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飛機王逸依舊沒有擺脫剛纔的離別傷感,白森看王逸如此也沒有去打擾他。兩人就這樣沉默不語的從飛機場打的來到了火車站,再從火車站坐火車去烏連。到達烏連時已是傍晚時分。兩人隨便吃了點東西便找了一家旅館休息了。
半夜白森起夜時,發現王逸並沒有睡而是正拿着一張全家福在看。
白森看着這一幕,他感覺心中一痛,同時對他自己當初的做法感到了後悔,似乎這試驗不應該找這麼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人來,但一切都以晚矣。
白森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便只是陪伴。至少讓王逸不感覺孤獨。
但這又多大的作用,誰又知道呢?上完廁所回來白森並沒有馬上回到自己牀上,反而來到王逸身旁,輕輕的拍了下王逸的肩旁低聲說道:“小逸早點睡吧!”
“恩”王逸用低不可聞的聲音打了一句,若不是白森在他旁邊那根本聽不到。
王逸答應完後深深的看了一眼照片後,便帶着照片鑽入被窩,白森看着他沒有再說什麼轉過身來將檯燈拉熄後便回到了自己的牀位上睡覺了。
一夜兩人無眠…….
第二天,兩人又坐出租車來到了郊區的一個小區內,白森讓王逸一人待在門口等他後,便獨自一人走進了小區。
經過一夜王逸也從離別的傷感中走了出來,和之前相比除了有點悶外已經沒都大差距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白森開着一輛悍馬從中出來,將王逸喊上了車後便一路向西奔馳。
王逸也在看了幾個小時的風景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畢竟剛經歷了與父母訣別再加上昨晚一夜沒睡好身體此時已是相當疲憊了。
白森通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幕終於鬆了口氣。在經歷了七八個小時的顛簸後在傍晚時分他們終於來到了烏連山脈外的軍事禁區。
此時已是下午,兩人在軍營中隨便吃了點東西后王逸便被白森帶到了軍營角落裡的一間房內,只見進去後房間內只有一張桌子兩張牀,桌子上有個白銀色的保險箱,白森走過去趴下身來用手摸保險箱上的密碼鎖,經過1分鐘左右,密碼箱才被打開,可見防衛之嚴。
“砰”一聲保險箱被打開,但令人吃驚的是裡面並沒有王逸想象中的寶貝,只有一張證,一瓶噴霧劑與一把銀色的手槍。
王逸張大嘴難以置信的說:“就這幾樣東西有必要這樣嚴密嗎?”“呵呵,等會我們上山就要靠這幾樣東西。”白森拿起槍擦拭了幾下說。
“ 這槍與證我還想得通。但這噴霧劑是幹嘛用的?”王逸指了指躺在保險箱裡的噴霧劑說道。
“呵呵,其實這噴霧劑纔是最主要的。我們上山就靠它了。”
說罷還拿出它來晃了晃又接着說,“這瓶噴霧劑內的藥液其實是另一個世界的一種植物的研磨提取液,我們叫它龍涎,它能散發出一種我們一般人無法聞道的一種氣味,這種氣味對山中那些變異的野獸有驅趕作用,如果沒有它我們上山就得小心翼翼,現在你懂了吧。”
王逸聽着這話哈達子都流了出來,急不可耐的想從白森手中搶過它來,但王逸的手剛伸過去白森一個轉身就閃開了,白森一隻手將噴霧劑握在懷中,另一隻手伸向王逸做出暫停的手勢,王逸看到這手勢便沒再繼續去搶。
白森見王逸停了下來就說:“你現在先別急着看,等明兒再看,萬一搞不好你在自己身上噴了點,那就太浪費了,這東西我們也沒多少。”
王逸見白森手的如此果決,便也暫時放棄了。但他心並沒死,他準備等到晚上…….“桀桀…….”王逸暗暗心中想到。但白森好像看透了王逸的心思又將一切有放回保險箱內,鎖好。王逸看到這一切心中暗自焦急,但也沒有辦法。
王逸經過長達近八個小時的折磨後終於等到了白森喊睡覺,只見王逸迅速鑽入被窩只露出個頭然後對正在脫衣服的白森說:“早點睡。”
然後一邊裝模作樣的閉上了眼。白森看見王逸這種做法感到十分好笑於是說道:“王逸,八月天的你不感覺熱嗎?”
