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16 狂歡派對
狩獵16 狂歡派對
廣場上的男人在瑪雅走後立刻尖叫着離開座位,揮舞着手中的酒瓶隨着音樂扭動起來。雷厲風沒有起身也沒有動,他彷彿是累極了似的將身子放平躺在了美珊的腿上。伸手將托盤上的食物拉給了身後諸女,自己卻操起威士忌酒瓶就往嘴裡倒去。
衛惠趁着這難得的混亂,抓緊時間往嘴裡填塞着食物,而敏感的美珊卻在吃東西的時候偷眼關注着場中看似瘋狂的男人們。小杰克那發紅的眼睛狼一般地落在她身上,美珊心頭巨震,臉色立刻一片蒼白。埋頭喝酒的雷厲風似乎發現了她的異樣,沒有起身,悄悄地向她伸過手去。
好半天,激烈的爵士音樂慢慢的變得柔和與**起來,廣場上響起了衣帛的撕裂聲以及女人的尖叫。男人們酒精上腦,開始炮製起各自的獵物。安德列的兩個兔女造已被吊掛到了柱子上,而安德列揮舞的皮鞭幾乎是鞭鞭見血,早讓她的兩個兔女忘掉了不得開口喊叫的訓令。場中四處瀰漫着女人那鬼哭狼嚎似的悽慘哀號。
小杰克和他的攝影師斯格特倒沒有象安德列那樣過於暴烈,況且沒有先期準備的他們光是剝光兔女的衣服就費了不少時間。不過別有心思的小杰克卻不能象他的朋友那樣迅速地投入到活塞運動中,他的目光不時地落在對面雷厲風身後的美珊身上。
猶太人老斯基貝和他的空姐兔女是唯一顯得比較和諧的一對。只是早已被猶太人弄得**中燒的兔女似乎很不耐煩斯基貝的手指,卻礙於身份不敢違扭。最後忍耐不住的空姐兔女**着將雙腿盤上了猶太人的肩頭,身子竟如水平高超的體操運動員似的倒掛了下來,而大張着的下體正頂上了老猶太人那碩大的鼻子上。
日本人江崎跟他的女戰士“兔女”之間的搏鬥已經持續了很久,江崎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脫下女戰士的內褲,反倒是累出了一身臭汗,惱羞成怒之下,江崎操起一旁的酒瓶狠狠地朝女戰士的下體捅去。吃痛的女戰士終於忍無可忍,她奮力將江崎掀翻在地,奪過酒瓶狠狠地扔到地上,厲聲道:“我不是你的**隸,自己沒本事就滾回你們島上找你母親去。”說完不管不顧地扭頭跑了出去。
雷厲風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幕幕醜劇,儘管不斷傾倒在口中的威士忌讓他的臉色越來越紅,但他的頭腦卻始終清醒着。
過了一會,小杰克牽着他那跌剝得乾乾淨淨的5個兔女和他的助手斯格特一起來到雷厲風的身前。“你好,先生,我是來自M國的亞當斯。小杰克,這些都是我今天的收穫。”小杰克指了指身後剛剛遭受過**垂頭喪氣的五個**繼續說道,“我想請您從中任意選擇兩個來換取您的一個獵女如何?”
雷厲風的手在聞言嚇得渾身發抖的衛惠身上一按坐了起來。目光慢慢的掃過身前的五個**。
“您看,先生。”斯格特的手指從排成一排的兔女們的**上滑過,“我把她們的**按大小順序排列起來,從中您儘可以領略到亞洲女人的各種**,而且當您的手指在它們上面滑動時不僅會給您快感,而且還宛如是撫摩在光滑的琴鍵上,亦會帶給你奇妙的樂感的。古老中國有一種美妙的樂器,叫做編鐘,就是靠擊打大小不一的器皿來彈奏出動聽的樂曲的。相信我,先生,當你依次撫摩它們時,說不定還會給你彈奏出美妙的樂曲呢。”
雷厲風一直微笑着聽完斯格特誘人的演說纔打着酒嗝說道:“可是,你只答應了兩個,那我換來的編鐘豈不是殘缺不全,你又如何讓我感受到你所介紹的那種奇妙的感覺呀,呵呵。”
“什麼,你要我們拿5個換你一個?”剛剛精蟲上腦的斯格特竟似缺心眼般的沒有聽出雷厲風的嘲諷口味。小杰克卻陰沉着臉從旁說道:“真要拿5個換你一個也不是不可以商量,談談您的條件吧,先生,我們是很有誠意的。”
“對不起,傑克先生,我對您的提議很不感興趣,我的原則就是我自己的東西是決不會跟別人分享的,哪怕是讓別人碰一下。況且您把剛剛沾滿了你們**的獵物拿來跟我交換,不客氣的講這在我眼裡是很不禮貌的。”雷厲風站起身來正色說道。
小杰克拉着他的**隊伍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狠狠地灌下了一大口酒“這個亞洲人也太囂張了。”他心裡悶悶地想着,卻又因爲入口的烈酒而猛烈咳嗽起來。
雷厲風再次躺下,他覺得美珊冰涼的纖手柔柔地搭上了他的額頭,而衛惠則直接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謝謝您,先生。。。”衛惠幾乎是喜極而泣,語不成聲的哽咽着。雷厲風睜開眼,卻見到美珊那一向寫滿憂鬱的眼眸中也閃着一絲晶亮的東西正有些熱烈地望着他。
狂歡持續着達到了**,落在納粹手裡的盟軍女軍官在遭受了一番酷刑之後,終於可以喘口氣了,開始扭動着臀部迎向身後的安德列。
小杰克的**隊伍沒有完成她們的使命,只能泱泱地回到了她們的主人身邊,乖乖地躺在斯格特的身前讓始終興致盎然的他繼續彈奏他所謂的美妙音樂。
老斯基貝自始至終沒有加入肉搏的行列,掛在他肩上的空姐兔女,不,應該說是**纔對,因爲**難耐的她最後扭動着身體坐在了斯基貝的臉上,鬱悶了許久的日本人江崎忍不住湊過來,伸手想搭上她的**,但看似瘋狂的空姐兔女卻無情地推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