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極其惡劣!”
安度蘭老爹恨不能一柺杖抽扁這個好兒子。
“就算你不捨得殺她,可是你也不該放了她啊!你爲什麼不能留下她?爲什麼?你真是豬腦子啊?你知不知道放了嘉寶意味着什麼?”
“我當然知道放了嘉寶意味着什麼。”劉震撼歪了歪嘴,事實上他想把嘉寶永遠留在自己身邊,根本就不需要費多大的手腳-不管是從絲綢大陸購買“歸來去兮露”還是用嘉寶自己帶來的“驚寂之黃泉”,都能將這個巫妖女王一身的魔力全部廢掉,從此讓她做個普普通通的巫妖美人。
假如劉震撼這麼做,除了能讓自己那華麗無比的後宮再增添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還能讓魔族少掉一個巫妖王,只要腦子正常的人似乎都會做出這個選擇。
而劉震撼卻偏偏選擇放了嘉寶,這麼做僅有的收穫就是巫妖女王拿來騙取信任的節魔藥丸、心靈犀角和一堆寶石水晶,另外還有兩個倒黴的元素精靈使。
安度蘭老爹最最想不明白的也正是這一點。
“你這是對整個愛琴大陸犯罪!現在愛琴已經和海族殺紅了眼,惟獨魔族還瀟灑瀟灑地置身事外,坐山觀虎鬥!”老爹真有點懷疑好兒子是不是被無聊的愛情衝昏了頭腦:“鷸蚌相爭,漁夫得利。明明有機會擺在面前,能讓勢力龐大地魔族漁翁從此羣龍無首,你爲什麼不這麼做?”
“羣龍無首倒不見得,魔界的社會體制已經非常完善,少了一個嘉寶,一樣會有其他的巫妖王冒出來,只是時間問題罷了。”劉震撼糾正了老爹的看法繆誤:“我這所以放了她,主要是因爲我不想魔族社會在近期內產生什麼動盪!我要他們按照暨定步驟,繼續侵略愛琴大陸。如果他們錯開時間沒踏上愛琴,我反倒要跳腳!”
“你憑什麼這麼有信心?魔族又不是穴居人!”
“咱們騎耐迪看唱歌劇本,走着瞧。”老劉賣了個關子:“老爹你沒想到很正常,因爲你沒有親身經歷。隆美爾聰明,這個雜種,幾乎什麼事都瞞不了他!”
“歐比斯拉奇!我先不問你到底埋設的是什麼致命陷阱,我只問你,隆美爾那個混血雜種是什麼貨色你知道不知道?”安度蘭老爹鼻孔朝天一陣悲嘆:“按照這個雜種地性格來看,他百分之一百會向魔族出賣你的打算,你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虧你還能一臉的老神在在!”
“嘿嘿,老爹你且放寬心!其實隆美爾也沒有真正猜到點子上!不過他的的確確已經看穿了我設下地陷阱本質是什麼!”劉震撼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勢:“其實以前我地打算也曾和隆美爾一模一樣,但現在不同了,因爲我又找了一個現成的幫手!我根本不怕隆美爾去向魔族告密。我相信他也不會去向魔族告密,一旦他這麼做了,下場絕對悲慘!”
“你的話聽起來好玄。”安度蘭老爹將信將疑地瞪住了老劉:“你一個莽貨啥時候有這麼好的腦子了?怎麼看起來這麼象智將?”
“是有點玄。”劉震撼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恬不知恥地自吹自擂:“人是會進步的嘛,以前是莽夫,那現在我也是戰略家了。”
“李察……”艾薇爾忍不住追問道:“你說的這個陷阱,是不是你以前帶到魔界去地嗜金蟻皇后?”
