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曲只應天上有

關玉姬看看身旁,現在被稱爲蝴蝶皇后的花輕霧,笑道:“妹妹,你爲何不去與她們一起放風箏呢?今日的主題便是放風箏呢。”

花輕霧笑着點點頭,緩緩比劃道:“風箏已經做好了,不過現在有點累,一會兒再放。”

關玉姬笑得有點冷,“你是想讓聖上幫你放風箏吧?”

一語道破了花輕霧的心事,她紅着臉低首,終是不知道再說什麼好才。

關玉姬也不羣追猛打,只是又把目光落在那些爭相想要把風箏放起來的妃嬪身上,說起來宮裡的女子還真都是秀外惠中,所制的風箏一隻比一隻美,可是她們這一窩蜂的上,皇帝可不就是看花眼了?

不一會兒,慕風來了。

他今日穿着一襲深青色錦袍,寬大袍袖在走動的時候仿若是臨風飛舞,腰間一條金黃色的腰帶配着九龍玉佩,彰顯了他的身份,一雙修長的鳳目及緊抿的脣,令人感覺到他的冰冷,然而就算他真的是一座冰山,此間女子們依舊還是要不怕冷地貼上去,因爲他是這深宮裡,唯一能夠改變她們命運的王。

衆人請了安後,慕風便道:“開始吧。摹”

妃嬪們便個個眼含春水,雀躍地放起風箏來,似乎只要能夠把風箏放得夠高,夠遠,就能夠得到慕風的關注。

徐微言也道:“小離,我們也開始吧。”

段櫻離點點頭,“好。”

徐微言這個風箏也是花了些心思的,找來輕薄的竹子爲骨,將鳳羽爲她畫的人像畫裱在上面,今次一定能夠靠着這個人像畫而得到慕風的特別關注。段櫻離站在那裡儘量將風箏舉得高些,徐微言扯着線開始跑,正好一陣東風吹來,將這隻風箏托起,像蝴蝶似的,漸漸高飛起來。

如此順利,徐微言不由高興地笑起來,越發跑得快了。

就在這時,太監總管關靜忽然發現了這隻特殊的幾箏。

女子們爲了表現出自己的才華,在風箏上做山水畫有之,畫竹蘭梅之有之,也有在風箏的形態上做文章的,但是還沒有哪個女子敢將自己的人像畫於風箏之上,而且這人像畫得還真是很好,彷彿一個飽含春情的閨中女子,正由高處凝望着地上衆生。

關靜的手中有亮光一閃,劃到了段櫻離的眼睛,她連忙伸手擋住視線,便在這時,關靜手中的暗器已經出手,風箏線被割斷,徐微言的風箏一頭地栽下來。

在衆人都在努力要將風箏送上天的時刻,一隻風箏掉下來,並不會有人注意。

徐微言啊了聲,連忙去撿自己的風箏,同時氣有點沒處撒,向段櫻離低吼道:“怎麼回事?風箏線怎會斷了?不是讓你再三檢查的嗎?你怎麼做事的?”

段櫻離冤枉地說:“不是我。”

說着用目光示意,徐微言看到了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揹負着雙手仰頭看已經飛上天空風箏的關靜。

“是他?”

段櫻離點點頭。

徐微言咬了下脣,憤怒道:“這個關靜,擺明了是不想讓任何人搶了他妹子的風頭,真是可惡!”

可不是,關玉姬已經是皇后,又有個當太監總管的哥哥及當玉郡王兼國師的老爹,那真是萬千寵愛在一身啊。

不過徐微言也不是善與之輩,當下道:“你派人,去將我的琴取來。”

段櫻離只好讓人去取琴,二人的風箏是放不起來了,便乾脆坐在石椅上看別人放風箏,順便曬曬太陽。

其他人的風箏,倒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多數都是以蝴蝶爲形,山水畫輔之。

段櫻離注意到,花輕霧這時站了起來,嚮慕風比劃着,“我們一起將這隻蝴蝶風箏放起來吧?”

慕風點點頭,便從位置上走下來,將花輕霧的風箏舉得很高,二人合作放風箏。花輕霧高興極了,扯着繩子往前跑,一頭珠釵晃花了衆人的眼睛。

待花輕霧的蝴蝶風箏放起來,關玉姬走到了慕風的身邊,緩聲道:“今天真是好多的蝴蝶風箏,看來大家都知道咱們的皇帝喜歡兩隻木蝴蝶。”她說此話的時候帶着點笑語,慕風聽了,往前面看去,可不是,漫天都是蝴蝶,倒好像天空之上忽然從哪裡飛來一羣巨形蝴蝶。

關玉姬又道:“聖上用膳時,每道菜不能夾超過三次,便是因爲若是超過此數,就會有有心人記住聖上的愛好,從而從這愛好上做手腳,若是真的詭計得逞,這愛好便成了聖上的弱點。”

慕風默默地聽着,並沒有反駁,果然關玉姬又加了句,“如今,這蝴蝶二字,也變成了聖上的弱點。”

