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本來就是藉着科考的名義來到尼泊爾處理摩羅寺的事情,雖然沒有完成預定的計劃,但至少有許多事情得到了確認。
米國在找什麼,詹姆斯一清二楚,這與自己的初衷是一致的。
在外人看來,詹姆斯家世顯赫,博學廣識,卻鮮有人知曉他的真實背景。
每一個隱密的世族都埋藏着巨大的秘密,詹姆斯也不例外。世人只道吸血鬼是傳說以及影視作品中杜撰出來的產物。卻不知光明教卻與之爭鬥了千年,直到百年前才平息。詹姆斯正是來自光明教的家族。
那些惡魔可沒有被打敗,這百年的隱忍只能說他們在準備或是在等待着什麼。因爲祖輩的關係,也有詹姆斯自己的努力,在國際上,這樣一個高水平的學者有着無比的號召力。對於光明教的發展起到了關鍵作用,既積累了巨大的財力與人脈,又隱藏在暗處不爲人知。
作爲光明教的護法,也是僅次於掌教的二號人物,他比世人瞭解的更多。
聖盃是光明教的聖物,至於是不是和耶穌有關,已經沒有太多記載。千年來,被光明教稱之爲惡魔的那羣人對這聖盃蠢蠢欲動,一心想佔爲己有。至於原因,只有每屆掌教纔有資格去查看典籍,瞭解事情的真象。
百年來,再沒有吸血鬼的消息出現過,光明教這輩人也不知這究竟是不是傳說。
詹姆斯做爲一個地質學家,對這聖盃自然充滿了好奇,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飾物罷了,爲何引發如此大的紛爭?
這一切,通過一個外人得到了解釋。
作爲世界級科學實驗室的負責人,他有足夠的驕傲來拒絕別人。就是有些企業想無償對他進行資助都會被拒絕。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些公司還不是爲了找尋更多的能源與礦脈。
直到米國方面的人出面。對於米國的科研水平,詹姆斯是讚歎的,可他們處世的手段,詹姆斯從不隱瞞自己的反感。
即使這個米國人隱晦地表達了他代表的是米國國防部,提出的也是海量的資金,詹姆斯也沒有絲毫的動心。對方是有秘密的,不然真得是好心?有什麼是他們不能自己立項做研究的?
米國國防部有什麼陰謀,詹姆斯並不關心,和自己無關。可再等對方拿出一份機密文件給他觀閱時,詹姆斯心動了。
說是機密文件,不過是一份普通的科研報告,但報告中的內容讓他感到震驚。
這份文件對於普通人沒有絲毫的吸引力,但對於一個地質學者來說,無異於餓漢面對一對大餐。
極其普通的光譜分析表,可詹姆斯一眼就看出了異常,分子鍵位分佈極不合理,甚至光譜分析都有問題,難道這個分子中還有什麼沒有發現的元素不成?那倒不如說是儀器壞了。
詹姆斯終於引起了重視,米國國防部可不會用一份造假的文件來試探自己的水平,那麼這個在理論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分子是怎麼回事?這可是諾貝爾獎級別的研究。
米國方面要求很簡單,第一就是保密,第二就是針對這個分子光譜的特性進行探測器的改進。
能拿出這份分析文件,那麼米國手中至少有一個樣品,來者也不否認,也說出了兩者的共識,與基礎理論相悖,那麼就不可能通過人工的方法來合成。但米國方面已經肯定,這個樣品就是在地球上發現的,那麼至少可以展開尋找。
詹姆斯立刻答應參與此項研究。可詹姆斯並不像米國認爲的那樣,就是個普通的學者,只對科研感興趣。特殊的生長環境,讓他想得更多。
雖然驚世駭俗,但算不得什麼見不得光的事,米國爲何將這樣一個科研項目拱手讓出,並如此隱秘,不敢爲世人所知?
這個分子定然有大文章,有着世人無法預料的作用。
詹姆斯無愧於他專家的威名,又有着海量的資金做後盾,還真就針對這份光譜做出了相應的探測器,當然,究竟有沒有效果,他沒有樣品,無法得出結論,只有交給米國去驗證。
或許是心血來潮,或許是冥冥之中早有註定,詹姆斯用這新研發的儀器對光明教的聖物做了一番探測,沒想到探測器竟然有了反應。
這一偶然的發現,詹姆斯當然不會告訴任何人。聖盃的傳說由來已久,究竟有何作用也從末在世人間流傳過。詹姆斯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揭開這千年的謎團,而米國方面所擁有的又是什麼呢?
不出所料,米國方面肯定了探測器的功效,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得多,加以改進就可以。
米國人不說,詹姆斯也能猜到,對方肯定會在全世界範圍內撒網。這倒是詹姆斯小家子氣了,米國早就把目光也投向了地球之外。
之後十多年,詹姆斯也一直參與着這樣的研究。地質學家的身份爲他的工作提供了完美的僞裝。
和米國一樣,多少年的無用功,直到華夏北疆火山噴發,詹姆斯比米國知道的還要多一些,世界上已經有了三個樣本。
現在,詹姆斯因爲沒有實物,對於這分子知曉的不多,但情報卻走在了米國人的前面,這次一下出現了兩個樣木,就分別藏身於那兩個佛祖玉舍利之中。
至於華夏,或許讓他和米國撞撞頭也好,或許能捅出更多的秘密。
沒有了目標,詹姆斯再留在尼泊爾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鬼知道華夏人在哪盯着自己,還不如回國,消停段日子。
詹姆斯這麼一回國,王雅晴三人也沒有留在尼泊爾的必要,得趕緊去雲南,或者進入緬甸接應李久行他們。
要說米國在緬甸沒有任何佈置,說出去誰都不信,這兒可是華夏的南疆,幾百年前那就是華夏的領土,平時沒事兒,米國人也是要折騰點動靜出來的。
弗蘭克本已沉寂了好久,從上次委拉瑞拉的事情過後,就再沒接到過任務,老老實實幹着非法的事,這個月把軍火賣到非洲,下個月運一批毒品,壞事做盡,可奈何人家上頭有米國罩着,沒人能把他怎麼樣。
被安排到緬甸,弗蘭克也算回到個大本營,作爲大毒梟,要在緬甸沒點勢力,那不讓人笑話麼?
話是這麼說,可弗蘭克還是有些擔心與緊張,按現在的情況,自己要人有人,要槍有槍,那幾個逃入緬甸的華夏特工分分鐘解決的事。但有了前兩次的陰影,弗蘭克總覺得心神不寧。
弗蘭克和多少國家的特工打過交道,也親手處理過來自華夏的一批,算是心狠手辣。可想到那個人,自己除了憤怒就只剩下恐懼。
那人簡直就是自己的剋星,從他出現後,自己行動就沒有順利的,對方就像是盯上了自己。
雖然上面沒說這些華夏特工的具體信息,但弗蘭克就是有種不好的預感,沒準還會碰上那個人,別人都認爲這任務簡單,弗蘭克卻吊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