“沒有幾十年的繁殖,嗜金蟻很難起到什麼毀滅性作用。”安度蘭長老砸巴着嘴,搖了搖頭:“那只是李察留給魔界未來地一份大餐,不可能是現在就能起到作用!我們還是不要再追問下去了,李察地秘密,少一個人知道就能多一份保險。”
“那大小S怎麼辦?”艾薇爾呆呆地看住了兩個臉色蒼白的血侍:“她們倆上了巫妖女王地當,把‘驚寂之黃泉’當作‘駐顏之泉’喝了下去,那個嘉寶不是說延遲發作嗎?那她們倆今後豈不是無法使用魔法了?”
“她們倆什麼時候需要用過魔法?”劉震撼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他和這兩位血侍的關係就如同一條電話線,想使用魔法就必須三位一體,少了誰也不行,可問題是這條電話線一直就沒派上過用場,現在被人剪斷又有什麼關係。
此次嘉寶潛入翡冷翠搞破壞,劉震撼最最慶幸的是她沒有妄開殺戒,而是傻忽忽地選擇對兩個元素精靈使下手-從戰績上來看,嘉寶的這個壯舉足夠載入後世史籍,因爲她把兩個不遜於神祗的元素精靈使弄成了凡人,堪稱以弱破強的最高典範。
不過對於翡冷翠來說,嘉寶費了這麼勁純粹是吃飽了撐的。
這兩個元素精靈使在翡冷翠的地位,說好聽點叫伴寢姬妾,難聽點就是專門給領主大人發泄獸慾的苦命女-有的人和有的事,在翡冷翠是無法用常規意義上的價值觀去衡量的。
就在神曲薩滿忙活着辛勤耕耘時,鋪天蓋地的盧塞恩空軍也跨過了桑乾河,連夜參與進了對海慕聯軍的大追殺。
這場充滿殺戳與逃亡的戰鬥整整維持了一夜,十萬鷹牛空軍的介入,大大彌補了比蒙軍隊機動力不足的缺陷,也讓海慕潰兵吃夠了苦頭。海慕聯軍百分之八十都是步後,唯一的空軍就是蝠鰩騎兵,這種離地僅有兩三米的“空軍”,甚至連慕蘭飛駝都不如。面對來去如風地鷹牛人,海慕潰兵連負隅頑抗的權利都被剝奪,一路掩殺,伏屍無數。
當香帕落下,帝波羅重新升上天空時,威瑟斯龐的郊外已經成了紅色海洋。一座座嫋嫋冒煙的駝皮帳篷、螺貝兵營和橫七豎八的殘屍碎體,昭示着海慕聯軍悽慘落拓地下場。
比蒙軍隊的重點打擊對象,刻意放過了圍困威瑟斯龐西城外的海慕軍團,這也是四支圍城軍團中唯一一支被追殺後還能收攏編制的部隊-狼狽不堪的他們並沒有被追兵尾隨,三日之後,成功與圍困沙巴克的海慕斥候遇上,從而加入進了沙巴克海慕聯軍地行列。
至於另外三支圍城兵團,下場都殊爲可悲。
在冷兵器爲主的時代,擊潰一支人數超過十萬地敵軍並不鮮見,想要全殲這支敵軍卻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兵書上爲什麼將殲滅四成敵軍就列爲“上獲”,也正是出於這個原因。
如果按照傳統的兵家思想來看,人數高達百萬的海族大軍,似乎更不應該存在被全殲的可能。
但是,壞就壞在一個擊潰上!
上一屆海陸大戰,海族戰士人手一隻離水徽章;可是這一屆海陸大戰,他們用的不是人手一隻的離水徽章,而是絲綢方士製作的安爾樂法陣!
