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寶靈桐每天都在不停的寫着研究報告或者是補習拉下的課程。夜戰邪也同樣,這幾天乖乖休養,白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看軍事新聞,或者是從書房裡拿出軍事題材的書籍到客廳或者是臥房裡看,偶爾也會打打電話,或者是上網遠程給部隊下達一些新的訓練任務。
但是兩個人幾乎不怎麼說話,都是各幹做的事。就算是到了夜晚,同、牀、共、枕夜戰邪也履行了諾言,絕對不碰觸南宮寶靈,甚至是加擁抱只都沒有,兩人之間隔着條楚河漢界。這幾日徹底讓某人的心裡酸酸,酸的要命……
“那個,首長,那個……我的報告和課程都寫完了,這幾天回來一直都沒有出去,要不,我們現在出去走走吧。”
第一次南宮寶靈拉下了臉色,決心討好夜戰邪一次。這幾天她思前想後,還是覺得兩人這樣的冷戰太難受了,她一點都不喜歡。考慮到首長大人爲了救她,而受了傷,現在還在休養中,自己可以這麼斤斤計較,雖然心有些不甘,明明說好了家規,吵架不過夜的,可是這個傢伙竟然跟自己冷戰了好幾天,氣死人了。
可是夜戰邪卻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時間,最終回絕了這個提議。
“我晚上要參加一個宴會,可能會稍晚一些回來,等下張浩然會來接我,你自己早點休息吧。”
什麼,參加宴會?南宮寶靈感覺自己可笑極了,像個大笑話般。可惡可惡,可惡的首長,竟然擺了自己一道,竟然要參加什麼宴會,也不提前告訴自己,現在她拉下了臉色來要跟他和好,他竟然還敢回絕自己,氣死人了,氣死人了…
南宮寶靈表面上露出和睦完美的微笑,其實卻暗自在內心下定決定:很好,夜戰邪,你等着,我絕對要跟你冷戰到底!到時候要你哭着來求我,哼…
“嗯,我知道了,我會早點休息,你身上還有傷口就不要喝酒了,也不要亂吃東西,早點回來。”
南宮寶靈滿臉笑容的說着僞心話,之後轉身走出臥室,隨手卻將房門狠狠的關上,巨大的響聲卻讓夜戰邪勾起了邪惡微笑。嘿嘿……他追的緊,這個丫頭就撒丫子跑的歡實,現在他不追了,對方卻不甘心的貼了上來。這叫什麼,哦,欲情故重……。
其實,什麼宴會,那根本就是沒影的事情,只不過是以前別的部隊裡的一羣大老爺們隨便聚個會什麼的而已,自己已經成家立業了,本來也想帶上小嬌妻的,但是現在不方便曝光南宮寶靈的身份。不然,他多想帶着自己可愛的小嬌妻向那羣大老爺們宣佈,這個是他夜戰邪的女人,在他們面前大曬幸福照,讓他們這些老爺們,只能乾坐着幹看看眼隱,誰叫他們都沒結婚呢。
可惜,他現在還不夠資格如此宣佈,因爲那個小丫頭從未想過要愛上自己,這樣的感覺,內心悲涼、悲涼的。
夜戰邪無奈的站起身,換下了身上簡單的居家服,到衣櫃裡找到夜戰火以前爲他準備好的西裝穿上。
**…
南宮寶靈自從走出臥室後,就一個人坐在客廳裡那寬大的沙發上生悶氣。手中抱着自己前些日子手工縫製的十字繡抱枕,不斷的揪着,捏着,泄憤啊。可是當她看見夜戰邪一身純黑色斜紋西裝,勾勒出他精壯的腰身,修長結實的大腿,帥氣、迷人,酷勁十足,舉頭之間,散發出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
啊!不甘心,不甘心,爲什麼夜戰邪都是三十好幾的大叔了,還如此有魅力。這個模樣出門,還是參加什麼宴會,不知道要秒殺多少年輕的女人、或者是連少婦什麼的中年婦女都不會放過,啊!啊!啊!光是想想那些花蝴蝶往夜戰邪身上撲,她就氣的牙癢癢。
“哼……”
南宮寶靈見夜戰邪往自己面前走過,故意撇過頭,繼續發脾氣鬧彆扭,氣鼓鼓的臉頰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一般,實在惹人憐愛。夜戰邪也是沒忍住,按着沙發的椅背,寬厚的大手伸出一隻食指,勾起南宮寶靈的下巴,落下落下一吻。
沒有脣齒間的相互依偎,只不過是淡淡的一個親吻,卻是久違的親近,讓南宮寶靈心跳加速,下意識的輕啓小嘴,想要加深迴應這個吻,可是這時候的首長大人卻突然停住了,抽身離開。
“乖乖在家裡等我,我先走了,乖乖聽話,早點休息!”
