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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果斷的轉身,想找後門逃跑,不然,肯定沒有好果
商月影從後邊不緊不慢的跟來,清清淡淡的道:“怎麼不走?”
“沒,沒什麼,呵呵,我忘記了點東西在包廂裡!”金易抹了把汗,就打算腳底抹油閃人。
“估計你走不掉了!”商月影清楚他的意圖,看見了走來的人影,正是夏季。
“商總,你在呀!”夏季柔和的聲音立刻飄了過來,金易就跟被武林高手點了穴道似的,呆立在當場,腦袋開始急劇運算,等將一切因素計算進來後,才扭轉頭來。
夏季正靠在門口,腳尖兒交叉着點地,似笑非笑的瞧向他,櫻桃小嘴裡便飄出一段話來,道:“你回去拿東西啦,我等你!”
“這你都聽到了?”金易饒是臉皮不薄,但自己的託辭被揭穿後,還是有些拉不下臉,走到夏季的面前笑道:“是不是一直注意着我?”
“沒皮沒臉了,誰一直注意你!”夏季送了他一個白眼兒,這才小聲道:“注意點兒,還有同事在哩!”
“啊,哈,對對,我們說好不公開的!”金易笑了起來,心中卻在暗暗叫苦,那你幹嘛來堵住我!
“好了,你們兩個玩吧,我回去處理事務了!”商月影不願做電燈泡了,微笑了下走向了門口,那道背影卻有些寂寞,酒吧裡幸福的人那麼多,來來往往的男女一對對的在那走動,但這種情況從不屬於她。會合了在門口等着她地公司高層們,開車離開了倦鳥。
“記得不許對我做什麼過分的動作,一定不能穿幫!”夏季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維護好兩個人鮮少人知的關係,那種暗裡偷情的快樂讓她食髓知味,想多維持點時間了。
“真頑皮!”金易咕噥了句。也拿她沒法,不配合着她一點,估計明天早上就沒法直起腰來了,被她要個十次八次。估計直接完蛋。
“這叫可愛!”夏季笑得十分淑女,當先走回桌上,將淑女碎布花裙微微斂起,側身坐在了高腳凳上,然後看向金易,平靜語氣裡帶着些熱情道:“這位同事,大家認識嗎?”
“我肯定認識!”----悠道:“莫非蕭老闆嫌我不夠格,只能由你的手下接着名片麼?”
“我只是對純金的東西過敏!”蕭欣淡淡的解釋,懶懶的又喝了一口酒,安然的坐在衆人的視線環繞裡,連帶別人也發現了旁邊的夏季和葉輕靈,兩個女孩與衆不同的氣質與蕭欣相比,雖然成熟不如,但各擅勝場,夏季的優雅溫淑,葉輕靈的清純輕靈,也吸引了更多人的眼球,開始有人蠢蠢欲動。讓同桌地幾個組長們大是緊張,他們的意思本來是爲了公平追求夏季的,但是葉輕靈的美麗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而且沒人不認識,前臺美女的樣貌等於整個公司地招牌,整個公司的男色狼們早就垂涎三尺了。甚至意淫過無數次自己和前臺美女發生點什麼,現在被夏季帶到了身邊,頓時減少了公平競爭追求夏季的壓力,小痣男這幾個開始轉移目標對準葉輕靈。但後來蕭欣不知何故出來,引發了轟動後就坐在了這裡,也讓他們大飽眼福。
這句話的意思就耐人回味了,不喜歡純金地東西,個人愛好問題?還是真的對純金過敏,或者是在委婉的說,她不喜歡這滿是銅臭味的東西?
總之。徐樂方的麪皮都動了幾動,最後還是露出了一個笑容,他雖然是商人,但能量不全在商界,這次海雲港的開發能夠拿到自己的一份子,就說明一個問題了——他是個太子黨,太子黨不是腦殘和某些人眼中地提款機。他們從一開始就會接受精英培訓,所以只會比常人能幹,而不是給人任意戲耍的低智商米蟲。所以他仍能維持着風度笑道:“原來如此,那是徐某多心了,抱歉!”,他的話鋒一轉,開始和蕭欣聊些別的,蕭欣好似在故意惹金易似的。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徐樂方閒聊,金易一隻手撐着桌面,在和葉輕靈玩划拳遊戲,他的肚量豈是如此小地,如果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說句話都不可以,那太小肚雞腸了。
“大叔,我不來了!”葉輕靈又一次輸拳了,願賭服輸地她將面前的啤酒喝了三分之二,接近一斤的量了,她的酒量本就小,此刻臉紅彤彤的,那種酒後撒嬌的俏模樣讓幾位豬哥看得眼都直了。
夏季卻在和兩個科地組長們聊些工作上的事情,不時有銀鈴般的笑聲傳了出來,金易也不着惱,由她們鬧去,和葉輕靈劃了一通拳,小美女怎麼可能比得過他,加上她有些醉意,那是送給金易來贏得勝利,不過金易也佯裝輸了幾回,倒也其樂無邊,但在玩得高興時,膝上似乎有什麼碰觸,他另一隻在桌下的手立刻將那活動的物體抓在了手裡,原來是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兒,掙脫了幾下後不動了,任他在那輕輕揉捏了兩下又縮了回去,原來是夏季在桌下搞的鬼,金易頓時玩心大起,有樣學樣的將大手在桌下伸到夏季那邊,她豐滿而富有彈性的腿兒被絲襪緊緊裹着,上下其手的時候非常舒服。