安爾樂法陣能夠加持出一個跑以囊括城市地超大型離水結界,這玩意比起離水徽章,無論是功效還是製作週期以及簡便程度,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海族得到地是離水徽章地製造工藝,那他們起碼要推遲十年八年才能侵略愛琴,畢竟人手一隻的離水徽章製作起來可比安爾樂法陣困難多了。
值得注意地是,離水徽章雖然製作過程較爲煩瑣,但它是單兵裝備,只要有離水徽章傍身,即使戰敗潰逃,海族軍隊也不會出現窒息、脫水之類的非戰鬥減員。
而安爾樂離水法陣是羣體裝備,它所能加持出的離水結界範圍再怎麼大,總是有範圍限制的,這個範圍如果拿來給上百萬軍隊四散潰逃,空間就未免太過狹窄了一點。
海族目前還沒有足夠籠罩多瑙大荒原的安爾樂法陣-就算有這麼多安爾樂法陣,他們也無法將離水結界覆蓋整個蠻荒古原。這玩意實在是太容易被破壞了,必須要重兵保護才行!這種由福格森·徐製作的法陣和翡冷翠的便攜式空間傳送陣差不多大小,足足上百個平方,重達數噸;在海族大軍的序列中,平時有專門的衛隊負責看管、隱藏和轉移這個法陣。
在所有海族軍官的心目中,他們根本就沒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果有一天自己龐大無比的軍隊因爲戰敗而潰逃,專門保護安爾樂法陣的衛隊,拖着這麼重的累贅又該怎樣才能跟上潰軍的腳步?
自信過頭就是自大,當重型幻獸的鐵蹄和城牆般的身軀踐踏月而來時,負責保護離水法陣的海族衛隊第一時間就被亂兵和人流沖垮了,所有的編制頃刻間蕩然無存,所有人都處於一種下意識的自保狀態。只要保命就行,根本不顧旁人安危,誰擋住去路就是一刀砍過去再說。
經過自相踐踏和殘殺,等到有識之士意識到自己不是在海水而是在陸地上逃跑,必須守護住安爾樂法陣否則比蒙不來自己也會完蛋時,已經大勢去矣!
衝出離水結界範圍的海族戰士扼着脖子想要回身,後面的人卻象點着尾巴的瘋牛一樣撞倒他們的身體繼續玩命往外衝,等到下一波倒黴鬼剎住腳想要往回擠的時候,又是一波人淹沒了他們。
這種惡性循環,一直持續着,直到比蒙軍隊將最後的人肉籬笆碾爲齏粉。
正如隆美爾所說,將所有戰士的生命維繫在一個東西身上,是最最愚蠢的行爲。
天明之後,除了跳進雪水支流和逃往沙巴克的幸運兒,有超過六十萬海族軍人因爲自相踩踏和殘殺而死,真正死在比蒙刀下的海族戰士,最多不超過六萬人。
成也安爾樂,敗也安爾樂,如此之大地陣亡比率,恐怕翻遍整個愛琴大陸的戰史也沒有先例-就算比蒙能湊出三四百萬大軍將海慕聯軍鐵壁合圍,最多也就是投降的俘虜多一點,哪能造成這麼大的死傷?
事實上比蒙軍隊從威瑟斯龐出擊之後,作戰思想也並非是一味消滅海慕聯軍的有生力量,趁亂奪取敵軍地糧秣纔是他們的首要目標-算上拖後掃尾的青壯婦孺,比蒙也出動了上百萬人,可是這其中真正的職業軍人還不到五萬人,以這個數字根本不可能盡殲全線潰敗的海慕聯軍,只能奪取對方的後勤輜重。
只要沒有了吃喝,就算海慕潰兵能重新在遠方收攏編制,站穩腳跟,也翻不出多大地浪花了。
這個軍事指導思想,屬於最傳統也是最有效的追殺辦法。只是誰也沒想到會無心插柳柳成蔭,依靠安爾樂法陣逼地海族軍隊死了這麼多人。
三十幾萬慕蘭軍人的下場同樣很慘,本來以比蒙的軍事力量也無法殲滅他們,但是隆美爾和鷹牛空軍加入之後,這個局面被徹底扭轉了。
在昔日名震塔克拉瑪戈大沙漠的慕蘭美帥指揮下,十萬鷹牛空軍就象是一張碩大的魚網,從由北、東、西三個方向蔓延收攏,摟頭蓋腦兜住了潰散的海慕敗兵,用步步進逼的壓迫型打法,一步一步將無需離水結界保護的慕蘭軍人驅趕向了南方。
這是“圍三闕一”戰術,一般在攻城戰中比較常見。說白了就是留下一個兵力空虛點,讓處於包圍圈裡地倒黴鬼們有個安全逃跑的途徑,便於瓦解鬥志,防止出現狗急跳牆困獸猶鬥地情況。
威瑟斯龐地南方盡頭是橫穿蠻荒古原的母親河-桑乾河,比蒙軍方地參謀和幕僚們起先都有點搞不明白隆美爾的戰術,如果背靠無法泅渡的桑乾河,三十幾萬慕蘭敗兵肯定要拼死一戰,但是這麼做的話,隆美爾起先佈置的“圍三闕一”戰術豈不是脫褲子放屁?