王逸聽後往被窩裡一看,頓時感覺臉火辣辣的,原來他剛纔竟然忘脫衣服了。
王逸不好意思的將衣服脫去後見白森還躺在牀上看雜誌,於是走了過去將燈按滅,“哎!你幹嘛,你沒病吧。”白森被王逸的動作搞的有點火氣,“早點睡,明兒還有大事要做。”王逸在被窩中悶悶的回了一句。
白森一聽這句話只好睡覺。
“嘟、嘟、嘟”王逸的表走到了凌晨一點,原本只有蟲鳴聲與戰士們來回巡邏時發出的踱步聲的房間,有多了一個悉悉索索的聲音。
只見在被窩裡睡覺的王逸小心翼翼的從被窩中鑽了出來,躡手躡腳的勾起鞋子但沒有穿起來,就將就着踏着鞋幫子走了起來,走了兩步到桌子前將保險箱提起摸索了起來。而他卻沒發現就在他剛起牀時白森彷彿心有靈犀般的睜開了雙眼一直盯着他。
過了十幾分鐘王逸依舊沒有將密碼試出來,他內心感到一股煩躁,但他依舊沒有放棄,就在他準備繼續試時,燈毫無徵兆的開了,一下將王逸眼睛刺了睜不開。當他經過幾秒的適應後他只看見白森正站在門口看着他一臉的笑意。
“怎麼是你,我睡覺時聽見外面有動靜,我還以爲是耗子就開燈來看一看。”白森一臉吃驚地表情。
“呵呵,我也一樣、我也一樣 。”王逸抓了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白森指着保險箱說:“你拿它幹什麼?”王逸順着他所指的方向一看,趕緊將箱子放下然後說:“這不是有耗子嘛,我看看你這箱子有沒有沒耗子咬破。”“不可能,我這是保險箱,不可能被咬破。”白森一臉不相信的說。
王逸聽了白森的話也感到了自己謊話的略拙,但沒辦法不可能說我想看看裡面的龍涎那隻好繼續圓下去於是裝作一臉彷彿是真的表情說:“怎麼不可能,以前我家也有一個保險櫃我爸媽都將錢放在裡面。到最後打開發現裡面的錢都被耗子吃完了,櫃子裡還有個被耗子咬的洞,我爸媽當初可是心疼死了。”說完還用手比劃了一下那個洞的大小。
白森看着王逸的自演自說十分想笑但他還準備再逗逗他玩兒於是就裝作一臉害怕的表情立馬走過去將箱子拎入懷中說道:“那太危險了,還是放在我懷中安全點。”說完就抱着箱子鑽進了被窩。“啊!”王逸被白森一系列的動作弄得目瞪口呆。
正在被窩中的白森聽到王逸的驚訝聲便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王逸一聽便知道剛纔被白森耍了,只感覺臉火辣辣的。
於是便不好意思的上牀睡覺了。王逸蒙着頭多在被窩中,過了一會兒心情漸漸平復了下啦,就在他準備好好睡覺時,對面牀位傳來了白森的聲音:“王逸,你怎麼不關燈?”聽到這話王逸的臉就像滴加了NAOH的酚酞一樣——紅了。
就這樣王逸在害羞中睡了過去,而一旁的白森則生出一種感慨:“哎!好奇心害死貓啊!”
早晨7:00王逸被白森喊醒:“快起來,今兒我們要早點去不然到了晚上很危險的。”“恩!”王逸很不情願的揉了揉眼睛爬了起來。
王逸洗漱完畢後只見白森揹着個大包回來。“你帶這幹嘛?”王逸指着揹包奇怪的問道。“它呀可是我們一路上的伙食。”白森說完還從揹包裡拿出兩份。
趕緊吃這是裡面最好的兩份,等中午你就只能吃壓縮餅乾了。當兩人將早餐吃完後,白森便將昨天那箱子從牀底抽了出來,打開後先是檢查了一下槍,將**取出來看了一下,然後又將箱子內的另一個空**裝好子彈,最後將搶與**裝入了屁包。
這纔拿出那被王逸朝思暮想的龍涎。只見白森輕輕的將瓶蓋扭開輕輕地在身上噴了一下,王逸見到這一幕心中如有小貓在撓一樣,想立馬接過來用一用。於是將手伸了過去但白森並沒有馬上給他,這一動作使王逸着急了,他趕緊說道:“你不說今早給我用的嗎?”
“呵呵,着兒什麼急我先和你交代一下,這噴一下就夠了我怕你等會兒一激動手多摁了幾下。”說完便將龍涎遞了過去。
王逸激動的接過它來先是湊到鼻子前聞了聞,發現真的沒有氣味接着輕輕的噴了幾下發現和噴白開水一樣心中便已涼了大半,看着王逸臉上的表情從激動再到沮喪就彷彿釋染布一般一會兒紅衣一會兒綠,煞是好看。
白森接過王逸手中的龍涎又將它裝回了箱子然後將證件拿出來關上箱子對還在發呆的王逸說:“哎!別發呆啦,我們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