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一會兒,我咬着牙說想睡午覺他才放過我。
不過卻非要和我一起睡在他臥室的牀上,他在背後摟着我,呼吸都噴在我耳後,我閉上眼睛忍住不動。慢慢地還真的睡過去了。
下午大家都來了之後依舊是週末的日常活動。
週一的時候我趁着午飯過後,去宿舍找王慧。
敲開宿舍的門,她一個人在。自從和高一的男朋友分手後,她就被前男友的現女友針對,那個女孩是齊市本地的,王慧在班中並沒有交到什麼知心的朋友。
聽說我邀請她參與朋友週末的聚會,她很開心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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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下個週末我就帶她去了景彥家,相處兩天大家就都熟悉了。
這兩天聚會散了的時候,我都是喊司偉幫忙載她回學校的,正好和景彥載我同路。
十月下旬的週末,居民樓也開始供暖了,景彥家比嚴歷家冬天要熱上許多,他在家只穿着T恤,男生來了之後基本都會脫掉外套和毛衣,只穿秋衣或者襯衣。我們三個女生是不好意思這樣乾的,只能儘量在羽絨服裡少穿一些,反正也不在外面久站。
連續幾周打牌打的都無聊了,大家多數時候就坐在景彥臥室的地板上聊天。
週日的早晨我起得有點晚,在景彥家樓下被一隻白色小土狗追得躲到他家樓宇門裡痛哭時被同樣來晚的嚴歷撞見了。
“何汐?你和景彥吵架了?”
“沒有啊~”我一邊說一邊吸了吸鼻子。
“那你怎麼哭了?”
“你剛纔看到外面有一隻小白狗了嗎?它一看到我就叫着不停,從樓那頭一直追我到這兒。。”我委曲巴巴地說。
“跟個小板凳兒差不多那隻?”
我強自辯解了一句:“主要是它叫的太嚇人了,我腿都軟了!都不知道怎麼跑出這麼遠的,沒有這個樓宇門我肯定被它咬了!”
“唉。。。上樓吧?“
“恩。我眼睛紅嗎?”
“還成~”
“不許說出來!”
“。。。景彥要是以爲我欺負你了怎麼辦?”
。。。“他要是問了再說~”
嚴歷看了看我,我兩眼望天。
結果剛進門景彥就發現我不對勁了,“你哭了!怎麼回事?”
“唔~沒哭啊~”我連忙把頭低下,嘴裡撒了個謊。
“嚴歷你說。”
項寒也竄了過來,“嚴歷你快說怎麼回事?”
“這可不能怪我啊何汐~”嚴歷先衝着我說了一句話,“剛剛何汐在景彥家樓下哭的那個慘吶~我以爲她和景彥吵架了呢,結果一問,她說她還沒上樓呢~”
他頓了頓接着說:“我就不信了,沒吵架能哭成那樣?你們猜怎麼着?她說她被狗追的嚇哭了!“
我頗有些不好意思,“它要咬我!”
一陣無聲的沉默,景彥一臉無奈的坐在我身邊,伸手順了順我的頭髮,“怎麼不上樓?”
“多丟臉吶,讓嚴歷看到已經夠沒面子了!”我就從那隻狗的家門前路過了一下,還是隔着條馬路,它就狂吠着追了我6個單元的距離,從景彥家這棟樓東側一直追到了樓西側。
“定個時間,以後我下樓接你。”
“不用了,吧?”我拒絕的不太確定,今天確實嚇到了。
“就9點吧,你在書店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