美帥當然不會做無用功,由他指揮的鷹牛空軍在驅趕慕蘭敗兵時,一直保持着特定的節奏和批次,除了剿滅偏離方向和掉隊的可憐蟲,這隻空中口袋始終圍而不扎,剛好留給敗兵們一點休息的時間。
六天之後,桑乾河終於出現在了蓬頭垢面的慕蘭軍隊面前。
這段河口向北部分有個巨大的蜿蜒凹陷,彷彿捱了一記悶棍似的,剛好也是威瑟斯龐距離桑乾河最近的一段流域,河水洶涌怒急。
幾乎絕望的慕蘭軍人在河岸邊發現了大量的藤舟,雖然有纖繩系在渡樁上,這些藤舟還是被河水甩麻花一樣劇烈地搖來蕩去。
鷹牛空軍的總攻剛好也是此刻發起,在天空中烏雲般密集的標槍逼迫之下,慕蘭軍人恍如一羣餓狼齜開了鋒利的牙齒,互相抽出彎刀劈倒戰友,只爲了搶奪一個踏上藤舟逃離追殺的位置。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藤舟其實大部分只是幻術所化,就先發生了大規模的火拼。
隆美爾整個作戰計劃都獲得了翡冷翠的大力支持,劉震撼是心甘情願被他指揮和調度的。
美帥爲什麼選擇壓迫式戰術,而不是採用一擁而上的銜恬追殺,直到這裡也揭曉了答案。
“作爲一個合格的軍事指揮官,我必須在事先透徹地分析出敵軍和我軍的優缺點!沙漠戰士的性格堅忍,一旦處於絕境,必然會亡命反擊!”隆美爾是這麼告訴老劉的:“慕蘭軍人的標準裝備是圓盾、彎刀、投槍和健駝,現在他們僅僅就是沒有了座騎,其他裝備依然存在。你也和他們也交過手,應該知道慕蘭人的投槍技巧相當不錯!
你再看看我的鷹牛空軍,戰鬥意志並不算高昂,用的武器同樣也是投槍。
鷹牛空軍體格並不算強健,攜帶戰術裝備飛行時,海拔高度很有限,如果處於俯衝投擲狀態,很容易會因爲慕蘭軍人的投槍反擊而被射落!
我也知道按照常規作戰方式追殺這些敗兵,同樣也能取得不小地戰果,但是我要的是儘量殲滅!
保障自身最小傷亡的同時,最大程度上殲滅敵軍!
這就是我爲什麼要將他們逼到桑乾河邊,再留給他們大量藤舟的緣故!
這是給他們互相殘殺製造出契機,圍三闕一戰術地精要也正在於此!”
最後的殲滅戰打響之後,指着那些下餃子一樣在湍急河水中翻滾溺亡的慕蘭戰士,隆美爾教會了老劉一個戰術思想:“越是性格堅忍的軍人,在混亂狀態下面對尚存一線希望的絕境,骨子裡的劣根性,譬如自私,譬如殘暴,都會發揮到極致!”
