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墨修炎顯然也是沒有想到,君雅和徐少傑之間的感情,竟然是這樣的。
他微微皺眉:“如果一個男人,真的喜歡一個女人,追求她,娶她爲妻的話,是絕對不可能不對她有佔有慾的,這是人性,也是本能……除非徐少傑有什麼問題。”
蘇景然說道:“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現在君雅已經答應好好跟徐少傑談一談了,他們不可能一直過這樣的生活。”
“嗯,那就讓他們先談吧。”墨修炎的心思並不在徐少傑和君雅身上,剛剛蘇景然說的那些話,只是爲了跟他討論,但是卻撩得他有些心猿意馬。
他心裡根本就裝不下別的任何事情,只有蘇景然。
他低頭吻着她的脣,此刻,不想再想任何別的事情。
蘇景然也迴應着他的吻,將剛纔所說的事情,都拋卻在一邊。
……
幾天後,因爲要查軍火集團後續的案子,墨修炎不得不暫時離開D城。
夜天白和顧景辰跟着他一起離開了,他將蘇景然交到木頭人的手裡,千叮嚀萬囑咐木頭人照顧好蘇景然。
墨修炎就算再捨不得,也必須要離開了。
此時蘇景然正大腹便便,還有不多久就要生了。
軍火集團的人被放出來後,又重操舊業,危害嚴重。
加上當初去臥底的唐翰也被他們殺死,墨修炎確實等不及要將這件事情處理了。
不然還會有越來越多的臥底、退役警員遭到報復。
墨修炎離開後,木頭人全權負責照顧蘇景然。
墨家依然還是墨彥庭掌權處理墨家的事務。
蘇景然很想問問君雅的事情怎麼樣了。
可是連續好久了,君雅也沒有過來這邊。
蘇景然想到他們夫妻的事情,還是要靠他們夫妻自己先解決纔好,便也只好暫時按下不管。
加上蘇景然肚子沉重,雙胞胎很耗費她的心力和精神,她也沒有太多心思去管這些事情。
夕陽正好,木頭人帶着錦心和晨曦過來了。
唐太太也帶着唐楓。
唐楓比錦心和晨曦大半歲,前段時間,唐楓開始上幼兒園了。
錦心和晨曦也想一起去上,蘇景然和墨修炎就答應了。
沒有想到錦心和晨曦雖然年紀小,但是還挺適應的。
“媽咪,媽咪!”錦心和晨曦一看到蘇景然,就很快地跑過來。
蘇景然現在肚子大了,連彎腰都不行了,笑着說道:“你們回來啦?”
“嗯,媽咪,今天老師誇錦心乖哦。”錦心乖乖地說道,額頭上還有老師獎勵的貼紙。
蘇景然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木頭人笑道:“我帶着他們去那邊玩兒一會兒。”
蘇景然點點頭,這幾個小傢伙,現在正是最愛到處亂跑的時候,有時候眼不錯就很容易撞了自己。
她現在還真經不得撞。
加上現在她也追不上他們,沒有辦法經常陪着他們跑着玩兒了。
幸好有木頭人每天可以照看着他們。
唐太太忙上前扶着蘇景然,在長椅上坐下,說道:“然然,你坐着說話,懷着身孕,現在很辛苦的吧?”
“還好。”蘇景然笑了笑。
唐太太臉色有點白,咳嗽了幾聲。
蘇景然忙問道:“感冒還沒有好嗎?”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都是時好時壞的。”唐太太無奈地笑着說道,“真怕傳染給這幾個小傢伙。”
“找醫生看了嗎?”蘇景然忙問道。
“看了,藥也吃了。沒事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唐太太溫和地笑道。
蘇景然安慰道:“你還是要放鬆心情才行。心裡一直擱着事情,身體也容易受到影響。”
唐太太想起死去的丈夫,微微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我知道的,然然,可是……唉,又怎麼能夠不想呢?若不是有唐楓需要照顧,我可能早就……”
“你別說傻話,你還年輕,這一輩子也還很長,不要把事情想得這麼糟糕。”蘇景然安慰道。
唐太太點點頭,望向了遠方。
蘇景然知道她一時根本不可能放得下,死了心愛的丈夫,也許對於她來說,天空早就灰暗了。
蘇景然現在唯一期望的,就是墨修炎那邊,早日將真兇揪出來,還逝者一個公道,也讓活着的人,有個安慰。
這一次,墨修炎出去了已經有一陣子了,不知道他那邊的事情,處理得如何了?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
蘇景然的心裡,其實也是一直懸着。
想起那次在邊境上臥底的時候,光是面對着一個類似於大山哥這樣的小頭目,就已經是兇險無比了。
還不要說面對那麼多兇殘、厲害的各種犯罪分子。
一時之間,唐太太和蘇景然都沒有說話。
她們看着遙遠的天空邊,那裡,夕陽正在翻涌着最後的熱浪,藍色的天空,被印照成了絢爛的紅色。
一會兒,唐楓、錦心和晨曦一起跑了過來,纔將兩個母親的心神拉回來。
蘇景然不再多想,墨修炎不在身邊,她就兩個寶寶的主心骨。
她笑着說道:“走了,我們洗手吃水果去了。”
三個寶寶歡聲應了起來,跟隨在蘇景然的身邊。
連續好幾天,墨修炎那邊,一直都沒有什麼消息傳過來。
蘇景然漸漸地有些忐忑起來。
墨修炎那邊的事情到底進展到了哪一步,事情如何了,沒有任何消息過來。
錦心和晨曦上幼兒園去了,她就越發的擔心起墨修炎了。
她坐在窗臺上等待着。
木頭人走過來說道:“然然,你喝點果汁吧。”
蘇景然接了過來,說道:“修炎還是沒有傳回任何消息嗎?”
“沒有。”木頭人說道。
他見蘇景然情緒不佳,說道:“然然,書上不是說嗎,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也是。”蘇景然微微笑了笑。
她也覺得自己的擔心太過多餘。
墨修炎執行任務的時候,環境艱險,有時候根本不方便和外界聯繫。
他有一陣子不能跟自己聯繫,是很正常的情況。
自己太過擔心,也沒有任何用處。
她笑着問道:“林琳那邊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