金易拿眼角餘光瞅瞅夏季,小女人仍是一副優雅的淑女樣子,正捂着小嘴在笑着什麼,笑不露齒的動作都是如此自然,讓他心中大嘆夏季人前天使,人後魔女的天賦,桌子下的手卻促狹似的在她十分敏感的大腿內側重重抹了一把。
“嗯……”夏季說話後的尾音因此加重加長,卻接着喝酒的動作掩飾過去,眼睛不在意的看了金易一眼,水汪汪的好似滴出水來,不但不阻止,好像還在縱容似的。
其他人都不知道兩人在桌子下
把戲,蕭欣不冷不淡的反應終於讓徐樂方知難而退,金易看着那仁兄臨走前眼裡隱約的挫敗感就好笑,要是自己吃飽喝足不想活動筋骨,否則早就惹了這來頭不小的傢伙了。
但是心頭的好笑還沒有經過,左側又伸過一隻瘦弱的纖手,但指關節的力度明顯強過夏季,僅僅在他的大腿上一捏,金易差點就疼得站起身來,臉上神經一僵,另一隻手正在桌面上和葉輕靈在划拳,這下反應讓他分心,頓時輸了。
“大叔輸了,喝酒喝酒!”葉輕靈皺了下鼻子,給他端來滿滿一打,金易只得一氣灌下,打了個酒嗝,將那難聞的啤酒味散發出來,在他大腿上懲罰的手兒纔算停止了動作。
以蕭欣練武人的感官,肯定是察覺他和夏季的小動作了,女人不吃醋是不可能的,而且,還是當着她的面和另一個女人調情,金易知道自己是罪有應得,也只是苦笑了,對葉輕靈搖頭道:“不來了,再喝我就會醉了!”將另一隻手也縮回桌下,卻擱在另一隻同樣豐滿的腿兒上,想着以後哪一天能夠堂而皇之的上下其手,那才叫齊人之福了,至於現在的叫法,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腳踏兩隻船。
蕭欣也是眼兒突然一睜,亮如明月的眸子裡精光畢露,練武人遭受襲擊的反應讓她的感覺更加強烈,但僅僅是一睜之後,又微微垂下,和平常時低調的慵懶模樣別無二致,她今晚本不需要出來的,但是因爲夏季的存在,她便出來了,蕭欣可以容忍金易變壞一些,壞壞的男人才有缺點,有缺點的男人愛着纔沒那麼沉悶,但她不能輸給他別的女人,這些年由於金易的庇護,她沉寂了,從當初風光無限的黑道大姐做了個深居簡出的低調女人,甘心在這個有着海景的別墅裡等他,但好鬥的血液從沒有消失,不分個高下不符合她的性格。
金易如果知道蕭欣這番想法的話,他會對現在這個局面有所後怕了,他現在面對的都是些驕傲的,有真才實學的女人,驕傲的人必定有好鬥的性格,要和平共處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腳踏幾隻船並不一定幸福的,而最後的結局多數是全部翻船,不然怎麼會有人用mba的管理知識去管理自己的情婦,怎麼還有人立下保證書,六十歲的時候,對四個情婦每週的性生活不少於兩次,金易以後面對的問題,估計是要讀個哈佛商學院mba才能解決了。
金易的手無比銷魂着,各自在兩個風情萬種的美麗女人大腿上流連,但他的心卻在劇烈的活動着,危機意識告訴他,快樂在現在提前支取了,等會必有麻煩出現,另一個不爽就是,他的慾望上來了,但是現在很多人。
“要是有機關槍在手就好了!”金易換上了以前冷血無情的儈子手想法,曾記得以前基地每週的週末會有一艘船載着各式各樣的女人上岸住進基地裡唯一的酒吧中,因爲這羣危險的人物都需要發泄,但某一天酒吧就被炸彈掀上了天空,連帶裡面的酒客和女人都去見了一個叫耶的老傢伙,事件源於一個傢伙沒有競價到最漂亮的妓女後的爆發,他在小組裡的任務一般是佈置炸彈、管理彈藥和導彈的,但事後並沒有受到任何處罰,因爲基地的守則第一條是,“死人是沒有任何價值的!”,所以不可能爲了一羣死去的醉鬼而去處死活人,那裡本就是罪惡的天堂,死了的人沒有話語權,但現在是在社會裡了,金易只能將自己的想法當一個玩笑的心思。
現在的情況對比自然界的一個常識是,即使是沒有尖利牙齒和爪子的綿羊,在被壓迫或者走投無路的時候,也會發動對獅子的襲擊,夏季無法躲閃一直在挑逗自己的壞手,而且必須佯裝着若無其事,好在有酒這個東西在,可以掩飾滾燙的臉孔,她便開始了反擊,伸過小手去,想要襲擊金易在桌子下的要害。
但是,在緩緩的伸過手去,發現已經有隻手在那捷足先登了。
“這傢伙,難道忍不住自己在解決了?”夏季心裡冒出這個荒唐的念頭,然後察覺到手兒的異常,柔軟且小,分明是女人的手掌,頓時,金易暗叫一聲壞了,身旁兩個女人都是猛然扭轉美麗的頭顱,兩雙美目四道目光在空中碰撞在一起,迸射出咔嚓咔嚓的火花,是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