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請了,他們正在路上。”張小明說道。
“給蕭一笙打電話,讓他過來!”雷烈火說道。
“是,少爺!”張小明立馬領命,趕緊給蕭一笙打去電話。
雷烈火趕到雷公館的時候,專門研究毒蛇的專家已經在給雷念念診斷了。
“中的是什麼毒?”雷烈火一推開房門就擔心的問道。
“是特別罕見的金銀蛇毒,這種金銀蛇很少出現,幾乎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絕跡了,但是它的毒液特別的兇悍,如果在24小時之內沒有解毒,中毒者會死亡。”專家嚴肅的說道。
雷烈火聽到這句話,立馬轉過身,望向四周,“蛇呢?”
保鏢隊的隊長低頭稟告道:“報告少爺,沒有找到毒蛇。”
“什麼?!一羣飯桶!”雷烈火一腳就暴躁的踢在保鏢隊隊長的腹部,整張臉被氣得黑成了閻王,煞氣逼人,特別的恐怖。
踢完人之後,雷烈火望向專家,問道:“你們手裡有血清嗎?”
“很抱歉,我們毒蛇研究所的血清有上萬種,唯獨沒有金銀蛇的血清,雷少,真的很抱歉,您需要馬上去尋找金銀蛇的血清,否則,小小姐的性命堪憂。還有22個小時,雷少。”專家嚴肅的說道。
雷烈火的臉一瞬間黑得比包公還要黑,甚至隱隱的出現了青筋暴跳的現象。
“張小明,現在傳令下去,不管多少錢,都要給我在20個小時之內快速的買到金銀蛇的血清!”雷烈火冷冷的說道。
說完後,他就問毒蛇專家,“這種蛇現在在哪裡有可能出沒?”
“我國的十萬大山裡。但是出現的機率很低很低,萬分之一都不到,最早之前有人看到過金銀蛇還是在清朝光緒年。”毒蛇專家說道。
“我知道了!”說完,雷烈火轉身望向張管家,下達命令,“現在把最尖銳的保鏢坐最快的直升機抵達十萬大山,火速去找金銀蛇!”
“是,少爺!”老張領命。
雷烈火回頭看了一眼躺在病牀上嘴巴泛青的雷念念,然後看向站在牀角一直都沒有吭聲、低着小腦袋的傅宸。
他朝傅宸招了招手,“宸寶,過來。”
傅宸擡起頭,望向雷烈火的雙眼裡閃着淚光。
傅宸走到雷烈火的面前,十分有男子漢氣概的說道:“爹地,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念念妹妹,你讓我也去十萬大山尋找金銀蛇吧。”
雷烈火的大掌放在傅宸的腦袋上,揉了揉他的小腦袋,語氣和剛纔對張小明以及張管家還有保鏢們的語氣完全不一樣,他柔聲說道:“十萬大山你就不用去了,不過爹地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你要完成好,可以嗎?”
“爹地你說。”
“在這裡照顧好念念,爹地要出去處理一些事情,沒時間過來陪着念念,你幫爹地看着好嗎?還有,念念中毒跟你沒有關係,你不要自責。”
“好,爹地,我答應你,這次在您沒回來之前,絕對不會再讓念念妹妹出事。”傅宸紅着眼眶堅定的說道。
雷烈火拍了拍傅宸的肩膀,說道:“爹地相信你。”
說完後,雷烈火出了房門,喊來保鏢隊長,冷冷的問道:“那條蛇是怎麼進來的?別墅裡怎麼會有毒蛇?你們還讓那條毒蛇溜走了!是不是最近本少爺太好說話了,讓你們不好好工作!”
保鏢隊長連忙低頭認錯道:“少爺,我們沒有擅離職守,那條毒蛇,我們從監控錄像裡也沒找到,毒蛇走的是監控的死角點,太神奇了,就像是被人爲操控了一樣!”
“那個人應該距離這裡不遠才能操控毒蛇,念念的事情發生後,難道你們沒有抓到那個人?!”雷烈火暴怒道。
保鏢隊長被嚇得身體顫抖了好幾下,後背已經完全汗溼一片,顫抖着說道:“我們看到了那個人,但是那個人太能逃了,對附近的地形十分的瞭解,我們最後只弄到這麼一片衣角。”
說着,保鏢隊隊長把從放蛇人身上撕下來的一片衣角恭恭敬敬的遞給雷烈火。
雷烈火拿過衣角,然後冷冷的說道:“把軍師牽來!”
軍師是一條受過特別訓練的軍犬狗。
“是,少爺!”
雷烈火這邊在找血清,傅小曼這邊,她剛進監獄,就被女警通知有人來探望她。
因爲出了雷烈火那件事,所以她現在的心情十分的低落。
至於這個時候誰會來看她,她完全提不起一丁點的興趣,說道:“不想見。”
“好的。”女警說完後,就把牢房的門給關上了。
只是,沒過幾分鐘,傅小曼所住的牢房的門再次被打開,傅小曼連眼皮都不想擡一下。
“傅小姐,沒想到幾天沒見,你變化還真的挺大的。”
一記熟悉的男聲傳入傅小曼的耳朵裡。
傅小曼擡起頭,看到站在牢房門口的董少卿。
外面的陽光打在董少卿高大的身影上,將他整個身體籠罩上了一層餘暉。
傅小曼的眼神怔了怔。
她沒想到第一個來監獄看她的人竟然會是董少卿!
剛纔女警說有人想看她的時候,她有想過來的人可能是顧雅,可能是蕭一笙,可能是雷正霆或者陸暖風又或者是陸茹雲,唯獨沒有想過會是董少卿。
“怎麼,傅小姐不請我坐嗎?”董少卿微笑道。
傅小曼收回視線,冷冷的說道:“董少想坐還怕沒地方?”
董少卿笑了笑,走到傅小曼的牀邊,坐下。
他看向傅小曼,問道:“傅小姐難道對我來這裡見你沒有半點好奇?”
“對一個被判無期徒刑的人來說,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事值得好奇了!”傅小曼冷冷的說道。
現在就算是雷烈火站在這裡,她也沒有好奇心了。
她的心,在得知自己被雷烈火騙得團團轉的時候,已經死了。
哀莫大於心死。
心死了,整個人也會在這段時間裡變得特別的消沉,對什麼事情都沒興趣。
她甚至不敢去想象她被判無期徒刑後,她兒子傅宸往後的日子會過得多麼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