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從地下車庫駛出帝景集團大樓,容謙的嘴就沒停過。
從昨天中午到今天上午,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容謙憑自己敏銳的判斷力,知道池景軒和秦雨季之間出問題了。
都說愛之深,恨之切,現在的池景軒,大抵就是這種心情吧?
“少夫人,您可別生總裁的氣,那位林小姐,跟您前後腳進的辦公室,估計招呼都還沒跟總裁打呢。”
“總裁讓您回家休息,肯定也是爲了您好,您可千萬別誤會了。這幾天,就當放假了,好好休養生息。”
“這些資料呢,都是總裁一早到辦公室就讓我找出來給您的,可都是咱們帝景的一級機密文件了,您說,總裁要是真對您有想法,還會把這些文件給您看嗎?所以,您……”
“容特助……”
容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雨季給打斷了,“我知道的,所以,你別爲我們擔心。還有,謝謝你了。”
含笑衝他點了點頭,秦雨季扭頭看着窗外,發起了呆。
池景軒很反常,非常反常。
這跟她所認識瞭解的池景軒,完全不是一個人,他究竟在想什麼,他要做什麼?
直到車停在汀蘭水榭的別墅門前,秦雨季都沒想明白。
容謙把厚厚的一摞文件抱到池景軒書房裡,按類別擺好,跟秦雨季說清楚後,才轉身離去。
看着那些紛繁複雜的合同和文件,秦雨季的腦海裡卻是一團亂麻。
終於,還是看不下去,一股腦兒的塞回書櫃裡,起身回了臥室。
拖出一個行李箱,秦雨季動作麻利的收拾起了自己平日要穿的衣服,和要用的護膚品。
從牀頭櫃上拿自己睡前要看的書時,看到了男人留的字條。
好好休息幾天,一切都交給我,相信我。
短短几個字,字跡如他本人一般冷峻內斂,一筆一劃中,卻都透着低調的霸氣。
猶豫着,秦雨季將那字條夾在了書裡。
拖着箱子下了樓,秦雨季跟明姐打了招呼,說去朋友家住幾天,在明姐詫異的眼神中出了門。
給喬心然打了個電話,不出意料,她對秦雨季的投奔表示分外歡迎。
秦雨季走出小區,打的去了喬心然的公寓。
聽完秦雨季的說法,喬心然也是一腦門的問號,不過,卻對秦雨季的做法表示贊同,“既然真的有事,與其在一起互相折磨,倒不如分開一段時間。”
就像她和莫以琛。
捏着秦雨季的臉蛋給她鼓着勁,喬心然咧嘴笑道:“相信我,今天的分離,是爲了明天的相聚。”
吃痛的拍開她的手,秦雨季深吸一口氣,起身朝廚房走去,“午飯吃什麼?我來做……”
“喲嚯……”
歡呼一聲,喬心然起身一步一跳的跟了上去,“雨季,你說,我們是不是命中註定的好閨蜜?你看,我倒黴的時候,你也遇上事兒了,咱們這算是同病相憐啊。”
無奈的笑着,秦雨季一邊從冰箱裡往外取要用的蔬菜,一邊點頭,“是是是,我們是同病相憐的一對可憐蟲,現在,我們要開始相依爲命了。可憐蟲小姐,你是想吃米飯呢,還是想吃麪呢?”
“我們纔不可憐,你有池大boss寵你愛你,我有莫以琛,我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像是要把積壓在心裡的不痛快都發/泄出去一般,喬心然大聲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