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只覺得身體很熱,非常的熱,與其說她看到周圍的環境,不如說她感覺到她現在是在一個房間裡。
“子然哥哥,我困了,要睡覺了。”夏末勉強自己離開那片清涼,剛離開一尺的距離,她就忍不住又抱住那片涼爽,夏末啜泣着:“子然哥哥,你爲什麼不喜歡我呢?”
“因爲你的子然哥哥是個大傻瓜?”顧黯瀟摟住夏末,低下頭去吻住她那顫抖的脣,手指靈巧的拉開她後背上的拉鍊,在她裸露的後背遊走着。
夏末只覺得身上的束縛一鬆,不由自主的長長吐了一口氣。
“柔柔當初是不是也象你一般的純潔而美好?”顧黯瀟忽然惱怒地抓住夏末的肩膀,用力一緊。
夏末的意識已經混沌,肩上傳來的疼痛讓她不由得輕吟出聲。
顧黯瀟鬆開鉗制夏末雙肩的手,“我顧黯瀟的女人,心裡又怎麼能有別人。”
顧黯瀟的聲音裡有一種妖魔般的神秘力量。
藍玫找到莫子然的時候,他身邊站着冷傲,冷傲正一臉不贊同地對莫子然說:“你的女朋友病的很厲害。”
藍玫衝過去,她當然有看到水柔柔站在一旁,一切都在顧黯瀟的掌握之中。
“柔柔,顧黯瀟帶着那個叫夏末的上頂層了。”不用說的太直白,誰都知道頂層是什麼意思。
莫子然聽了臉色一變,怒道:“水柔柔,沒想到你現在這麼卑鄙。”莫子然粗魯地拔開擋住他路的人,向電梯跑去。
藍玫被莫子然一推,向一旁倒去,冷傲伸出手及時地扶住藍玫,藍玫站穩推開冷傲的手,淡淡地道:“謝謝。”
冷傲看着藍玫的眼神充滿了憤怒,藍玫故意忽略,側過臉看向水柔柔,水柔柔的眼神清冽,藍玫一愣,到了嘴邊的話在舌尖打了一個轉,嚥了下
去。
水柔柔咬了咬下脣,看了冷傲一眼,忽然瞪着藍玫,“說到底你不是我的小媽,你找男人我不便干涉,不過,你們也不用在我的面前表演恩愛。”
“你……”冷傲聽了勃然大怒,剛想發火,被藍玫拉住。
“冷傲,你不會跟一個心情不好的女孩子生氣吧。”藍玫明明是商量的口氣,卻自有一種力量撫平冷傲的怒火。
冷傲蔑視地看了一眼水柔柔,不屑一顧的走開。
水柔柔看着冷傲一副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轉身直視着藍玫,“是顧黯瀟叫你來的吧,藍玫,我奉勸你一句,別人的閒事少管,小心引火燒身。”
水柔柔傲然地離開。
藍玫心跳漏了半拍,她當然明白她面對的這些是什麼人,和他們打交道,她無疑是在刀尖上跳舞。
電梯間的莫子然心急如焚,從藍玫口中得知的那個人名無疑和撒旦一樣讓人心悸,想不到水柔柔的人竟然是他,不過水柔柔既然是水鯊的女兒,她成爲顧黯瀟的親人與不奇怪,只有他像個傻瓜一樣,竟然讓夏末陷入危險的境地,假如夏末有什麼事的話,他萬死不能贖其罪。
一想到夏末可能遭遇的一切,莫子然的心像被尖利的爪子生生給挖出來的一般難受,莫子然一手拄着電梯,一手捂着胸口,但願一切都來得及,他簡直不敢想下去,莫子然默默祈禱,夏末,你千萬不要出事,莫子然焦急的看着電梯由一變作二……電梯千萬不要出故障,剛剛他爲什麼不爬樓梯,會比電梯要快一些,莫子然焦急地看着樓層數字。
水柔柔進入電梯,摁下頂樓鍵,眼神固執,心道:顧黯瀟,你以爲你用這招敲山震虎,我就會怕了你麼,你死了這條心吧,我能逼你許下承諾,給我自由,讓我心甘情願地愛上你,我一
樣能讓你放棄那些多餘的惹人生厭的動作,你以爲我不明白麼,你是想讓莫子然恨我,可是,你根本不知道,莫子然他根本沒有愛過我,或者可以說,他自以爲他愛過我,你最大的情敵不是莫子然,而是我,我愛莫子然,爲了他,我願意不惜一切代價。
電梯停下,水柔柔站在電梯外忽然不敢在往前走一步,她太瞭解顧黯瀟了,爲達目的他會不折手段,假如他真的對夏末怎麼樣了,水柔柔想起夏末那倔強而固執的眼神,心不由得顫抖,她絕不可以有事,假如事情真的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那麼就註定她輸的一敗塗地永無翻身之日了,水柔柔頭一回這麼恐懼。
顧黯瀟扯下領帶扔向一旁,看了一眼不安分的扭動着得夏末,緩緩地脫下外套,他不是什麼清教徒,也不會做什麼柳下惠那般的傻子,送到嘴邊的肉爲什麼不吃,他甚至期待水柔柔看他在別的女人身上耕耘的時候,臉上會是什麼表情,他受夠了,他伸出手,開始解襯衫的扣子,一粒,兩粒,三粒……就算他解得再慢,鈕釦也有解完的時候,他脫下襯衫,身材好的讓人忍不住想尖叫,竟然有六塊腹肌,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他又開始解腰帶,稍用點心就會發現,他的腰帶扣與衆不同,竟然是手工雕刻特製的。上面的浮雕是一個鷹頭,鷹眼兇惡而有神,見到這個鷹沒有不肅然起敬的,那正是他一手發展起來的“鷹門”標誌,,身材比例好的讓模特嫉妒。
顧黯瀟走到酒櫃前,啓開一瓶紅酒,緩緩地往兩個鬱金香酒杯中倒上紅酒。
顧黯瀟貼坐在夏末的身邊,緩緩地把紅酒倒在夏末的身上,紅酒很稠,在夏末白皙的肌膚上緩緩地流淌,所過之處留下一片血一般的猩紅。
顧黯瀟俯下身去,狂野地吮吸着,那情景詭異,讓人不寒而慄,夏末的身子微微顫抖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