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你好,徐太太你好。”蘇景然禮貌地迴應道。
徐少傑是個戴着眼鏡的公子哥,風度翩翩,一副金絲眼鏡讓他顯得文質彬彬的。
蘇景然和他握了握手,又轉而和徐太太握手。
蘇景然和徐太太握手的時候,才驀然發現,徐太太君雅非常眼熟。
她疑惑地看了君雅一眼,正要說話,君雅已經跳起來了,說道:“蘇景然,原來是你啊?”
“君雅,真的是你?”蘇景然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真的是我,沒有想到在這裡見到你。”君雅是乖巧的娃娃臉,一笑就露出漂亮的牙齒來。
原來君雅和蘇景然以前是高中同學,也是很好的朋友,後來君雅去外地念書後,便搬去了外地,兩個人之間斷了聯繫。
加上蘇景然這一年來,發生了很多想都無法想象的事情,所以跟很多朋友都沒有再聯繫了,所以跟君雅也是好幾年沒有見面了。
現在在這裡見到,真是讓兩個人都覺得既意外,又驚喜。
蘇景然看着她和徐少傑,說道:“真的沒有想到,你現在都結婚了。”
“我也沒有想到,你也結婚了,而且沒有想到,你肚子都這麼大了呢。”君雅也是很意外。
兩個人以前關係不錯,彼此關係很好,只是後來世事變遷,就少了聯繫。
蘇景然一向朋友不多,現在見到君雅,真是滿心歡喜。
很顯然,君雅見到她也是充滿了喜悅。
徐少傑在一旁笑道:“沒有想到君雅和三少奶奶竟然是朋友,以後可要多走動了。”
南老爺子也哈哈大笑說道:“難得,難得啊,真是緣分。以後大家自然是要多多來往。”
蘇景然沒有想到現在會遇到一個朋友,真心充滿了喜悅。
這麼久以來,她的生活一直都圍繞着墨家打轉,以前的很多朋友都疏於聯繫了,她自己的個人生活也不多,現在多了朋友,真是讓她從心裡感覺到開心。
南老爺子見蘇景然這麼高興,留着徐少傑和君雅一起吃飯。
徐少傑本身就是有求於南老爺子,上門來談合作的,原本以爲事情很難談下來,誰知道君雅遇到了蘇景然,事情一下子就順利多了。
南老爺子看在君雅是蘇景然的朋友的份上,對於合作讓步很多,事情的進展也就很快。
他疼愛蘇景然,也知道蘇景然這一年來身邊沒有什麼朋友,要是多點朋友,讓她的生活開心一點,南老爺子就覺得很滿足了。
徐少傑看穿了這一點,極力慫恿君雅和蘇景然之間的關係。
但是蘇景然和君雅原本關係就很好,只是這幾年疏於聯繫而已,根本不需要他慫恿。
而且友情這個東西跟愛情一樣,很多時候就是相互看對眼了,彼此願意呆在一起,才生出的感情,不是慫恿或者別人說什麼,就會成功的。
徐少傑和君雅待到了午飯之後才離開。
蘇景然依依不捨地送走了君雅,臉上依然還帶着笑容。
南老爺子見她心情不錯,笑着說道:“以後讓君雅常過來玩兒就好了。”
“嗯,我跟她好幾年沒見了,但是這次見面,竟然還是像以前唸書時候那樣,大家說說笑笑,並沒有什麼隔閡。”蘇景然笑着說道。
南老爺子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這姑娘還不錯,不過她老公嘛,就勢力了一點。”
蘇景然也看出來了徐少傑很想借這段關係,攀上南老爺子。
蘇景然便說道:“外公,你跟他們的生意,該如何就如何吧,不要因爲我跟君雅的關係,就讓生意合作變味兒了,以後的合作也難以長久。”
“哈哈,你倒是說得對。”南老爺子拍了拍蘇景然的肩膀,“道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不過跟他合作,我也不會虧着去做,有得做的生意,自然還是要做的。”
蘇景然抿脣笑了笑。
“對了,你現在懷着身孕,墨修炎那臭小子也不說來看看你,你說他是多沒良心?”南老爺子見墨修炎今天沒有上門,氣呼呼地說道。
“外公,其實他……”蘇景然剛想說其實墨修炎已經來過了,不過想到墨修炎是半夜來的,說出來多不好意思,便說道,“其實他給我打過電話來的。並沒有不管我。”
“哼,我找人去看着他,他要是敢跟其他女人一起出現的話,以後就不讓他上門來了。”南老爺子依然是氣呼呼的,馬上安排人去守着墨修炎。
蘇景然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南老爺子現在這個樣子,哪裡像是一個運籌帷幄的商場大亨,明明就跟一個小孩子差不多。
一會兒進來了一個下屬,彙報說道:“老爺子,澤少將墨家二少爺給打了。”
“打得好!”南老爺子不假思索地說道,就差要鼓掌了。
在他心中,墨家就沒有一個好人,要不是然然攔着,他都恨不得親自將墨修炎給揍一頓。
現在南雨澤打了墨家豪,南老爺子滿臉喜色。
下屬都有點囧了,要知道現在南家和墨家的關係,本身就很奇怪,既是親家關係,又鬧得劍拔弩張。
既緊密相連,不能分離,卻又相互看不順眼,各自心有芥蒂。
“是給擡回去的。”下屬小心地提醒墨老爺子,南雨澤這次下手可不輕。
“那不是正好?我聽說墨家那二小子,要智商幾乎沒有,但是魯莽勁可是一陣賽過一陣,他不是想要欺負然然嗎?現在知道我南家的人不好欺負了?”南老爺子說道。
蘇景然不由有些頭疼,雖然墨家豪確實該打,可是要是墨家和南家一直這樣發展下去,到時候夾雜在其中,難以處理事情的人,是她和墨修炎。
尤其是墨修炎,肯定會首當其衝地成爲墨家人的眼中釘。
雖然墨修炎並不怕這些事情,也不怕墨家的任何人,但是不管如何,這些麻煩事情,還是少一點最好,能夠避開一點是一點。
蘇景然也不忍心去拂南老爺子的一片好意,畢竟他做這一切,都是爲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