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籬哭泣着,緊緊摟住霍斯域,把頭埋到他懷裡。s。#
淚水打溼了霍斯域的衣服,沈籬依然哭個不停。
“別再哭了。”霍斯域輕聲說着,如何安撫一個哭泣的女人,他真的不知道,只能努力抱住哭泣的沈籬,用手撫着她的後背,然後道:“我會找白唸的。”
白念明顯在調戲沈籬,雖然沒佔到什麼便宜,卻不表示他會容忍這種事情,輕易放過白念。
而且他找了白念幫沈籬報了仇,她自然不會再哭泣。
沈籬哭泣着搖搖頭,道:“我沒吃虧的。”
雖然麻醉針沒對白念起到什麼作用,但白念自捅了一刀。
這麼算下來,她怎麼都不吃虧。
她哭泣也好,擔心也好,都不是因爲被調戲了。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實在不覺得這是大事。
而且她感覺的出來,白念並沒有怎麼她的意思。
“我要讓白念知道,你是誰的女人。”霍斯域說着。
當白唸對沈籬出手時,也就意味着要跟他開戰,白念自己也懂的。
沈籬怔了一下,不自覺得看着霍斯域,只見他漆黑的眸子裡一片冰冷,不知道含什麼。
她下意識的想說不要,因爲白念很強。
但她卻沒辦法說出口,這樣的擔心似乎不合適放到霍斯域身上。
“不要再哭了。”霍斯域說着,他突然發現他越來越無法忍受沈籬的哭泣,甚至伸出手來想替她擦睛。
從來沒做過,也顯得格外笨拙。
“霍斯域,我”沈籬看着他的臉,叫着他的名字,眼淚不自覺得止住了。
她剛纔會突然哭出來
是因爲霍斯域這樣的告訴她,他拿她當寶一樣
好像一切的擔憂與傷心都瞬間消失了,那種懸在頭頂的壓力瞬間消失不見,只剩下了喜悅。
好像在不知不覺中,她己經不會因爲傷心難過而哭泣。
因爲沒有用。
“想說什麼”霍斯域說着。
把全光光的沈籬打橫抱起放到浴缸裡,溫熱的水讓沈籬不自覺得長長舒了口氣,浴室裡的溫度雖然並不低,但是水裡的溫度讓她覺得更加舒服。
不過霍斯域的惡趣味,游泳池一樣的浴缸,沈籬每次進去時都不自覺得扶住浴缸邊緣,完全不敢亂動。
“我,我想跟你談一談。”沈籬忍不住說着,左手不自覺得扶住浴缸邊緣。
註定不平靜的晚上,發生太多的事情,她就下意識的想跟霍斯域說說話。
晚上發生的事情,她的心情
“好。”霍斯域滿口答應,然後開始慢悠悠的脫衣服,把自己的身材全部展現完畢之後,才進入浴缸之中。
游泳都沒問題的浴缸,裝下兩個人肯定問題,地方很寬,沈籬卻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道:“我們在這裡談事情嗎”
浴室裡,能是談事情的地方嗎
在這裡談事情結果肯定會談到
“這裡很好。”霍斯域說着,伸手摟住她,讓沈籬靠在他身上,而不是浴室邊上。
“我”沈籬想說些什麼,只是身體不由的緊張起來。
她對於過多的水一直都有種排斥感,好吧,全是霍斯域害的,她對游泳都有陰影了。
霍斯域好像突然想起來一般,道:“你說白念接到電話突然離開了,你聽到對方的聲音了嗎”
在霍家羣島上,能把白念瞬間支開的人,只有那麼一位。
霍天青。
巧合嗎真的那麼巧嗎
沈籬只覺得心臟好像漏跳了一拍似的,瞬間被卡緊了一般。下意識的搖搖頭,道:“我當時太緊張了”
其實她聽到了,而且絕對沒有聽錯。
是安初識的電話。
是安初識的那通電話把白念支走的,但不知道爲什麼,她不敢對霍斯域說。
尤其是在這樣的氣氛下,她真的不敢告訴霍斯域,是安初識救了她。
霍斯域看她緊張起來,聲音不自覺得軟了下來,把她摟在自己懷裡,輕輕安撫着:“你肯定嚇壞了。”
白念那種男人給人的壓力太大,沈籬當時肯定被嚇壞了。
再者白唸的電話,哪裡那麼容易偷聽到。
“斯域”沈籬只覺得心虛的更厲害,她騙了霍斯域。不自覺得道:“白念說要跟開價時,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你把我我,我覺得我好像變得很喜歡你。”
這麼久一直以來,她從來沒有訴出於口,甚至於根本就不想承認的感覺。
壓力,感動,心虛
就這樣的說了出來。
“你說了什麼”
霍斯域好像呆住了一般,沈籬喃喃自語的聲音就在耳邊。
絕對沒有聽錯的詞彙,喜歡他
沈籬在說喜歡他。
沈籬說完自己也呆住了一般,馬上搖頭,剛想否決時。
霍斯域直接吻了上來,他不想聽沈籬接下來的話,那就直接滅口。
向沈籬表達心意嗎
要怎麼表達
對沈籬說,我愛你嗎,那是他絕對無法說不出口的詞彙。
在他看來,男女感情再沒比身體更忠實。
“唔”
沈籬身體下意識後撤,只是腰己經被霍斯域摟住,原本就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好像瞬間被點燃了一般。
細細綿綿的吻,帶着難得的溫柔,手指在她身上滑動着。
暖昧致極的氣氛,尤其是腰被緊緊摟住,沈籬只覺得呼吸緊促起來,聲音裡帶着微微的抗議:“霍斯域”
“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霍斯域說着,尤其是在沈籬嚶嚶喘息時,情不自禁叫她時,好像帶着魔力一般,那種聲音就好比最強的春,藥。
“我”沈籬頓時緊張起來,身體卻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努力想掙扎,卻根本就動彈不了。
霍斯域突然翻身,把沈籬翻身壓在身下,手託着她的小屁股,注意着水的高度。道:“不要說我不喜歡的部分,把你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
不,要讓沈籬說無數遍。
“啊”沈籬卻不自覺得驚謊起來,這樣的姿勢她實在是害怕極了。道:“你你別這樣。”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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