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啊……”該死的!
聽到她的話,他的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再也剋制不住,強烈得想要釋放,一邊懊惱這種失控的感覺,一邊又貪戀着釋放的酣暢淋漓。read/704/凌御風咬緊了牙關,雙手緊緊的控制住身下人兒纖細的腰肢,在他被折磨的快要發狂的時候,用盡全力衝刺,將兩人一起送進了歡愉的巔峰……
房間裡一片靜謐,兩人逐漸平息下來的呼吸都能聽得清楚。
凌御風躺在江小魚柔軟的身體上,手臂還保持着原來的動作緊緊的纏在她的腰肢上,臉頰埋在她的髮絲裡。太陽的味道,和她身上的淡香一樣好聞。
不是各種高檔的香水,而是大自然的味道,沁人心脾。
深深的貪婪的在她的耳側摩挲着,遲遲不願起來,手指往上游走感受到她的顫抖,輕嗤了一聲,“你真敏感,給你二十萬一點而不虧。”
二十萬?他這是再拿錢來侮辱她,把她和那些供人玩弄的女人一起比較。
江小魚心潮起伏,怒目圓瞪着凝睇她的男人!紅腫的雙脣張合着,想要反駁,望進他深邃的眸子,她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
所有的惱怒怨恨化作了一句話,“你已經成功的羞辱了我,現在,你可以走了!”
“羞辱?”他鉗住她的下顎,逼她看着自己,“這麼快就忘了剛纔是怎麼求着我讓你爽的?”
“沒忘!也不敢忘!”剛經歷完慘烈的歡愛,她的聲音有些嘶啞,喉嚨也有些乾澀。
“既然沒有忘,你是不是應該主動一回?”
狹長的鳳眼微微挑起,劍眉深入如鬢。他的脣角掛着笑意,可是就是這笑將她打入了深淵。江小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要求自己主動?怎麼主動?如何主動?
“對不起,我很累了。”江小魚半晌才甕聲甕氣的回答,雙臂撐在兩人中間隨時準備將他退下去。
“可是,他還沒累!”邪魅的挑起一邊眉毛,聲音低啞魅惑。擡起她的一條腿,狠狠的撞擊到她的深處。
江小魚這才意識到自己刻意忽視是犯了多大的錯誤,他竟然又又……
“我從來不喜歡勉強女人的!如果你實在累了,以後都不用去上班了。”
他把威脅的話說的理直氣壯,好像他真的沒有勉強她,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江小魚咬牙忍住快要溢出來的呻吟,“怎樣才能放過她?”
凌御風的虎胸暈貼着她的綿軟,那裡的柔軟超乎他的想象。遠比他花錢買來那些女人整過的強多了。倏地,他有些氣憤,氣憤她藏了四年居然不主動奉獻!
粗魯的挽着她的腿搭上自己的腰間,狠狠的撞擊,回答江小魚的聲音嘶啞低沉。
“取悅我!”
混蛋!取悅他嗎?他根本就是瘋子,不知疲累的瘋子,連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一味的在她體內馳騁着,根本沒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兒已經暈睡了過去……
最後一次發泄後,凌御風從江小魚的身上翻了下來。怨惱的瞪了她一眼。這該死的妖精,什麼都不用做也讓他久經沙場的他情難自控,如同毛頭小子一樣亢奮的難以自持。
就是不知道,如果她主動取悅他,會是怎麼一番迷人的景緻……
他知道離這個時候絕對不會太久!
“嗯啊……痛……”拉開沉重的眼皮,江小魚看到了第二日早上的晨光,絲絲縷縷透過白色絲質的簾子給這個房間帶來生氣。
窗口站着一個男人,身材頎長挺拔,棱角分明的臉上格外的清俊,斜飛劍眉下是一雙蘊藏着深邃銳利的鷹眸。此刻,他正挽着脣角好整以暇的等着她悠然醒轉。
江小魚反射性的彈起來抓住被單裹住自己的重要部分,緊張的結結巴巴,“你……你怎麼,還在這裡?”
凌御風不疾不徐的看着她,白嫩如水的肌膚上是大片大片的青紫,脖子上也殘留着他種下的大草莓。回想起昨晚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凌御風的身子一緊。慌亂轉過去,煩躁的打開窗戶,深吸了一口氣,低吼,“那你希望誰在這裡?”
江小魚摸摸索索想找到蔽體的衣物,臉頰越來越燙。內衣掛在檯燈上,內褲準備的說是兩條仍在牀頭櫃上,昨天晚上真的……太混亂了。
“我什麼也沒有想,只是看到你很驚訝……難道你昨晚上……睡在……睡在……”
兩人第一次的時候他也沒有在睡在她房間,怎麼今天?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江小魚驚了一跳。“你和我睡在一張牀上?”
“看來是我太擡舉你了,竟然和你這樣的女人睡一張牀上。”濃眉微微蹙了蹙,眼前的江小魚一雙水眸彎成月牙,脣角是會心的笑意,扯着被子擋在下巴,不時將臉蛋埋進裡面。
她是在笑?在開心?就爲了,和她睡同一張牀?
