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那天…或許就是另一個結果了……
蓋亞潛意識裡冒出這個想法,看向鹿斯基的眼神都有些泛着幽光。
但,轉念一想,他不會的!
就算是沒有鹿斯基出來攪合,他也不會趁深深之危的。
“一起去吧。”
疊聲一出,池深深整個懵了:呃……她沒聽錯嗎?
在她印象裡,蓋亞都是獨來獨往,幹得多說的少的那種人,怎麼今天破天荒的拉着鹿斯基去幹活呢?
“好。”
鹿斯基淡定的回答,下一秒,首當其衝的跳到地面,與蓋亞一前一後的奔跑着。
池深很突然覺得心口很悶,撫胸順了順氣,覺得好了一些,便抱起大白菜進了屋裡。
她放下白菜就進了裡屋,發覺氣悶感更加強烈,總覺得喉間有東西要躥出來,眼皮也越發沉重,不多時便進入深眠狀態。
……
“深深?深深……深深……”
“啊!”
忽然,她像是撞開黑暗的大門,一股腦衝出夢境,滿頭大汗的睜開眼睛,看到魯卡的那一刻,她撲倒他懷裡,嚎啕大哭了起來。
“怎麼了?深深,你怎麼哭了?做噩夢了?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你怎麼睡得這麼沉?”
魯卡接二連三的疑惑,彷彿像是榴彈一般,在池深深心裡炸開一個個‘坑’。
噩夢嗎?
不是真的?
那爲什麼感覺如此真實?
一會的功夫?……爲何她覺得好漫長?像是走完一生那麼漫長,而且——
她無論怎麼回憶都想不起來夢境的內容,腦海依稀迴盪着‘姐姐’、‘媽媽’的不同音調的童音,心裡莫名的悲痛,就算大哭一場,也無法緩和。
“魯卡,我好想吃辣。”
“行,我現在就給你去找辣草。”
魯卡剛要起身,發現池深深卻抱他抱的更緊。
“你別出去了,還是吃海鮮肉菜大亂燉吧!”
經過上次的事,她不放心魯卡一個人出去,但,讓兩個雄性去給她找辣草,那就太嬌縱了!
“好,就等你醒來分配。”看到池深深哭,魯卡心都要碎了,說話、做事儼然成熟不少。
他終於感受到被自己雌性依賴的那種感覺了!
他幫池深深擦了汗,帶上獸皮帽子,便抱着她出了主屋。
外屋和屋外站着其餘三獸,看着池深深出來,他們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是回到了心房。
“小雌性,你嚇死我了!豹子怎麼都叫不醒你,我們還以爲你們被壞人害了!”
“閉嘴吧!還不是因爲你!你以後不要再惹我!我不會再離開深深半步!你再惹我,新賬舊賬一起算,讓你既做不成雄性,又做不成雌性!”
魯卡恨的牙癢癢,又在心裡怪起了凱撒蒂。
“蠢豹子,我說我的,管你什麼事?我好歹也是深深的守護獸,除了上天無所不能,你又能幹嘛?嚇唬獸,誰不會啊!”
“好了!別吵了!我腦子又要暈了!咱們還是出去分配海鮮吧!”
“好!”
“好!”
鹿斯基沒意見,想着池深深的突發狀況,脫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