都不是重點,在柳龍庭兩次誤解我意思之後,我也不跟他繞彎子了,直接說:“現在幽君姑獲鳥,還有你二姐,如今都已經成爲了扶陽手下,我想問你,我們要不要把他們救出來,他們的心臟都被扶陽吞了,我們要是不救的話,未免也有些薄情了。”
當柳龍庭聽我說到這話聽見幽君的時候,剛纔對我嬉笑的神色鎮定了下來,看着我的神色就像是能把我內心看穿似的,反問我說:“那你覺得,幽君該救嗎?當初柳烈雲這麼害你,那他該救嗎?”
“可是柳烈雲是你的姐姐啊?怎麼不該救?”
“那我之前爲了你和她斷絕關係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她是我的姐姐,叫我手下留情?”
看見柳龍庭這一談起幽君和柳烈雲就有些怒氣的模樣,我頓時就有些生氣了,我現在不也是和他商量嘛?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嗎?
“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你不要生氣好不好,那姑獲鳥沒做過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情,我們也總可以去救它吧。”
柳龍庭在被我這麼一說之後,像是也感覺到了他的語氣有點衝,於是就平靜了下神色,不過語氣還是有點冷,轉過身平躺着,跟我說:“它不值得我費這麼大的力氣去救。”
說着這話的時候,柳龍庭側過臉看了我一眼,根本也不等我多說,直接跟我說:“你讓我去救他們,無非是想救幽君吧。”
我頓時就被柳龍庭這話懟的啞口無言,可能柳龍庭在我一開始說這話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我是想救幽君,所以神情變化纔會這麼大,我也知道柳龍庭身爲一個男人,幽君之前對我有過那種事情,柳龍庭巴不得殺了幽君,之前忍着沒對幽君下手,也是因爲我在乎月兒,而月兒在乎幽君,現在幽君自己去送死,他求之不得,怎麼可能又會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