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多看了燕王妃兩眼,這個女人可是未來的皇后,皇后和皇帝關係不睦,她助自己的兒子害死了很多人,最後被皇帝下令罰爲罪妃,關進冷宮。
不過這女人也是狠人,爲了讓兒子下定決心奪位,竟直接自盡於冷宮中。
男主果然立志要奪得帝位,替母正名。
最後也如願的拿到了帝位,成功上位。
陸嬌一邊想一邊不動聲色的望着打量她的三個王妃一眼,晉王妃性格溫柔,看到陸嬌謝禮,微微的點頭,示意她起來。
燕王妃性格比較冷,不過倒也沒有不給文安縣主面子,衝着陸嬌點了一下頭。
後面宣王妃卻是個性子張揚的人,她看到陸嬌給她行禮,立刻笑着說道:“謝狀元的娘子長得可真好,難怪?”
後面的話不說了,不過場上熟悉內幕的人就都明白了。
這後面的話不就是說小秦王蕭庭說陸娘子長得一副好顏色嗎?
陸嬌也聽謝雲謹說過這件事了,所以瑞王妃一說,陸嬌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了,烏眸暗冷,她笑着擡頭望向瑞王妃說道:“瑞王妃長得纔好,看過的人只怕都忘不了。”
這話一回,場上不少人就知道這謝狀元的娘子,不是個好欺負的。
瑞王妃臉色不好了。
一側文安縣主不高興的開口道:“行了,嬌嬌是我武國公府的貴人,你們對她還是客氣點。”
雖然晉王妃燕王妃和瑞王妃身爲皇家的王妃,但文安縣主是大長公主的女兒,大長公主向來囂張跋扈,她們是不敢和文安縣主對着幹的,再一個,文安縣主還是武國公府的當家主母。
武國公可是受陛下器重的。
晉王妃和燕王妃瑞王妃同時笑着開口道:“姐姐說的是,陸娘子快坐下吧。”
文安縣主又把身遭的貴夫人給陸嬌介紹了一遍,在她們身邊坐着的基本是朝中要員夫人,那些身份低微的根本不敢靠前。
上次大長公主在府裡設花宴,請的女眷不算多,但這一次京中的權貴夫人差不多都來了,所以陸嬌算是把人都認了一遍。
“這個是承德候夫人,這位是承德候府的大小姐。”
承德候夫人看到陸嬌很是不自在,主要是她想起了上次陸嬌替她女兒治病的事,這位陸娘子可是知道她女兒服藥也不嫁給小秦王的事,若是她把這事泄露給小秦王,她女兒怕是要倒黴,那小秦王以前有他爹震住還好點,現在他爹死了,這人怕是更無法無天了。
承德候夫人一邊想一邊笑着招呼:“陸娘子你好,上次多虧了你替我女兒看病。”
承德候夫人說完,望向一側的林如月說道:“月月,快謝過陸娘子。”
林如月心裡不樂意,不過不好當着衆人的面表現出來,她溫雅的起身笑着向陸嬌道謝:“上次謝謝陸娘子了。”
她話完,旁邊有人說話:“謝狀元的娘子醫術很好嗎?”
文安縣主接口道:“是挺好的。”
她話落,也不理會別人,伸手拉過陸嬌,讓陸嬌坐在她的身邊,兩個人說起話來。
別人看到這一幕,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就自顧說起話來。
只有林如月嫉恨的望着陸嬌,一個鄉下來的女人,得未來首輔大人的喜歡,得京中這些貴夫人喜歡,憑什麼呢。
林如月眼神幽幽暗暗的盯着陸嬌,一側承德候夫人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推了她一把:“你做什麼那樣盯着陸娘子,怪磣人的,今天娘帶你過來,是爲了讓人相看你的,你好好表現表現。”
承德候夫人還不知道自家女兒把主意打到了謝雲謹的身上。
林如月想到自己的安排,忽地笑了起來,她要讓陸嬌身敗名裂,這樣謝雲謹就不會要這個妻子了,等到她被攆出京城,她再安排人暗中殺了她,後面她就可以嫁給謝雲謹了。
陸嬌沒在意林如月,她正和文安縣主說話。
不過文安縣主喜靜,不喜歡吵雜的氣氛,她和陸嬌說了兩句話,就嫌周遭氣氛太吵鬧了,拉着陸嬌起身說道:“我們出去說說話兒,這裡太吵了。”
“好。”
陸嬌應聲和文安縣主走了出去,後面阮竹和文安縣主的丫鬟趕緊跟上。
“你在京城還習慣嗎?”
文安縣主關心的問陸嬌,陸嬌輕笑着說道:“不瞞縣主,其實是有些不太習慣的,最不習慣的是京中權貴多如牛毛,像我們這樣沒身份沒地位的人,就要隱忍,偏我的性子就不是個能忍的,所以總是覺得憋屈。”
文安縣聽了陸嬌的話,嘆口氣:“這確實是難爲你了,不過若是有人爲難你,你可以來找我,我會幫你的。”
陸嬌笑着和文安縣主道謝:“謝謝縣主了。”
“你這孩子別和我客氣,若是我女兒?”
文安縣主又想起了自個的女兒,陸嬌生怕她傷感,再引發病情,趕緊說道:“鄉君一定開心的活在哪個地方,早晚有一天,她會回來的。”
陸嬌這樣一說,文安縣主果然開心了:“對,我女兒早晚有一天會回來的。”
她話落又問起陸嬌,謝雲謹後面有什麼打算:“要入翰林爲編修嗎?若是不想待在翰林,我可以幫你們的忙。”
陸嬌趕緊搖頭:“還是等上面安排吧,若是有需要的話,我肯定去找縣主。”
文安縣主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你要是遇到麻煩,一定要來找我,我娘是大長公主,陛下的長姐,她還是能辦點事的,再一個武國公府還是有些權利的。”
陸嬌笑着向文安縣主道謝:“謝謝縣主了。”
文安縣主笑着瞪了她一眼,後面忽地有人跑了過來,是劉家的下人:“縣主,聶二公子說有事要見縣主,只是他不好進後院,讓小的來和縣主說一聲,他在前後院中間的那道垂花門等縣主過去。”
文安縣主一聽,臉色就不好了,自從她病好後,聽到自家二兒子爲了那個女人而置她和她女兒於不顧時,文安縣主就不喜這個二兒子,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
“他找我有什麼事?”
劉家下人趕緊說道:“奴婢不知道,只是說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