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伊的臉上瞬間如桃花盛開,狗腿似的在他懷裡蹭了蹭,忽然僵住了。
狗呢?蠢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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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鷹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眼睛仍然倔強的睜着,冷冽無比。
周圍的男人終於停下來,捂着自己的胳膊,或者抱着自己的腿,神色複雜的看着她。
這個女人……不愧是飛鷹排行榜上的第一殺手。
“怎麼辦,殺掉,還是帶回去關起來?”裝逼戴墨鏡的男人環視一圈,拿不定主意。
“別殺,先生不同意。”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
“爲什麼!這個臭女人殺了我們那麼多頭頭,一槍爆頭多好!”
“先生的意思,慢慢折磨她。”
“……我倒覺得,先生是沒見過女人……有點新奇。”
“……”
打鬥終於停了下來,落鷹輸了。
她聽着耳邊的海浪聲,擊打在礁石上,內心有些寧靜。
粗獷禁慾的黑衣男們商量着怎麼折磨她比較好。
“要不把她套在漁網裡,扔海里被鯊魚嚼碎再打撈起來。”
“不,女人都怕黑。把她關黑屋裡一輩子,天天給她送飯,把她逼瘋。”
“不如,撓癢癢?”
“哈哈,有意思。”
“餵魚吧。”
“關起來。”
“餵魚吧。”
“……”
落鷹嘴角一抽,在內心冷笑。
一羣單蠢的黑手黨,智商應該去餵雞。
她不屑的閉着眼睛,累了,想要睡覺。
就算是被折磨,也無所謂。
單蠢的黑衣人們爭吵的不可開交,這是他們閒暇時機唯一打發無聊的方式。
地中海,隱蔽鬼城,住的時間長了,真的會被逼瘋。
直到天邊露出一絲魚肚白,落鷹睡醒一覺,交談聲還未停止。
男人們圍城一團,直接坐在了海邊的礁石上。
溫柔的海浪衝刷過來,將落鷹的髮絲打溼,再退了回去。
落鷹剛準備睜開眼睛,胸上就是一重。
冷冽的眼風掃過,看到面前的狗,神色一怔。
蠢蛋自來熟的蹲坐在她的身邊,一爪子拍在了她的胸上,把她吵醒了。
這是——
唯伊家的哈士奇!
落鷹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視線在海邊緩緩移動着,暗中尋找着唯伊的身形。
這丫頭,千萬別過來。
“呀呀呀,這隻哈士奇!怎麼會在鬼城這麼鳥不拉屎的地方出現?”黑衣人將目光落在了蠢蛋的身上,滿臉友善。
他們心狠手辣,卻不排斥狗狗,尤其是經常給主人帶來歡樂的哈士奇,因爲它實在太二了!
“嘖嘖嘖……e on!”有人朝着蠢蛋吹了一個口哨。
“嗷嗚。嗚嗚嗚~”哈士奇昂着脖子,興奮的和他們交流着。
儘管,沒有人能聽懂它在說啥。
落鷹一眨不眨的看着蠢蛋,表情有些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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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穿着白色絲質睡袍的清貴男人,朝着這邊悠閒的走過來。
有人趕緊將墨鏡戴上,面容嚴肅的低聲招呼一句,“先生來了。”
黑手黨們從礁石之上站了起來,拍拍溼漉漉的屁股,急忙恭敬的雙手交疊,站好,頭低垂。
封辰身旁的唯伊,早已經僞裝成了其貌不揚的男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