慕風微微一笑,“皇后說的是。”

自從認識關玉姬,慕風就發現她是個特別喜歡說教的女子。這可能與她父親平日裡教給她的東西有關,當年宣帝之時,她能夠被宣帝藏起來,暗中替他出謀劃策,可見她也是有些謀略的,她現在便把這個習慣帶到了慕風這裡,她總覺得,只要是衷心輔佐,慕風就算不喜歡她,也需得尊重她。

tang將這個問題想得很透徹,事實證明也的確如此,慕風對她是保持着尊重的態度的。

“聖上,這裡太吵了,不如我們去天星樓,從那裡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這裡的情況,而且還不會這樣的吵。”

慕風沒有拒絕,只道:“好。”

眼見着慕風被關玉姬扯走了,花輕霧急了,手一鬆,放了風箏線,便過來跟在慕風和關玉姬的後面,可惜她不會說話,一時間竟然追他們不上。就在她着急無奈的時候,聽得一陣妙音傳入耳內,頓時頓住了腳步。

慕風也停下了腳步,尋音看去,只見徐微言正坐在一棵芙蓉樹下彈琴,琴音輕渺妙絕,倒與此情此景很是契合。

眼見慕風的腳步不由自主向徐微言而去,關玉姬的目光中閃過一抹狠意,最終還是選擇和慕風一起到了徐微言的面前。

徐微言見狀,便要施禮。

慕風卻道:“不要停下來,繼續。”

徐微言點點頭,繼續彈奏着。

這曲子便是徐微言從段櫻離那裡學會的神仙曲,可她學得太淺,只是讓人覺得此曲悅耳而已,卻不能入了人心。

慕風忽道,“這曲子,很熟。”

……花輕霧不由地面色一變,這曲子段櫻離曾經彈過,她是記得的。當年段櫻離因爲此曲能夠喚出心中哀意,被慕風叮囑以後不要再彈這首曲子,不過有時候還是會偶爾的彈一下,花輕霧並不知道這曲子是慕風教給她的,只覺得這曲子特別,今日再聽徐微言彈奏,雖然與段櫻離所彈感覺不一樣,但可以肯定就是同一個曲子。

待徐微言彈完,便聽得慕風道:“好像哪裡不對。”

徐微言笑道:“如聖上能夠指教一二,臣妾備感榮幸。”

慕風忽問道:“那日清晨,亦是你彈這曲嗎?”

徐微言心中咚地一跳,鎮定了下道:“正是。”

然而慕風總覺得哪裡不對……

徐微言又道:“可能是這兩日爲了做一隻風箏,被竹子扎傷了手指,所以並沒有發揮出全部的實力,聖上聽了是否覺得和那日清晨所奏,有點不同呢?”

慕風點點頭,猶疑地坐到了徐微言的身邊,撥動了一下琴絃……

自從他失憶後,許多東西都忘記了,關先生曾經告訴他,他的機關術數及琴藝已經是天下孤絕,能比上他之人很少。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從他醒來後,便很少彈琴,似乎對琴藝並不是太感興趣,只是這一刻,他卻有些躍躍欲試。

一般來講,琴藝雖有高低,但是琴聲必是透過指尖傳達,而十指連心,便是同樣的曲子,不同的人來彈,所表達出來的心境也有所不同。

像徐微言這般,同一首曲子,卻彈出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便有點令人詫異,況且那日清晨的曲子,讓慕風印象深刻……

他忍不住又撥動了一下琴絃……

琴音嫋嫋,雖然只不過是一下,卻令在場的人心神都不由自主地一震。

段櫻離是知道,慕風的琴音能夠蠱惹人心的,特別是現在,他失去記憶,對曾經的自己不堪瞭解的情況下,是很難把握住輕重的,誰知道會奏出什麼樣的魔音。猶豫了一下,她悄無聲息地退開一邊,拿出自己的手帕扯開,塞住了自己的耳朵。

她想提醒徐微言,可惜慕風就坐在徐微言的身邊……

果然,慕風又撥動了一下琴絃……琴絃顫動,音色悠長,關玉姬並不知道慕風琴音的妙絕之處,因此笑道:“早聽聞聖上琴技一絕,難道今日我們都有耳福,要聽聖上親彈一曲了?”

慕風腦海裡並沒有曲譜什麼的,他以爲自己早就不會彈琴了,可是手指觸到琴絃之後,忽然有很強烈的想彈下去的***。

他再次撥動了一下琴絃,這一下,便是一發不可收拾,他的腦海裡沒有曲譜,但手指卻似乎早已經撥動琴絃很多很多次,手指的記憶甚至比大腦的記憶還要長久,或者說這是一種習慣成形後的本能,行雲流水般的琴音,如一陣陣固執卻又輕柔的風,鑽進衆人的腦海裡。

這時候,兩個男子正走入到這裡,因爲衆人的目光都落在慕風的身上,所以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這兩位男子其中一個便是鳳羽,他眉頭微微一擰,向旁邊的留着長鬚的男子道:“郡王,這曲便是曾經聖上獨創的曲子神仙曲,據說有窺探人心之力。”

這長鬚男子看年齡大約六十歲左右,一把長鬚修剪的很整齊,身板挺直,面容和藹,一幅仙風道骨的樣子,正是關玉姬的父親關尚。

“是嗎?你曾經有聽他彈過嗎?”