“我們比蒙軍隊絕對不會這樣。”劉震撼看着那些成功登上藤舟地慕蘭戰士,揮刀狂剁抓在船幫的手指,打心眼裡有點覺得厭惡。
“你說地應該是比蒙主戰種族的軍人,如果是那些附庸族組成的軍隊,如果也是處於今天這種處境,他們恐怕比慕蘭軍人還要不堪。”隆美爾聳了聳肩膀:“六天時間,足夠徹底消耗完單兵給養,老實說,能在這段時間裡支撐着沒被跑垮餓垮的戰士,已經算的上是精銳老兵了!”
“你不是說要拉攏五萬沙漠戰士爲你效命嗎?爲什麼不勸降?”劉震撼對隆美爾算是佩服到家了。拋開以前滹夜古城的那次交鋒不說,這次消滅敵軍,他同樣也利用了蠻荒古原的天然地理優勢-桑乾河。按照老劉的目測,被桑乾河淹死沖走地慕蘭戰士,遠比死在鷹牛人投槍下的苦命鬼更多幾倍!
翡冷翠從來都沒派上過什麼用場地摩韶族幻術師,也是在這個雜種手中首次發揮出了巨大地用途,不得不讓人感嘆他對可支配力量的榨取使用之精道。
這些東西說起來簡單,真正在作戰時全部用上卻是太難太難了,連幕僚都不配備,全靠自己一個人佈置作戰計劃地隆美爾,委實是一個天才帥才。
“這些人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想要那些騎着駱駝的慕蘭先鋒而已。那十萬人已經被你打掉了四停,與其讓他們流落在北部荒原上游蕩,還不如讓我去召集起來。”隆美爾呵呵一笑:“沒有了機動力的慕蘭戰士,要來何用?”
“爲什麼不帶着這些人回慕蘭帝國打天下?要跑到愛琴腹地去抵抗海族?”劉震撼這件事一直很納悶:“我想你回老家應該更有把握一些吧?”
“戰爭拼的就是後勤,我也想回到塔克拉瑪戈大沙漠裡去,可是誰來幫我保障這數萬軍人的吃喝和醫療?在沙漠裡要走五六千里路,嘴皮子動動誰不會?”隆美爾一陣苦笑:“去愛琴腹地不一樣,我無論幫哪個人類帝國打仗,後勤當然都是由他們來負責。海族的攻勢這麼猛,不知道多少人類皇室會在戰火中消失,我只要立足穩定,得到一塊根據地,未來的發展自然會上軌道!”
“你的構思不錯,不過就是有點弄險。”老劉不置可否地一笑:“愛琴腹地可不是缺石頭缺樹木的多瑙大荒原,在那裡和海族開戰,就算有堅城可作屏障,也是一件危險的苦差。”
“我也不想瞞你,之所以我這麼急迫地想去愛琴腹地,就是爲了逃離你們比蒙的視線。如果在這裡紮根,等你們騰出手肯定要收拾我!我去卡瑞姆多,只要爲抵抗異族侵略立下汗馬功勞,人類肯定不會象你們比蒙這樣,對我有成見。”隆美爾擺擺手:“李察,你弄錯了一件事,抵抗海族,依託堅城也只有你們比蒙王國靠着地理優勢才能使用,如果在卡瑞姆多大平原,與海族交手最好的辦法就是騎兵的長距離運動戰!海族必須依靠離水法陣的保護,他們是一隻巨大而兇悍的烏龜,你停在原地等他來揍,純粹是找死!”
“我倒要看看你幾萬人怎麼去和海族打運動戰。”劉震撼笑死了,這麼點人馬在交戰雙方動輒過百萬的海陸大戰中能派上什麼用場?
“我所說的長距離運動戰,主要目的就是斷取海族的糧道,畢竟海族軍隊不可能總是靠在通海的河流不挪位置吧?他們押運糧秣的輜重部隊,總不可能也有上百萬人吧?”隆美爾倒是自信滿滿:“我這點人馬看起來雖然不起眼,一找到發揮近人間就是致命的刀子!海族的硬傷就是不能潰敗,可是如果沒有了足夠的糧食,他們不潰敗可能嗎?”
劉震撼有預感那幫海族大傻B要倒大黴了,絕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