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瀟潛給我滾出來!”
東仔的聲音經過話筒的傳播,在偌大的迪吧裡面來回jīdang。
伍一川和他的手下們聞聽此言,頓時臉色一變。
伍一川冷冷地看着東仔道:“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在黑龍社的地盤上鬧事?就憑你,也配跟瀟老大叫囂嗎?”
東仔面容冰冷地看着伍一川道:“那你又配跟我叫囂嗎?”
伍一川面上陰雲密佈,不過他還是強壓着心中的怒火道:“我們黑龍社打開門來做生意,不希望生不愉快的事情,如果你再這樣胡攪蠻纏,執意要與黑龍社爲敵,那可別說我沒好意提醒你!”
伍一川話音剛落,手下的三十餘名小弟紛紛亮出兵刃。與此同時,東仔手下的小弟們也同時掀開衣服,拔出片刀。迪吧裡頓時殺氣瀰漫,閃爍的寒光令人心驚膽顫。
東仔站在舞臺上面,冷冷笑道:“是嗎?那我可要謝謝你的好意提醒了!不過我也要好意提醒你一句,快叫瀟潛給我滾出來!”最後半句話,東仔說的是咬牙切齒,嘶吼連連。
這下子,伍一川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指着東仔破口大罵道:“我cao你媽的!別以爲黑龍社怕了你,我倒想看看你他媽有什麼本事在這裡叫囂!”
伍一川順手抄起一把摺疊的椅子,當先朝着東仔走了過去。
東仔手下的一名小弟拎着片刀迎了上來,舉刀就朝伍一川砍了過去。
“去你媽的!”伍一川掄起椅子,將那人砸翻在地上。
只聽乒乒乓乓一陣jī烈地打鬥,雙方人馬已經戰在了一塊。不一會兒就聽見慘叫聲此起彼伏,迪吧裡頓時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
“呀!”伍一川揚起手中的椅子,朝着舞臺上的東仔扔了過去。
砰!東仔一腳弧月踢,將那椅子飛踹了出去。
伍一川飛躍而起,伸足在舞臺前面的一張玻璃桌上借力一點,然後呼地躍到了舞臺上面。不等伍一川落下地來,東仔的嘴角忽然掠過一絲陰笑,他飛快地踏前一步,猛地一轉腰身,一記迴旋踢正中伍一川的xiong口。
砰——
伍一川痛哼一聲,從舞臺上徑直摔落下來,壓碎了一張玻璃桌,只聽嘩啦一聲,碎玻璃四散飛濺。
“伍哥,你沒事吧?”幾個小弟快步朝這邊趕了過來。
伍一川晃了晃昏脹的腦袋,捂着吃痛的xiong口,正準備站起身來。
一名聯勝英的馬仔掄起片刀就砍了過來,不等他的片刀落下來,伍一川猛地從地上抓起一塊刀子般尖銳的碎玻璃,一下子就捅入了那名馬仔的小腹。
那名馬仔咚地跪倒在地上,伍一川從地上拾起那名馬仔掉落的片刀,猛地一聲喊,飛身躍上了舞臺。
唰!唰!唰!
伍一川一連砍出數刀,全都被東仔從容不迫的躲了開去。伍一川越打越是心急,刀法也越顯凌1uan,這在普通人眼裡是很凌厲的刀勢,但在東仔這種雙hua紅棍的眼裡,這樣的刀法簡直是雜1uan無章,毫無威脅可言。
東仔瞅準一個破綻,忽然閃電般出手,砰地一拳擊打在伍一川右手手腕處。只聽嘣咯一聲脆響,伍一川出一聲慘叫,右手的手骨竟被生生打斷,手中的片刀也叮地飛出老遠。
“啊!”伍一川捂着斷裂的手腕,疼得臉色都變了。
東仔趁着伍一川沒有還手之力的時候,騰空高高躍起,在半空中騰身飛旋,右tuǐ的膝蓋重重地磕在伍一川的面門上。
伍一川噗地噴出一口鮮血,砰地一聲栽倒在地上,已然是暈死過去了。
“伍哥!伍哥!cao***,兄弟們,上呀,剁了這狗孃養的!”數名伍一川的小弟怒吼着,紛紛爬上舞臺,朝着東仔衝了過來。
面對這些小角色,東仔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一陣拳打腳踢,中間不時穿cha着骨頭斷裂的恐怖聲響,幾團血霧還凝聚在半空之中,地上已經橫七豎八地躺下了數人。數名小弟在地上痛苦地掙扎翻滾,哀嚎連連,竟無一人能夠再爬起來了。
東仔伸足在地上用腳尖唰地挑起一把片刀,挽了個刀hua,從舞臺上面凌空一個鷂子翻身落下地來。急奔幾步之後,手中片刀狂風驟雨般的劈砍而出。
只聽嚓嚓嚓聲響,血霧翻涌,一名又一名黑龍社的小弟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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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一道寒芒閃過,一名黑龍社的小弟臉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緊接着,一蓬血雨從那道血痕中噴濺而出,那名小弟直tǐngtǐng地栽倒在地上,一張臉被砍成了兩半。
“哇呀呀!”剩下的幾名黑龍社小弟嚇得丟掉手中武器,一個個跌坐在地上,面色慘白如紙。
東仔隨手一擲,手中片刀叮地cha落在一名小弟的kù襠中間,嚇得那名小弟全身的汗mao都豎了起來。
東仔盯着那名小弟冷冷說道:“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去把瀟潛給我叫到這裡來!告訴瀟潛,我在這裡擺着擂臺恭迎他!若是不來,這裡將會是滿地的屍體!”
“是!是!”那名小弟慌慌張張地從地上爬起來,飛也似的跑出了迪吧。
東仔轉過身子,緩緩朝着舞臺走了過去,他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臉上浮現出陰冷的笑意:“哼!哼!瀟潛,我會把你拆成兩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