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險修

遇險(修)

菲利斯很新鮮的看着阿牧忙來忙去,這樣的做法他還沒見過,不過看着阿牧信心滿滿的樣子,應該會很好吃…吧。?www.**.com咳咳,好吧,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懷疑啦,真的只有一點點!

李牧文看時間差不多了,掰掉外層的泥,陣陣濃香撲鼻,呼,看來大功告成了,旁邊菲利斯直吞口水,好香啊~~~

李牧文撕下一大塊遞給他,看他吃的津津有味,讚歎不已的樣子微笑起來,自己也開始吃剩下的部分,唔,果然很美味!另外一隻乞丐雞也落入菲利斯腹中,李牧文喝了一碗鮮甜的蘑菇排骨湯,已經飽了。

喝完湯,又把尖牙豬解決掉,菲利斯才覺得飽,真是太好吃了,以後有口福了,對阿牧的迷戀立馬又多了幾分。

李牧文無語的望着又抱住他不放的菲利斯,果然,抓住一個男人要先抓住他的胃,自己算不算開始抓住他了?不過,自己又不是玩偶娃娃,他怎麼就這麼愛抱着,有點傷自尊~剛想掙開,發現他突然僵硬住,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這是怎麼了?

“阿牧,快躲起來,我感覺到黑曼巴蛇在靠近!”?菲利斯緊張的把他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認真的吩咐。

黑曼巴蛇,晝行夜伏,是蛇類裡最危險的蛇,不僅因爲它速度快、攻擊性強,更因爲它的毒液極強,沒有解毒的辦法,一旦被它咬中必死。而且幼蛇比其他成體都大,成體能長到二十幾米,而且是一種神經質的蛇一旦覺得有危險在靠近會馬上發動攻擊。

就連菲利斯也沒把握能全身而退,他希望黑曼巴蛇只是純粹的路過,他怕自己保護不了阿牧。?www.**.com很可惜,似乎是被乞丐雞的香味吸引而來,那隻黑曼巴蛇直衝他們面前,停住。

發現散發誘人香味的食物在這裡就消失了,黑曼巴蛇很生氣,一道毒液噴出,菲利斯瞬間化爲獸形,連忙翻滾躲過。一擊不中,黑曼巴蛇異常憤怒,巨大的尾部騰空甩來,避閃不及的白虎被抽中,砰地一聲落在地上。

李牧文焦急如焚,卻毫無辦法,看到菲利斯受傷,立刻想跑出來,被他用眼神制止。無可奈何的李牧文只能等在原地,他不能讓菲利斯在搏命的時候還分心擔憂他。

黑曼巴蛇一口咬向白虎,李牧文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幸好菲利斯及時伸展出巨大的白翼逃到空中,避開了蛇口。一蛇一虎開始對峙,都不想率先妥協,煩躁的黑曼巴蛇放棄了與白虎長久的僵持,轉而準備攻擊李牧文。

菲利斯簡直肝膽俱裂,一口咬下黑曼巴蛇身上的鱗片,巨蛇疼的渾身抽搐,調轉回頭噴出毒液。菲利斯堪堪避過,卻迎向隨之而來的蛇頭,力竭的菲利斯有些絕望,大吼着讓阿牧快跑,可是黑曼巴蛇居然停止了攻擊。

只見巨蛇口內插着一支竹箭,而黑曼巴蛇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一直甩頭想弄掉口中的東西。李牧文握緊弓箭,穩住還在顫的雙,瞄準目標又射出一箭。黑曼巴蛇眼中劇痛不已,終於放棄戰鬥,迅速逃之夭夭。

箭上塗了蛇類極爲厭惡的硫磺,而硫磺是巫醫奇沙送給他的藥品之一,此刻李牧文由衷的感激奇沙的細心。

李牧文連忙奔到菲利斯身邊,看到他傷痕累累疲憊不堪的模樣,心疼的說不出話來。“別哭,只要你沒事就好……”撐着說完這一句就陷入了昏迷。

“我哭了?!”抹了一把,李牧文這才發現自己臉上居然真的有還未乾涸的**。呆呆的看着菲利斯,難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變成比家人還重要的存在了嗎?

等菲利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山洞裡,天已經大亮了,問:“阿牧,我睡了一整天嗎?”

“沒有,你睡了三天。”李牧文平靜的說,端過來一碗藥,讓他服下,又熟練地給他身上的傷重新抹上草藥。

“你都沒有睡嗎?”看着阿牧臉上醒目的黑眼圈,還有明顯的疲倦,菲利斯很心疼。

“……”李牧文確實沒有睡,三天來除了獵食和採藥,寸步不離的守在菲利斯身邊,在他昏迷的時候,食物、藥汁和水,都是他一口一口親自“喂”他嚥下的。

“阿牧,再陪我睡會兒吧!”菲利斯對都快要站不穩的阿牧說到,然後看着阿牧聽話的窩進他的懷裡,然後在躺下的那一瞬間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菲利斯一遍又一遍凌空描摹着阿牧的睡顏,他能感覺到阿牧對他的在意和喜歡,雖然阿牧只說過一次,可是卻又彷彿時時刻刻都在訴說,阿牧雖然很害羞,卻比他想象中要堅強的多,連最強大的獸人都會懼怕的黑曼巴蛇都能冷靜以對。

等菲利斯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阿牧在給他準備晚餐,發現他醒了,忙走到他身邊,問:“餓不餓,晚飯馬上就好了,感覺怎麼樣,還疼不疼?”

“我睡了多久?”菲利斯沒有回答,讓他坐下,輕輕靠着他的肩,阿牧不會又在沒日沒夜的照顧他吧。

“不久,半天。”李牧文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溫順的任他抱着,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就那麼安靜的依偎在一起,好像能這樣相依相伴到生命的盡頭。

“該吃飯了。”最終還是李牧文破了溫馨的氛圍,走過去,端來一大碗肉湯,涼了會兒等不那麼燙了,才遞給菲利斯。

“沒有力氣,阿牧餵我好不好?”?菲利斯趁着受傷,耍無賴。

“好。”有點意外的是阿牧真的一口答應了。

“還要一碗!”

“好。”於是菲利斯就喝了很多碗。

“藥好苦,阿牧親我一下吧,親一下我就乖乖喝藥!”得寸進尺的某人。

“嗯。親完了,喝吧。”依然縱容的某人。

夜裡休息之前,李牧文又爲他換了一次草藥,細心而溫柔的將草藥塗抹在每一處傷痕。而菲利斯看着他的阿牧專注的視線落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感受着阿牧的輕柔的在他的傷口撫.弄着,身體不可抑制的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