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就是這樣的人啊。誰讓她總是要討我的嫌?哈哈哈哈……”大舅媽瘋狂地笑起來,“她在南家的時候,有老爺子護着,我不敢動她。誰讓她要私奔到D城,給我這樣的機會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就是該死,就是該死!”
蘇景然見她一點悔恨的意思都沒有,上前又是兩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喂,蘇景然,你給我住手!”南晶晶見蘇景然打自己的母親,惡狠狠地說道。
她上前要去掀開蘇景然。
但是南雨澤早就安排了下屬過來,將南晶晶給攔住了。
南老爺子聽到大舅媽說的這些話,又是心疼南瑩瑩無辜遭害,又是痛恨大舅媽太過分。
他厲聲道:“然然,你退開。這個惡婦殺害了你母親,我一定要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
墨修炎將蘇景然抱在懷裡,安撫她太過激動的情緒。
其餘的人,也都指責着大舅媽。
大舅厲聲問道:“真的是你,殺了四妹妹瑩瑩?”
“是我又如何?你們南家的人,都該死,都該死!”大舅媽已經十分瘋狂了。
這一切,都因爲大舅在外面有了私生子,纔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她自然是十分痛恨,說道:“南文星,要不是你當初在外面出軌,生出了南雨澤這個私生子,你那個好妹妹南瑩瑩也不會死啊。她是你害死的!都是你害的。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也該死,你也該死!”
大舅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大舅媽的臉上:“你這個狠毒的婦人!”
大舅媽撒起潑來,上前抓着大舅的衣領,一邊打一邊狠狠地罵。
但是她哪裡是大舅的對手。
大舅真是太恨她了,很快將她揍了一頓。
大舅真是氣急,所以也顧不得什麼風度不風度的了。
現場的人也都嘖嘖有聲,不過說起來,這事兒,真的是大舅媽不對。
雖然大家都覺得這事兒沒什麼風度,不過此刻也都心照不宣地看着大舅媽被打了。
南老爺子厲聲說道:“來人,將她給送到警局去,該解決的事情,一次性全部都給解決了!我們南家,絕對不能留着這樣的禍害!”
大舅媽呼天搶地,但是很快就被人拖了出去。
南老爺子對她,可是完全不留情面的。
南晶晶哭泣道:“爺爺,請你放過我媽吧,這件事情,肯定是冤枉的,爺爺,爺爺……”
“你媽不學好,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南老爺子正在氣頭上,想不到自己的愛女,自己尋找了這麼多年,竟然早就被人謀害了,他怎麼可能不氣。
見南晶晶還要求情,他說道:“將她也給帶下去,我看着心煩!”
“爺爺,不要啊,爺爺,不要啊……”南晶晶趕忙呼叫。
但是南老爺子已經不想再搭理她們母女了。
他盛怒之下的情緒,根本就無法平息。
大舅媽和南晶晶被帶了下去。
南老爺子這才說道:“各位,讓大家看笑話了。不過今晚的主要事情,還是雨澤接手我位置的事情。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有了大舅媽剛纔的事情,這個時候,誰還敢來反駁南老爺子的意見。
尤其是股東們,好多人都是大舅媽給請到現場的。
這個時候,大家都巴不得跟她撇清關係,都說道:“還是澤少繼任的事情重要,老爺子不要顧慮太多,繼續吧。”
就這樣,南雨澤繼任的事情,由剛纔的衆人反對,到後來一半反對一半支持,到了現在,幾乎得到了百分百的支持,再也沒有任何人反對。
不過因爲南老爺子和南雨澤本人都沒有太多情緒了,所以宴會也就淡淡地結束了。
但是不管過程如何,結果都已經定下來了,任誰都不能夠再改變。
只不過,蘇景然真的哭得很傷心。
現在雖然見到了蘇江南醒來,但是又聽到母親已經去世,她真的很傷心難過。
之前大家提到南瑩瑩的時候,一直都是說南瑩瑩下落不明。
蘇景然一直都抱着希望,自己的母親還活着,只是一時找不到了而已。
現在親耳聽到母親已經去世的消息,她真是難過得不行。
墨修炎一直在一旁低聲地安慰着她。
蘇江南也說道:“然然,你不要傷心了,你母親知道你不開心,也會不開心的。”
蘇景然這才勉強收住了眼淚。
南雨澤和南老爺子也走了過來。
“然然,別傷心。”南老爺子說道,卻也是老淚縱橫。
當年他最心疼南瑩瑩這個小女兒,南瑩瑩也一直最爲乖巧懂事。
沒有想到,他反對南瑩瑩和蘇江南的事情,害得南瑩瑩一氣之下離開,竟然成爲訣別。
南老爺子心裡真是後悔莫及,痛恨自己當初太過絕情,才害得南瑩瑩被殺害。
他抱着蘇景然,想要安慰蘇景然,自己卻先流下了眼淚。
蘇景然見外公哭,這才止住眼淚,低聲說道:“外公,你不要難過了,相信媽在九泉之下,也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的。”
南老爺子嘆息道:“唉……當初,都怪我……”
蘇江南跟着說道:“也怪我,沒有保護好瑩瑩……”
南老爺子瞥了蘇江南一眼,說道:“蘇家的人,不都是說你重病臥牀嗎?怎麼你當初是被人打傷的?”
墨修炎說道:“爸的傷,我讓醫生詳細地研究過了,確實是被打中了頭部,才導致他臥牀這麼多年的。蘇家的人,當初誰也不將這當回事,加上蘇國興想要家產,所以也就對外宣稱是爸重病臥病在牀。”
南老爺子卻對蘇江南依然是不喜歡,說道:“你倒好,臥牀這麼久還能醒來,只是可惜瑩瑩不在了……”
蘇江南也是一臉悲慘:“要是可以的話,我寧願用自己的性命,來換瑩瑩回來……”
墨修炎說道:“當初大舅媽將爸打傷之後,爸就一直沒有醒來。她可能是還想繼續下手的。但是那個時候,南家的人已經在找媽了,她纔不敢繼續下手,讓爸得以保留了性命。這麼多年來,爸一直沒有醒來,大舅媽也就以爲沒有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