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不如,我們進去喝喝茶。”蘇無顏開口叫住就要離開的吳正。
“不了,蘇小姐,我還得回去煮麪呢,我的麪館都關門了一上午了,再不趕回去開門就沒生意了,還有一張嘴都養呢。”吳正回過頭看着蘇無顏,開口拒絕,似乎感覺到剛剛兩人才合作完,吳正回過頭對着他們眨了眨眼:“大不了下次你們來我那吃麪,我給你們打八折。”
整個人一說完就蹬蹬蹬蹬的擡腳就跑了,那跑起來的背影看起來特別的滑稽。
“無顏,這麼一個奇葩的人你是怎麼找到的?”白謹言驚愕的看着吳正的背影,他從來就不知道白沙鎮居然有這麼一個奇葩。
“我有一個逛街的時候認識的,他一個人在巷尾開了一家小麪館,生意很好,我去吃過就認識了。”蘇無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了,在馬車上就已經將面紗拿下來的她,此刻那臉上的脣角微微上揚。
“我也知道他,吳正,今年二十又七,卻沒有娶妻,家中父母早死,留下他一個人和巷尾的那家小麪館,生意很紅火。”徐子墨像背書一樣就吳正的個人資料倒背如流的說了出來,放眼看着那一家消失在視像裡的人影,徐子墨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繼續道:“他這個人很奇怪,不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唯一的愛好就是數錢。可是說他這個人愛錢,卻也不是那麼回事。”
“爲什麼?”旁邊的錦色聽得入迷了下意識的就問出口。
徐子墨看了錦色一眼,繼續解說着:“他這個人做什麼事情都全憑自己的心情,就像他給客人煮的麪條,完全就是亂煮的,麪條有多又少,作料有鹹有辣,整個做事隨心所欲,毫無章法。”
“啊,這樣煮麪怎麼還會有客人?”織樂扭頭不可思議的看着吳正消失的方向。
“不止是有客人,而且他的麪館在白沙鎮的生意還很紅火。”蘇無顏也來搭腔了,她自己就去過吳正的那家麪館,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家麪館人滿爲患的場景。
白謹言和徐子墨在蘇無顏這裡蹭了個午飯就回去了。
原本蘇無顏想將他們剛剛下注的銀子還給他倆,可是說什麼他倆也不肯收,還有上次白謹言他們說好要來蘇無顏這裡住的,只是要處理的事情太多,而且要搬走的東西也多,更何況白謹言這邊還有親人在,索性,乾脆的就沒搬了,反正想過來的時候坐馬車一會兒的時間就到了。
徐子墨和白謹言一走,留下錦色和織樂收拾餐桌上的殘餘,蘇無顏藉着要午睡的藉口直接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暗夜。”蘇無顏一進自己房間就將暗夜叫了出來。
“在,主子。”暗夜一聲黑衣從黑暗中突然出現。
“今天是誰把金秀秀他們的蝴蝶換成蜜蜂的?”蘇無顏開口問着,暗夜一直都在暗處守候着自己,肯定知道。
可是暗夜的回答卻讓她大吃一驚。
“暗夜不知”暗夜低着頭,臉上的表情模糊不清,“比賽開始的時候,我剛好離開了一會。”
“哦,好吧。”蘇無顏遺憾的點了點頭,難不成真的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