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一秒鐘的耽擱都沒有,轉身朝着酒吧裡面走進去。
白斐述斜躺在沙發上,手機隨意的扔在一旁。
花是非走過去,撿起沙發上的手機,打開通訊錄,本來準備給他哥哥白斐言打電話,號碼撥出去,卻被他再次掛斷了。
他彎下腰,將白斐述架在脖子上,連揹帶拽的,將他帶到酒吧門口,塞到了車子裡。
他坐在駕駛座上,安全帶都沒系,直接轟着油門回到了白斐述的醫院。
花是非知道他的辦公室在哪。他揹着他,一路上了樓。
將他放在辦公室裡面的牀上之後,花是非在樓道里,隨意的抓了一個護士,問她封辰的病房在哪。
小護士見他生得好看,臉紅心跳的引着他來到病房門口。
花是非在外面站了很久。
透過門上面的玻璃,他看到封辰面色蒼白,昏迷不醒的躺在牀上。
安止的腿上放着筆記本電腦,正安靜的坐在沙發上辦公。
花是非盯着封辰看了好一會兒,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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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文回到了酒店的房間。
她將帽子摘下來,掛在牆上的衣架上。
面容英俊邪肆的男人穿着一身玄色的睡袍,正靠着牀頭淺眠。見她進來,緩緩睜開了眼睛。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凱文妖嬈的走過去,脫下外套,沒骨頭似得依偎在他的胸膛。
“沒問題的話,封辰很快就會被搞垮。如果這個計劃失敗,那麼施行pn B,以明晚將夏唯伊擊殺爲由,要挾花是非。”
她的紅脣印在竹笙的脖頸。
“很好……該好好的獎勵你。”
竹笙把着她的腰,轉了一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房間裡,很快傳來了女人壓抑着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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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府監獄。
落鷹慵懶的躺在木板上,修長好看的中指,抵着耳邊的竊聽器。
黑色的鈕釦大小的竊聽器裡,清晰的傳來凱文的聲音:
“……封辰很快就會被搞垮……明晚將夏唯伊擊殺……”
落鷹換了一個更爲舒服的姿勢,閉着眼睛思索。
耳朵裡,忽然傳來了悉悉索索的哼吟聲,還有一些異樣的響動。
落鷹嘴角綻開無聲的微笑:“還真是激烈啊……joker。”
“你指什麼?”夏夜穿着制服站在門外,身後跟着一衆士兵。
落鷹的眼睫動了動,輕輕睜開眼睛,琉璃光彩的眼珠裡,倒映着夏夜清雅挺拔的身姿。
她眼睛裡的明光,剎那間綻放成璀璨的愛慕。
她前一刻還優雅的躺在木板上,下一瞬間,已經鬼魅般的將門打開,閃身出現在夏夜的面前。
堅固的鋼門和密碼鎖,早已經被她破解了。
她遲遲不願意走,只爲了這個面容清秀,姿態絕豔的少年。
不過兩秒鐘,落鷹已經囂張的站在了夏夜的面前。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沒人看清楚。
反應了好一會兒,那些士兵才刷的一下端起了槍支,齊齊對準她。
落鷹絲毫不懼,反而伸手攀上了夏夜的脖子,在他耳邊吐出兩個字:“ make love。”
夏夜的耳根可疑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