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進行的很順利,溫馨浪漫,在藍天碧草間,一對新人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爲彼此帶上了婚戒,宣讀了誓言,深深相吻。
儀式結束後,新人敬酒。
郝佳美拿着酒瓶子跟在喬姐和彭駱身後,一桌桌的去敬酒。等到彭駱朋友這桌的時候,自然是沒放過他,玩了很多的花樣,把彭駱弄的那叫一個慘。
等到把酒都敬的差不多了,喬姐和郝佳美趁人不注意挑了一處角落裡坐下,這可算是能歇一歇了。
“看你這麼累,我都不想辦婚禮了。”郝佳美遞給喬姐一塊巧克力,補充體力。
喬姐接過來,三倆下塞進了嘴裡,“別呀,那我不成千古罪人了,你家程睿不得恨死我啊。”
郝佳美嘻嘻笑了兩聲,湊過去對喬姐說:“姐,剛纔程睿說,要帶我去西班牙的城堡辦婚禮!”
喬姐驚訝的瞪着雙眼看她,“真的嗎?那太好了。”
郝佳美說:“其實,關於婚禮的事,我們也沒討論過,就是上次聊天的時候說了那麼一嘴,誰知道,他就給放在心裡了。我都要感動死了!”
“確實很感動人。”喬姐說:“我今天也感動死了,沒想到彭駱會這麼說,這些話他可從來沒和我說過。”
“你家男人屬於悶騷型的啊?”郝佳美調侃,“不過,聽他今天說這些情真意切的話,也能看出來他是真的愛你。”
“不愛我能和我結婚啊。”喬姐仰着下巴說。
“誒呀媽呀!可找到二位了,”司儀急的滿頭大汗,“我說新娘子,你躲在這裡幹什麼?大家都找你呢等着你扔捧花呢!”
喬姐慢條斯理的站起來,不緊不慢的說:“急個什麼勁兒啊?新娘子累了,還不讓人找個地方歇一歇啊?”
“快走吧,那幫人都等不及了。”司儀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
郝佳美挽着喬姐的胳膊笑着說:“行了,你就別逗他了,快走吧。”
回到人羣,陳靜怡提着裙子跑過來問:“你們倆這是跑哪去了,都找不到人。快快,扔捧花。”說着,把手裡的捧花舉到面前。
喬姐把花接下,說:“你說你一個都有未婚夫的人了,還跟着湊什麼熱鬧啊?把機會留給那些剩下的人好不好?”
“誰規定了有未婚夫的就不能搶捧花了?我就搶,我就搶!“陳靜怡說着,就去拉喬姐的手,囑咐說:“等下我站在你正中後面,你別扔歪了。”
喬姐詫異的說:“這都有作弊的啊?我可不幹,我該怎麼扔就怎麼扔。”
看到新娘子過來了,大家都自覺地站好,蓄勢待發。郝佳美站到一邊,笑意盈盈的看着。
喬姐扭過頭看到她問:“你不要一起來啊?”
“我都結了婚的人,就不上去了。”郝佳美擺手說。
“嫂子,快點!”陳靜怡催促道。
喬姐站在前面,手裡把一花一下一下的拋高,也不扔出來,嘴裡數着“一二三”,話音剛落,花在空中畫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向後落去。
身後,是一片尖叫聲。當屬陳靜怡的嗓門最大。當喬姐興致勃勃的回頭去看時,見到的是,捧花穩穩的落在了selina的懷裡。
selina顯然也沒想到捧花會落到她手裡,有點手足無措,但還是很高興。陳靜怡沒搶到捧花,可憐兮兮的看着selina,酸溜溜的說:“這花長了眼睛嗎?像是自己長腿了似得,就衝進了你懷裡。”
蔣興成走過來,摟過selina說:“親愛的,看來這次我們躲不掉了,真得要好事將近了呢。”
喬姐和彭駱走過來,笑着說:“看來,下一個就要喝你們的喜酒啦。”
婚禮結束後,大部隊都回了酒店。郝佳美和selina換了衣服,卸了妝。又對喬姐一番祝福,這才領着孩子出了酒店。
程睿和彭駱在門口說着話,蔣興成在車裡坐着,沒下來。這看到selina出來了,就跟見到領導似得,動作迅速的下了車。
兩個孩子看到彭駱,喊着說:“乾爸再見。”
郝佳美對彭駱說:“行了,快上去吧。這都累一天了。”
“今天謝謝了,改天請你們兩口子吃飯。”彭駱謝了謝,轉身進去了。
蔣興成按了兩聲車喇叭,郝佳美和程睿走了過去。
蔣興成搖下車窗,對倆人說:“我和selina都餓了,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去唄。”
這麼一說,好像提醒了郝佳美,她捂着肚子說:“嗯,我也餓了,這一天也沒吃什麼東西。”
“那就上車吧。”程睿說:“你們倆想吃什麼?沒要求的話,就跟在我車後吧。”
車子上了路,郝佳美說:“我想吃大肉包子。他們倆口子沒意見,那就回咱家小區附近的那家山東包子鋪唄。”
子非子都也應和說:“嗯,我們也想吃!”
