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你贏了才行,你覺得你能贏嗎?”
他們雙方用的是豹語,在場的人,除了深深以外,基本上都能聽懂。
搞得深深有點黑瞎子混在人羣的感覺,她決定了,從明天開始,每天都要讓魯卡教她豹語!
比賽正式打響,深深的目光隨着他們六個跳入河裡的身影移動,不管他們哪一個領先第一,她心裡都相當的高興。
伯曼早就跟他水下的朋友打好了招呼,商定好,等他游到裡河岸遠一點,他朋友再在水下馱着他飛奔,這樣就不至於被長輩發現端倪,只能覺得是他的爆發力起了作用。
儘管他計劃的再周密,他也瞞不過他父親的雙眼,因爲魯卡最瞭解豹子是怎麼游水的,他前後的擺動姿勢有些出入,所以,他就盯在了他身上。
如果只有他一人在游水,最多也是覺得有問題,跟其餘五隻小豹子一比,他的游水姿勢就有些扎眼了。
如果一直這樣,魯卡也無話可說,可能會在心裡替他辯解,是他重新學的游泳姿勢……可是,他不對勁的游泳姿勢沒持續多久,就變回一開始的樣子,奮力的滑動着水波,瞬間衝到了岸邊。
是的,他贏了,得了第一。
本該歡喜的事情,卻只有深深一個人傻開心着。
因爲除她以外,都知道伯曼作弊了。
他們對伯曼作弊的事情不感興趣,只對水下幫他的‘人’有興趣。
“伯曼,你這局贏的不光彩,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伯曼沒想到一下子就被父親看穿,心虛的看了一眼月野,然後,視野不承認他的行爲。
深深一下子懵了,拍了拍魯卡的腦袋,問:“怎麼回事?崽兒贏了是好事,你怎麼說他贏的不光彩呢?只是贏的不給那五隻稍大一點豹子面子而已,至於像你這樣用詞不當嗎?”
深深趁他們五個還沒上岸,趕緊數落着魯卡。
魯卡深呼了一口氣,將她放在地上,隨之,變成獸形,指着還在遊動的小豹子們說:“看到他們的遊動姿勢了吧?”
“嗯,怎麼了?有問題?”深深不解的看着小豹子們,又看了看他。
“伯曼跟他們的不一樣,他們體型比他大一倍不止,卻仍在遊動,而他卻上了岸,你就不懷疑嗎?”
“懷疑什麼?可能是他的身子比較深,浮力就好帶動一點,而他們已經是五歲豹子的體型……”
沒等深深朔望,魯卡破天窗的打斷了她的話,“我身子比他們大,可我遊動的比他們任何一個都快……這個是越大發育的越好……”
“哦,我聽明白了,你就是認爲伯曼是動了手腳,所以才事先游回來的對不?”
“不是認爲……是想弄清楚他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動手腳的。”魯卡有些心急,看着深深冷下來的表情,他很怕深深認爲他偏心其餘五小隻而跟他賭氣,卻發現越說越解釋不明白。
伯曼越發心虛,一直看向月野那邊,尋求他的幫助。
月野本不想淌這渾水,但,也不想他們之間因爲崽的事情有了心結,便發言說出自己的立場。
這時,小豹子們游上岸,氣喘吁吁的舉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