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瞭如果正在副本中,還是沒辦法’跳槽‘的。
我在這裡重拾了久違已久的快樂,有了許多素未謀面卻趣味相投的新朋友。
我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如魚得水,沒有繁重的加班,沒有頻頻出差,雖然還是要抽出時間來不斷學習備考,還是有工作必須要做,但是自己掙工資維持一個人的生活,我吃飽了,全家就飽了。
現在的一天24個小時,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時間是屬於我自己的,我算不算是有了自主人生的權利了呢?
至少,算是有了一部分吧!
在我與呂靜靜的頻繁通話中,她確定了來SH的時間,九月十日,教師節。
我在9月1日搬了新家,一個小二居室,我和呂靜靜一人一個房間。
然後懷着濃濃的期待和擔憂,等待着呂靜靜的到來,也等待着景彥的出現。
以前都是合租,頭一次獨自一人租一套房子。
第一天夜裡,我獨自一個人躺在空曠的臥室裡不敢關燈,只能睜着雙眼胡思亂想,直到困得不行了才昏睡過去。
想我究竟是害怕見景彥多一點?還是期待見景彥多一點?他見到我會說些什麼?想得我很是憂慮。
單方面提出分手到現在,時間都過去9個月了,我經常在杜隆塔爾看到他,依舊在PK小號,依舊帶人升級,只要級別比他低的,都可以和他PK,都可以找他帶升級。他現在的外號叫‘帶級狂魔’。。。
我已經明白他爲何會那樣做了,但我卻無法阻止他,於是他帶人升級不斷尋找着‘何汐’的時候,我就在杜隆塔爾不斷的PK、PK、PK。。。
教師節當天,我乘坐的公交車到達火車站時,比火車到站的時間早了半個小時。
下了公交車後,我慢慢的往站前廣場踱去,心裡很是忐忑。我在心裡安慰着自己,沒準兒呂靜靜不會跟景彥說她今天到呢~沒準兒景彥今天沒時間呢~沒準兒。。。
我明知道,只要他想,他就一定會知道,只要他沒放棄,他就一定會出現。
但我還是不停的對自己撒着謊,只爲了緩解那無處安放的焦慮。
我悄悄用左手摸了摸右手腕,空蕩蕩的觸感令我略有不適。是了~臨出門前我把打着死結的紅繩從手腕上擼了下來,很是費了一番功夫。
從帶上它的第一天到現在,我頭一次把它放在了包裡,而不是帶在手腕上。
被從背後熊抱住的瞬間我幾乎以爲是遇到了流氓,卻在聽到“是我。”兩個字後僵硬着雙臂維持了原來的站姿,只有握緊的雙拳泄露了我心底的緊張與不安。
我不說話,他也不說話;我不動,他也不動。
我們就這樣默默相依,靜靜站立。
終究還是他先開了口,“小汐!我不同意!”
“不需要你同意,我已經決定了。”難過的是我心如刀割,眼眶卻已乾涸。
再多的痛苦和淚水,大半年的時間也已流盡了。
“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你憑什麼一個人做決定?我!不!同!意!”
他貼在我耳邊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最後四個字,我甚至聽到了他咬牙的聲音。
我深呼吸了一下,儘量放平心緒,“景彥,我們不可能了,你,”
我突然被他扳着肩膀扭了個一百八十度,剩下的話隨着驚慌飛得無影無蹤。
他低下頭像狼一樣盯住了我的眼睛,我只與他對望了一眼就幾乎要沉淪其中,急忙快速將頭扭開了去。
“看着我!”他低聲吼道,帶着顫抖。
我緊咬牙關,無視了這句話。
不料他果斷掐住了我的下巴,強行扭正我的頭,在對視的一瞬間我就慌忙垂下了眼睛。
看到我的動作,他猛地一擡我的下頜,迅雷不及掩耳的覆了過來。
接觸到的一瞬間我猛的瞪圓了眼睛,他也圓睜着雙目,我們就這樣互瞪視着僵持了一會兒,他不放棄,我也不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