南宮寶靈揉了揉南宮寶靈的髮絲,眼神溫柔的一閃,之後帥氣轉身離開。南宮寶靈卻更加生氣,拿起抱枕向夜戰邪身後丟去,但是人家卻先一步離開了,那抱枕弱弱在半空落地。像是被人遺棄的娃娃躺在冰冷的地板之上,南宮寶靈捲曲在沙發中氣憤的猛擊沙發靠背處,發泄了一翻後,靜靜的趴在上面,回想起了剛剛的那個出門道別之吻,不知不覺中露出傻傻的微笑。
是不是喜歡上了一個人,自己的心情和生活習慣,會不會隨着他或者她改變呢?看着對方幸福,自己也會覺的很幸福。明明是冷戰,卻眷戀對方的體溫,明明彼此毆氣,可是一個輕輕的吻就能讓對方神魂顛倒。
愛情的魅力果然巨大無窮,無論是此刻悶在沙發中的南宮寶靈,還是坐在後座上的夜戰邪,兩個人嘴角勾着相同的弧度,透出一抹幸福。
一路之上,夜戰邪都拿着手機看着偷拍南宮寶靈的照片,最近這幾天兩個人關係尷尬,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每天晚上他幾乎都是盯着她的睡顏一直到快天亮時才稍稍閉眼休息一下的。再這樣下去,他是不是要因爲睡眠不足而先累倒呢?
“首長,到了。”
夜戰邪微微擡起頭,看了一眼前面那張稚嫩可愛的娃娃臉,默默點頭。張浩然對於這樣戰友之間的宴會,可是看的很緊,可是身爲軍長的夜戰邪比較還是要接受大家的注目的。
“首長,要不,今天還是讓我幫你擋酒吧,你身上還有傷呢。”張浩然不太放心首長身上還掛着傷就喝酒。
夜戰邪想了想,雖然那點小傷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若是平時身爲警衛員讓他幫忙擋酒也不算什麼事情。可是最近心情一直不好的某位首長,迫切需要醉一次。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這點小傷沒關係,戰友們的聚會讓你來擋酒不太好。”
張浩然苦笑,那些戰友之間的聚會,的確是會可怕的啊!這樣交際應酬的場合,戰友之間的聚會那才叫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聚會啊,俺要不是看在今天老大你掛着傷的份上,俺也不敢開口說擋啊!。
問題是,那羣大老爺們,他們喝的都是純純的北京二鍋頭,那羣在部隊浸淫多年,還沒有女朋友的傢伙,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發泄自己過多的精力,好像喝的都不是白酒,而是白開水啊,個個都是論瓶來喝的,可不是論杯來喝的。
硬着頭皮,張浩然跟着夜戰邪走進了戰友宴會舉辦的酒店,心中忍不住默默祈禱,希望千萬不要發生什麼多餘的事情啊。
首長現在可不是單身一人啊,要是鬧出什麼點不好的來,他對不起那嬌滴滴又溫柔、又可愛的嫂子啊!
宴會之上,不泛也有慕名而來,想盡辦法想要反搭上夜戰邪軍長這尊大旨的小人物可是卻被那個冷着臉的男人一一拒絕,他們只好拍拍屁股走到一邊去。
“來來,來,大家都吃好,嗝……,喝好。”一位看起來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喝的那個是滿臉通紅,還在那胡亂的叫嚷着。
夜戰邪卻是坐在一旁默默地喝着手中的二鍋頭,也不和身旁的其它戰友們說話。
“咦?夜首長,你,嗝……,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呢?”那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第三0二師的賴師長髮現了夜戰邪今天有所不同。
可是戰野依舊悶不吭聲的坐在那裡喝酒,明明是主角,卻低調的不出任何聲音,沉思着。
舉杯歡飲的賴師長,看着這位以前和自己出生入生的兄弟一臉的憂鬱,最終丟下一羣人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怎麼了,兄弟。”
夜戰邪望了一眼賴鑫強,舉杯碰了一下,一口乾了半杯白酒,最終還是沉默不語。
“兄弟,我說聽說,你結婚了,是不?那,看你現在這幅要死不知的樣子,我看啊,八成是跟老婆吵架了,要不然怎麼會一臉的鬱悶啊!。”
原本只是一句調侃,雖然夜戰邪下令不準外傳他結婚的事情,但是身爲鐵哥們的賴鑫強雖然兩人不在同一個崗位上工作,但兩人一有時間還是會常常聚取的,所以這個事情對賴鑫強來說,也是知道點的,但就是一直沒有時間聽夜戰邪本人說,但是他也知道這個事情是真的,所以這不開始拿夜戰邪有老婆這件事情調侃一下囉。
某人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又倒了一杯白酒,繼續一口喝光。賴鑫強才感覺這個事情不對啊,肯定是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