江小魚沉浸在巨大的歡喜中,她都快開心的要吼出來了。這是她做了多年的夢,是少女時代最旖旎最絢爛的夢。不是兩人激情歡愉,不是榮華富貴,而是能夠如尋常夫妻一樣同牀共枕悠然醒來能看見心愛人的臉。無論什麼原因,只要早上起來能看到他,就很開心。現在,她做到了,他和她睡同一張牀了,她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他。
“一萬,兩萬……”凌御風陰鷙的雙眸看了看牀上歡喜的江小魚,轉身拿了一個牛皮袋子,走到江小魚面前,巨大的陰影籠罩着她,他纖長的五指拿出一摞又一摞的大團結,輕蔑的仍在她的面前,一個個小紅點從她佈滿驚喜的眸子劃過,一點點帶走她的歡喜帶給她失望,無助,絕望。
凌御風涔薄的雙脣不斷的張合,一點點將江小魚帶到最冰冷陰暗潮溼的地窖。
“五萬,昨晚我一共要了你五次,一次一萬一共五萬,你的夜資!”
“江小魚,我看你很適合出去做哦,那麼勾人,很快就會發財的。到時候你的叔叔嬸嬸,說不定你坐牢的爸爸都可以弄出來。”
凌御風的眼眸霎時冰冷,有如千年的寒冰只凍人心。
江小魚骨節分明的雙手緊抓着被子,手背因爲用力青筋微凸,身子如同深秋的枯葉瑟瑟發抖。深眸的霧靄深不見底,披散在身體兩側的秀髮也隨着顫抖不斷的搖擺着弧度。
夜資?在她飛到雲端滿心歡喜的時候,他卻一盆水潑下來讓她墜落山崖,讓她回到現實。她不過是他用錢買來過夜的?用錢買的!
“滾,我不賣!我不賣!”
“可是你已經賣了!”看見她歇斯底里的反駁,澄淨的眸子裡蓄着一汪清泉,她的驕傲和倔強都蓄在這裡。哼,既然敢闖進他的視線違逆他的意思,那麼她必須承擔這一切,他所有強壓住的仇恨都會傾斜在她身上。
薄脣吐出的簡單的幾個字,再一次讓江小魚如墜冰窟。她已經賣了,第一次是賣得了二十萬,第二次依舊是賣,五萬!
“還有,”乜斜着眼欣賞着她的痛苦,凌御風優雅的轉過身,高挺鼻樑下的薄脣得意的挽起,“把你哪些破破爛爛的乞丐服都丟掉,這些夠你穿一個月了。記着,如果不想你和你的朋友被掃地出門的話,這三個月,不要做出什麼忤逆我的事情,否則,後果自負!”
說罷神清氣爽的走出了江小魚的房間,看着她痛苦真是痛苦。也難爲他這樣的世家貴公子,一向只刷卡簽字的,爲了更刺激她的眼球,特意娶了一百萬的現金放在家裡。
安排去一百萬的時候,他還有點小後悔,這樣的女人能讓他有興致玩那麼久嗎?
就目前的狀況看嘛,還得安排秘書去準備一百萬現金備着才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小魚才從牀上爬起來,從衣櫃裡面選了一套素淨的套裝,去洗手間換上,長長的頭髮被盤在腦後,顯得精明幹練。爲了掩飾自己的憔悴,還特意化妝遮掩。
做完這一切才上了三樓推開閣樓的門,一陣檀香的香氣撲面而來,望着神龕上的兩幅黑白照片,江小魚恭敬的行了禮,素手點燃三株清香,面前擠出一絲笑意。
“爸媽,你們放心,御風他對我很好,雲姨她請假回老家了,這段時間我會照顧好御風,也會經常來看你們的。”
這個閣樓裡面供奉着凌御風的父母,這棟別墅也是他們在世時候住的。所以,無論凌御風對這場婚姻多不滿,在外面有多少房產。他都會經常回到這裡來,因爲這裡是他的家。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搭理好這個家,操持好這個家。
走進淩氏大廈,江小魚就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或驚豔或嘲諷或不削的眼光。她挺直了腰桿,脣邊掛着標誌性的微笑。如果有人一夜從窮光蛋醜小鴨變成了富姐白天鵝,自己也會意外吧。
“咦?我還以爲這新來的闊太是誰呢?原來是創意部的江小魚呀。”輕蔑的傲慢的聲音打左面來,不用看江小魚也能猜到是誰。
江小魚穩住了腳步,站直了身子,衝向自己走過來的人盈盈微笑,“馬經理早。”
“嘖嘖……江小魚,你全身上下可都是世界名牌,你入職以來還沒有發過薪水呢?這些錢都是哪裡來的?”馬玉環心裡恨得牙癢癢,眸中也掩飾不住自己的驚豔。這個女人本就是美人痞子,清純伊人兒,現在身着小套裝臉上精緻的淡妝,竟然顯出一分與生俱來的高貴。
“馬經理還真是關心員工,發薪水的日子都記得清楚。”馬玉環甩她的一巴掌現在還有些疼吶,這個女人就是瘋狗,逮着誰就會咬誰,她還是趕緊走爲好。“我現在還有事就先走了。”
“別那麼快走呀,難道是被包養了怕被我嗅到你那股子狐媚子味兒?”
馬玉環大概一百七十公分,再踩着恨天高,比只有一百六十五的江小魚高了一大截。她走到江小魚面前俯視着她,氣勢洶洶。
“被誰包養了?這麼捨得付給你錢,不會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子吧,那方面你豈不是會很吃虧……”
“喂,馬玉環你嘴巴放乾淨的。”江小魚還來不及回擊就被王瑩拉到了身後護着,“你是不是被那些老頭子輪過還沒有滿足呀,所以箇中細節你知道的一清二楚。真不要臉。”
“你竟然敢這種態度跟我說話,信不信……”馬玉環揚起手看着比她魁梧很多的王瑩,還是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