鳳羽點點頭,“亦曾聽聞過,果然不似人間之作,頗爲詭異。”

“那本郡王倒一定要見識見識了。”

鳳羽道:“莫讓皇后失了態,還是請關靜將皇后叫到這邊來吧。”

關靜此時也正在聽曲,已然微微走神,還是鳳羽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關兄,請將皇后喚

到這邊來。”

關靜點點頭,走過去喚關玉姬,這時的關玉姬其實已經被琴音吸引,眸光略微有散亂之態,得關靜呼喚,驀然輕配,連忙到了自己父親的面前,道:“父親,此曲頗爲詭異,令人聞之不可自拔。”

關尚點點頭,“無防。”只見鳳羽已經準備好了布團,交給關靜,關靜替關玉姬塞住耳朵。

發現鳳羽也自塞住了耳朵,自己的老爹關尚卻一副仔細吟聽的樣子,關靜不想在自己老爹面前示了弱,將布團握在手中並沒有塞在耳朵裡,卻是暗暗地運氣,抵禦那似乎是天外來音的琴聲。

段櫻離雖然用布塞住了耳朵,但那琴音似乎是有生命般,還是透過阻隔傳到她的腦海裡。

腦子裡一時間,充滿了過往的所有片刻……

開心的,痛苦的回憶,隔世的情殤……都一一盡現,她握緊了拳頭,努力地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然後看到許多妃嬪已經有點瘋魔了似的,紛紛放了自己手中的風箏線,有些在哭,有些在鬧,有些撲倒身邊的女子,狠狠地打人,還有些嚮慕風撲來,嘴裡叫着聖上,聖上……

千奇百態,不一而足,關靜做爲太監總管,這時候手一揮,便有內侍衛擋在慕風的前面,擋住那些瘋魔了的妃嬪。

然而內侍衛們也都無法抵禦琴音,歪歪扭扭如同喝醉了酒,竟然還有一個大膽地推了推關靜,“……關總管,你有什麼好牛的……再牛,也不是和我們一樣?別以爲你是郡王的兒子,就可以高人一等……”

關靜二話不說,拔刀便殺了這名內侍衛。

都出了人命,理該停下來了……

然而慕風也像魔怔了似的,反而越彈越快,根本就停不下來的樣子,眸光冰冷散亂,脣角帶着一抹嘲諷的微笑。

花輕霧曾經聽說過,神仙曲是有蠱惑人心的力量,所以她看情況不對,便立刻也塞住了自己的耳朵,然而還是控制不了心神混亂,她想着這樣下去,必然要露出馬腳,到時候便要死無葬身之地,拼着最後清醒的神思,她猛地將自己的頭撞向亭柱之上,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滑倒在地上。

徐微言忽然從椅子上跌了下來,雙手抱着頭,驚慌失措地看着眼前的情景,然而她真的是個心智堅強的女子,硬咬着脣不使自己喊出半個字。

段櫻離拿了塊石頭,猛地敲在徐微言的後腦中,她便爬在地上不動了。

這時候,關尚大概是注意到了段櫻離的行爲,目光便落在她的身上……

“奇怪,這女子真的瘋了嗎?竟然弒殺自己的主子?”

鳳羽雖然塞着耳,但因爲關尚與他站在一處,他還是聽清了關尚的話,道:“看她的樣子並沒有瘋魔,只怕是堵上了自己的耳朵,她是在救自己的主子。”

“這個丫頭倒非同一般。”

因爲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段櫻離果然好了些。

再加上她本來心智堅強,曾經在僕人院的時候也聽過神仙曲,雖然心神震動卻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今日若不是慕風失憶後無法把握尺度,恐怕也不會影響到她,只是慕風爲什麼還不停下來呢?

就算他不能把握尺度,但這時已經出了人命,連關靜都已經捂着胸口,吐了好口鮮血,這是強行控制自己情緒的結果,若是像那些妃嬪瘋魔了,反而不會受傷。可是,慕風爲何還不停下來呢?

就在這時,便見慕風忽然也吐了一口鮮血,而他的手指還在不停地撥動琴絃。

段櫻離見狀,大吃一驚,連忙在慕風的耳邊喊道:“聖上,停下!停下!”

然而慕風像沒有聽到似的,還在繼續撥動琴絃,而且撥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後面的曲調愈見悲憤詭異,這是段櫻離都沒有聽過的,這一刻她忽然明白,她所學的神仙曲恐怕並不完整,這個世上,除了慕風就沒有人能彈出完整的神仙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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