“那就吃包子!”程睿腳下一踩,車速快了起來。
車子停在了包子鋪門口。其實,叫它包子鋪真有點委屈了它。這高檔的裝修,精緻的門臉,怎麼看都不能和鋪掛上鉤。
“吃包子啊?也行,餓了吃包子正好。”蔣興成說着摟過selina的腰跟着進去了。
在一處坐下後,郝佳美和selina點了幾屜包子,還有一煲粥,幾樣小菜。東西很快就上來了,幾個人也都是餓了,也都不是外人,都不客氣的吃起來。
半個小時後,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
“你哪天回江城?”程睿擦嘴問。
“想在這陪selina玩幾天,暫時先不回了。”蔣興成說。
程睿看了selina一眼,好整以暇的問:“selina白天工作,你們晚上出去玩啊?”
“你說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這不正想和你說,想跟你請個假什麼的呢。”
“那這事,我得好好考慮考慮了,畢竟selina身居要職,很多事都得問她。”程睿一本正經的說。
蔣興成看他那嚴肅臉,恨不得把粥都扣他腦袋上,但還是賠着笑臉說:“也用不了幾天。你說,你身邊助理那麼多,總會有補缺的吧?”
郝佳美呵呵笑了一聲,站起來說:“真看不下去了,我去洗手間。”
selina對程睿說:“程總,我這次請假是想帶興成回家見家長的。父母最近催的又緊了。”
程睿挑眉,看selina張嘴了,也不再爲難,說:“那這可是大事啊,可馬虎不得。那這個假我準了。”
蔣興成小聲嘟囔,“我說就不好使,還非得selina開口。”
“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selina是我的特助,請假當然得要自己來說了。”程睿斜睨他說。
幾人又說笑了幾句,卻還不見郝佳美回來,程睿發覺不太對勁,對selina說:“你去洗手間看看,佳美怎麼還沒回來呢?”
片刻後,selina急匆匆的回來,臉上盡是焦急,對程睿說:“洗手間沒有啊,給打了手機,也沒人接。”
程睿聽後,臉色驟變,冷聲問:“沒有?”
蔣興成問:“就一個洗手間嗎?二樓的沒有嗎?”
selina搖了搖頭,沉着聲說:“都找了,沒有。”
兩個孩子聽到媽媽不見了,害怕的問:“媽媽不見了?媽媽去哪兒了?”
selina忙安慰孩子說:“子非子都不怕啊,媽媽去上洗手間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叫過服務員買單,又問了這裡有沒有什麼後門。服務員說,鄰着洗手間,有個運貨的小門。
selina問:“那剛纔有個美女,個頭和我差不多高的,去洗手間,你有沒有看到?”
服務員笑着說:“我這天天的忙來忙去,怎麼可能注意誰有沒有去洗手間啊?”
程睿深蹙着眉問:“剛纔有沒有來送貨的?”
“那倒是有,送的麪粉。”服務員肯定的說。
後門被打開,保不齊會有什麼人竄進來。一股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希望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樣!
程睿和蔣興成交換了一下顏色,對selina說:“你現在開我車先把孩子送家去,隨時等我電話。”
selina怕嚇到孩子,點頭說好,哄着子非子都離開了。
“爸爸,你不和我們回家嗎?”子非回頭擔憂的問。
程睿摟過他說:“先和阿姨回家,爸爸和蔣叔叔還有事要辦。別怕,媽媽一會兒就回家了。”
看着selina開車走了,程睿和蔣興成又回到飯店的後門處,看看有什麼線索可尋。兩人到了後面衚衕,四處查看一番,並沒看到有人的跡象。衚衕的一通連着一條馬路,那邊車來車往。
“如果要真是被綁架走的,那就是從這條路跑的。”蔣興成分析道。
程睿眼中冒着怒火,咬牙切齒的說:“估計就是這樣了。”
腳下一動,踩到了一樣東西。他彎腰撿起,用手電筒照着看,驚訝的說:“這是佳美的手錶!”
果然,和他們猜想的一樣,郝佳美被綁架了。
“會是誰幹的?知道嗎?”蔣興成皺着眉問。
程睿眼神冰冷,冷冷一笑的說:“是誰,我猜的出來。”說罷,掏出電話給峰哥打了過去。
壓下心中的怒火,對蔣興成說:“先等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