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勇心裡一喜,看來今天又有機會和阿蓮單獨待在一起了,今晚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得到阿蓮。
想到這兒,他的心房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的發顫,強壓着內心升騰的渴望。
收回在阿蓮身上停留太久的目光。二勇跟着大哥和阿蓮前後走出小黑屋子,回到吃飯的屋子裡。
二勇覺得今晚吃飯的時間過得格外漫長,怎麼覺得就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感覺大哥就像幾天沒吃飯一樣,一直在那不停的吧唧嘴。
二勇恨不得把一盤子菜一股腦的都倒進大福的嘴裡。省的大哥還得一口一口的吃。
二勇雖然走了一天的路,全身都散架了似的累,餓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可一想到晚上就可以得到阿蓮了,二勇全身就充滿了鬥志。
張翠梅今晚好像也是心情大好,竟然給阿蓮夾了一筷子菜,
這可是自從阿蓮醒來就在陳家的小黑屋,從來沒有過的待遇。
二勇有些驚訝的看着母親,再看看大哥,奇怪啊,今天自己不在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爲何今天全家人都這麼高興啊?莫非是阿蓮想起了什麼?
對。二勇忽然想起,白天在信用社櫃檯辦事人員對自己說的話。
於是,他嚥下口中的飯,用手抹了一下還在嘴邊的飯粒;
‘’蓮嫂子,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是想起你自己的名字了嗎?你的錢是在信用社還是在銀行啊?‘’
阿蓮聽二勇問自己的錢在銀行還是信用社,又回想起,今天一天都沒看見二勇,就連大福和張翠梅都不知道二勇幹什麼去了。
就知道二勇一定是自己偷跑着去銀行或者信用社問了。
同時也想到一個關鍵點,是啊,96年在這種偏遠的地區不可能有銀行,
只有信用社,信用社在鎮上,只有鄉里和城裡纔會有銀行。
自己只有逃到城裡,才能算是真正的解救了,如果只是跑到鎮上,估計還會被抓回來。
‘’我想起了一些,可以確定的是錢在銀行裡,而不是信用社,‘’
‘’至於,我的名字,暫時還沒有想起來,不過,去銀行應該能查到‘’
阿蓮儘可能的的讓他們帶自己去銀行,可是,話音剛落,二勇便吐出一句,讓阿蓮想去跳懸崖的衝動。
‘’嫂子,你失憶了去銀行不管,失憶只能先去醫院治病,然後再去派出所問你的身份‘’
二勇看到三個人都用同樣詢問的目光看着自己,二勇恨不得給自己抽一個大嘴巴,
剛纔心思都在阿蓮身上了,沒經過大腦思考,直接就說出了今天在信用社辦公人員對自己說的話。
‘’嗯,,嗯,我今天去了一趟鎮上,信用社的人說的,如果錢在銀行,去信用社取不出來,‘’
‘’只能去城裡銀行。還有,嫂子失憶的事,銀行也管不了,只能去派出所。‘’
二勇擔心大哥和母親怕自己獨吞那筆錢,接着補充了一句。
‘’我就尋思怎麼能幫助嫂子恢復記憶,也好能快點取出錢來‘’
二勇的話,也猶如一記響錘重重敲在每個人心頭,是啊,阿蓮什麼時候能恢復記憶呢。
一天想不起來阿蓮自己的名字,就一天取不出錢來,只能每天干瞪眼。還不是一樣受窮。
大福和張翠梅又把目光從二勇身上同時移到阿蓮身上。
阿蓮心頭一緊,這何嘗不是自己想知道的,重生以後一睜開眼睛,自己就已經在陳家村是大福撿來的的媳婦了。
阿蓮比眼前的三個人更想弄清楚原主的身份,沒有身份即便逃出去了,自己能上哪兒呢?
真是舉目無親啊,不過,反正去哪兒都比留在這裡強。
哎,阿蓮輕聲的嘆了一口氣;
‘’要是之前沒有發燒就好了,燒成肺炎,估計是腦子也跟着燒壞了‘’。
之後還哀怨的看了看還在傻呆呆的看自己的大福,瞬間就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大福身上。
二勇本來就一肚子委屈,累了一天,此刻就更生氣了,
‘’是啊,大哥,就怨你,都是你把嫂子打的生病了,要是不生病,估計早就想起來了。‘’
大福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趕忙低下頭繼續吃飯。
內心那個自責啊,是啊,自己也不問清楚,就一頓拳打腳踢的,
咦,不對啊,明明是母親說阿蓮是做男人生意的啊。錢都是從男人身上賺的,自己纔打了阿蓮的。
要說怨,也應該怨母親纔對啊。
大福又把冷冰冰帶着怨氣的目光投向了張翠梅。
在一陣互相抱怨的目光中,四個人終於結束了這既沉重又含滿了無盡希望的話題,
每個人雖然都填滿了胃口,可心中的慾望卻再怎麼也無法填滿了。
二勇腸子都要悔青了,因爲自己多嘴,害的這頓飯吃的時間特別長,好不容易等到結束了,看見大哥和阿蓮一起出屋了。
二勇高興的一邊洗碗,一邊哼起了小曲。張翠梅則扭身進屋睡覺去了。
等一切收拾妥當,二勇估計大哥也走了,於是,就輕手輕腳的來到阿蓮所在的小黑屋。
每天都是一把鐵將軍看門,今天,竟然並沒有鎖,二勇心裡一陣狂喜。
看來以後自己進來的機會更多了。
屋子裡並沒有開燈,他以爲是阿蓮已經睡覺了,二勇心想,簡直是天賜良機啊,
輕輕推開屋門,裡面沒有任何動靜,隨着開門之後透進來的月色,恍惚可以看見牀上躺着一個人,通過被子裡侷促不安的呼吸聲,透露出隱隱的期待和忐忑。
不過,二勇這次並沒有心急直接走向牀邊,而是四下看看,上一次都是因爲白貓壞了自己的好事,而今天白貓卻不見任何蹤跡。
這下,二勇眉頭立刻舒展,呼吸也有些開始急促起來,手腳並用快速的把他身上的遮擋全都褪下。
他內心開始躁動狂熱起來,掀開被子的手竟然有些微微顫抖,沒想到這麼順利就可以擁有蓮嫂子,隨後他沉重的身體如山般壓在女人身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