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然聽到墨修炎對王總做的事情,不由在心裡想,這個男人真是腹黑,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情跟王總談生意,他總是這樣不動聲色,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下午蘇景然告訴他要來見王總的時候,恐怕那個時候墨修炎早就計劃好了要怎麼樣好好利用這次機會吧。
蘇景然不由有些失神,這個男人實在太強大太可怕了,幸好他現在不跟她爲敵,不然的話,她就算有十個腦袋,恐怕也轉不過他一個人。
這還是他在頭部病情還沒有復原的情況下,都如此強大,要是他頭部沒有問題,恐怕大多數人對於他而言,都不過是任由捏死的螞蟻吧。
現在王總理虧,加上他剛纔吃的藥物已經發揮效果了,現在全身燥熱,如坐鍼氈,自然是墨修炎說什麼,他就是什麼。
王總拿起筆來,就要在合同上簽名。
“慢着。”墨修炎叫住了他。
王總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喘息着求懇道:“墨三少……還有什麼事情嗎?”
“這次的合約,要在之前說好的價格上,加價十個百分點。”墨修炎冷聲說道。
王總只想化解現在這尷尬的局面,雖然十分爲難,卻還是隻能說道:“行,我籤。”
“還有……”墨修炎結果他的話頭。
王總哭喪着臉:“墨三少,還要怎樣?”
“之前爲了你的策劃案,我們公司接連出了幾十次的策劃,都被你以各種原因駁回。簽了這次的合約後,我們不會再重新做策劃,你自己從以往的策劃案裡,隨便選一個拿去用。”墨修炎淡淡地說道。
他話語雖淡,但是眸光裡的冷色,卻一點都不少。
墨修炎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的,王總現在沒有穿衣服,氣勢弱得不行,現在更是被墨修炎看得全身發毛。
王總咬咬牙說道:“行,我都答應。”
他可是看出來了,這個墨修炎真的一點都不好惹。
還有蔡麗珍說過什麼?
她說墨修炎對蘇景然一點都不在乎,墨修炎喜歡的是男人。
但是站在王總面前的墨修炎,雖然沒有對蘇景然說一個關切的字,但是墨修炎的舉動和動作之中,對蘇景然的愛護,眼睛沒有瞎的人,都能看得清楚明白。
王總知道這次,自己不出點血,是不可能平息這次的事情了。
墨修炎讓他籤的單子,他也只能夠簽下了。
王總的手如同有千斤重,在合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他簽完了,說道:“墨三少,明天就給你匯前期百分之三十的款。”
“不,我要現在。”墨修炎收起了合約,脣角上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話語裡帶着不容置喙的堅決。
王總哀嘆了一聲,這才知道,跟墨修炎打交道,是如此艱難的一件事情。
要是早知道如此,他還怎麼敢耍弄墨修炎公司裡那一批策劃部的人?
王總沒辦法,只好打電話,讓自己的秘書和財務給墨修炎的公司匯款。
直到處理完這些,墨修炎才淡淡地說道:“王總,合作愉快。”
說完,墨修炎拿起合約,半摟半抱着蘇景然,大步往外走去。
走了出去,蘇景然纔敢睜開眼睛,從墨修炎的懷抱裡出來。
她不由問道:“你早知道王總對我不懷好意?”
“是。既然如此,總該讓他長點教訓。”墨修炎很坦然地回答道。
蘇景然輕聲說道:“所以你才陪我一起來?”
“我說過,要護你周全,不是嗎?”墨修炎低聲說道。
蘇景然的心裡暖洋洋的,他的話,總是在不經意間觸碰到她內心深處的柔軟。
她正要說什麼,墨修炎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手指放在她柔軟的脣上:“噓。”
蘇景然趕忙噤聲,這纔看到,蔡麗珍鬼鬼祟祟地往王總剛纔呆的包間裡走去。
爲了不驚動蔡麗珍,墨修炎和蘇景然都沒有再說話。
蔡麗珍籌謀好了今晚的事情,現在看時間差不多了,正準備去王總的房間,要抓王總和蘇景然的現行呢。
蔡麗珍想得特別美好,只要抓住了王總和蘇景然,到時候,蘇景然在墨家沒有臉不說,王總還不得不將這筆合約籤給蔡麗珍來堵住她的嘴。
所以蔡麗珍現在很志滿意得,以爲蘇景然和王總已經在房間裡,按照她的預期發展了。
王總剛纔吃了藥,又被墨修炎逼着簽下合約,現在心煩意亂,不由喝了幾杯悶酒。
幾杯酒下肚,加上剛纔的藥效,王總正在憋得不行的時候,蔡麗珍走了進來。
蔡麗珍見一屋子的狼藉,全部都是脫掉的衣褲,還以爲王總已經得手了,不由嬌滴滴地笑道:“王總,剛纔滋味可還好?”
王總正憋得無處發泄,又看到蔡麗珍進來,今晚的事情本來就是蔡麗珍安排的,誰知道王總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見到她過來,不由猛地朝她撲了過來,一張臭烘烘的嘴巴對着她就狂親。
蔡麗珍嚇到了,趕忙推他:“王總,王總,你幹什麼?”
“你這個臭婊砸,騙我可以跟蘇景然那啥。你倒是設的好計謀,讓我白白損失一筆,現在還將我悶得無處發泄……哼,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解決了。”王總將蔡麗珍死死地壓住,在她身上亂親亂摸。
墨修炎和蘇景然在房間外很遠的地方,都能夠聽到房間裡傳來的動靜。
蘇景然的臉上不由紅了紅,又有些擔心地說道:“王總和蔡麗珍……他們不會真的發生什麼吧?”
“怎麼不會?男人動物性上來的時候,是不受頭腦控制的。”墨修炎淡淡地說道,“至於蔡麗珍……她自己設好的局,理應讓她好好享受。”
蘇景然脣角抽搐了一下:“動物性?”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墨修炎身爲男人,對於男人的自制力這種事情,再清楚不過了。
他自己尚且會把持不住,更何況其他男人?
只不過他唯一把持不住的目標,只有蘇景然而已,不像其他的男人那麼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