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恢復了?”
她敏銳的察覺到他的剋制。灼熱的視線盯着他的胸膛,緩緩的往下移動。
“不如自己試試。”希文梓抓着她的手,就要往自己褲頭上按。
她羞得縮回了手,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他那裡的畫面,立時移開了視線,不敢再往下看去。
逼迫自己不要亂想,扯了被子拉在自己身上,遮住臉。
這麼多年,還是記得很清楚......
希文梓下了牀,修長的手指撥開了皮帶。金屬相碰的聲音,讓她臉紅心跳起來,更加拉高了被子,不敢看上一眼。
他拿着褲子,回頭望着她。
半晌,拉開玻璃門,進了浴室。
......
被冷水沖刷了幾遍,他已經恢復了以往的淡漠。墨黑的發溼淋淋的滴着水,他拿着毛巾,優雅的擦着頭髮,從浴室裡走出來。
牀上的女孩已經睡着了。
他擦乾頭髮,在她身側躺下,雙臂將她環住,溼冷的氣息灑在她脖頸,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丁雯鈴輕輕睜開眼睛。背對着他,盯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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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了希文梓的影子。她伸出手,摸了摸他躺過的地方,還殘留着淡淡的溫度。
丁雯鈴緩了十分鐘,大腦清醒的時候,她才摸過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上午九點到十一點,她有兩節課。現在已經是早上五點鐘了。
她從牀上爬起來,走到更衣室換下這身睡衣。換衣服的時候,忽然想起他昨晚的舉動,怔了幾分鐘,把衣服脫了下來。
下了樓,她看到落地窗外,他的車子正好駛離別墅,轉了一個圈,漸行漸遠。
花是非坐在客廳,穿着一身寬鬆閒適的家居服,手中拿着一本雜誌愜意的翻着。見她走下來,淡淡的打了招呼。
“早。”
“嗯。”
她撥了撥頭髮,走到餐廳喝粥。
外面傳來門鈴的聲響,站在她身旁的管家去開門。
“夫人,您怎麼過來了?”
“大少爺呢?”
“剛剛去公司了。”
“......”
夫人?是希文梓的母親嗎?
丁雯玲放下勺子,拿紙巾擦了擦脣,不知該不該出去打招呼。
她拉開椅子,踟躕了幾秒,還是決定出去。畢竟,她在花家住着,沒有理由躲躲藏藏。
走到餐廳門口,忽然聽到花是非的聲音。
“你怎麼也來了?”
隱含不悅,和不耐。
丁雯鈴頓住腳步,站在那兒。她知道希文梓的媽媽算是花是非的繼母,難道他們之間相處不怎麼愉快麼?這種事情,豪門家裡是不願意讓外人知道的。
她貼着牆,還是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好。
不過,下一瞬,她就知道了,花是非並不是在和繼母說話,而是里美。
“我陪夫人來家裡坐坐,不歡迎嗎?”里美輕柔帶笑的聲音傳來,讓她當場僵在那兒。
據傭人所說,花夫人是很喜歡里美的。而且當初還撮合過她和希文梓。
眼下,他媽媽帶着中意的兒媳婦來家裡,若是被她看到花家還有一位女人,一定不怎麼歡迎她,說不定還會冷言冷語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