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了門,溫習凜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盯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暴露在他的視線內,眼睛逐漸的變得暗沉起來,目光一點點的從她白皙精緻的臉蛋,然後慢慢的向下,直到所有的都打量了一遍。這些日子,他每日都抱着她入睡,天知道有多折騰,他都不敢太挨着她,就怕自己忍不住。
感覺到似乎有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睛跟隨着自己,達奚婉轉過了身,見男人就站在門邊,似乎饒有興趣的樣子,不禁道,“將軍,你怎麼了,站那裡幹嘛?”
“以後,你要叫我將軍,叫我的名字……”他一邊說着,一邊靠近她。
彎下身子,脣不帶任何的猶豫的吻上她的,熟悉美好而又讓他懷念的味道,讓他接近瘋狂。
她可知道她每一日在都在他的旁邊,每日他都得如何壓抑自己,承受多少痛苦才能阻止自己去品嚐她的美好!
“習凜……”她聽他的話,沒有再叫他的名字,輕聲的呢喃飄逸出口。
“噓,不要說話……”這是他隱忍這麼多日以來應該得的,溫習凜摟住了她的纖腰,吻,也變得瘋狂了起來。
溫習凜看着那個小人兒,此刻的她,烏黑的髮絲散亂在身後,衣裳更有些散亂,臉頰上帶着異樣的紅潮。看着,帶着一絲魅惑人心的的力量。
感覺到他的注視,達奚婉微微擡眸看向他,勾起脣角,面上浮現出絢爛的笑容。
溫習凜的脣角漸漸上揚,深邃的瞳孔中浮現出淡淡的笑意,俯首碰了碰她柔軟的脣,輕撫着滑膩的臉頰,擡手勾起惜璃的下巴,“準備好了嗎?”
達奚婉僵硬的身子漸漸放軟,腦中的思緒也漸漸清晰,她點了點頭,帶着女人特有的嬌羞和緊張。
“狐媚子……”他說着,語氣急促,開始轉爲
低沉的誘惑,粗重的氣息不斷的噴灑在她的臉頰上。
他對她,就像是上了癮一般,無法剋制,也難以剋制!
他的吻漸漸的變得輕柔,一隻大掌卻緊緊的貼在她的腰……隨即,男人毫不憐惜,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翌日,清晨,達奚婉醒來的時候,已發現男人早就不見。
月氏派人過來傳話,說有急事讓她過去一趟。
達奚婉有些不太好意思讓下面的人整理有些凌亂的牀鋪,便自己整理了起來,枕頭之下,那放着的精緻的小瓶子,讓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是啊,她怎麼就忘記了,楚凌天要她,將這個放在溫志林平時的膳食裡。
手緊緊地握住那個小瓶子,達奚婉的眼神呆呆的看了很久纔回了過來,突然下定了決心。
月氏叫他,無非就是讓她看着一下底下人籌辦婚禮的進城。順口還揚着眉頭告訴她,以後公主嫁了進來,她還要去公主請安,不爲別的,就爲了公主那個尊貴的身份。
達奚婉抿着嘴脣,只是點了點頭,便回到了德苑裡。
第二日的婚禮,辦的是極其重大。皇帝嫁妹,自然是這樣的排場,轟轟烈烈的,就拿隊伍就不可忽視。
達奚婉倒是也沒做什麼,那些婚禮,只有雙親和男人才是重點,她這個婦道人家,無非就是走個過場。
寧安公主嫁進來,最不高興的,莫過於月氏了。
想着,本來她是這個家的主母,但突然多出了一個女人,她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還不得不對她恭敬一些,就怕落下話柄。心裡,自然是不好受的。
更何況,寧安的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樣一來,月氏心裡更是氣不過了。偏偏她的這個兒子竟然同意了這門親事,這讓她以
後怎麼做?
達奚婉的手被溫習凜一直牽着,他黑亮垂直的發是隨意的挽着的,插了一根精緻的髮簪。斜飛的英挺劍眉,削薄輕抿的脣變微微的勾起,帶着笑意。棱角分明的輪廓透露出他的剛毅和溫柔。修長高大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以前是冷傲孤清又盛氣逼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只是,他的神情,一直有着怪怪的,從一開始拜堂到現在,他的眸子,都對着那個蓋着紅蓋頭的女子。
達奚婉沒有細想那麼多,全當是因爲他不想要寧安嫁進來有的正常反應。
夜晚,等周圍的兮客相繼散去,達奚婉已經在後院裡乘着涼了。
溫才斌倒是興致沖沖的跑了過來,他從那邊就看見了她,“嫂子,你怎麼在這裡,我剛剛到處找你呢!”
達奚婉見是溫才斌,便從坐着的姿勢站了起來,無奈的道,“太熱了,所以出來了!”還有就是,那些達官顯貴的嘴臉她已經看得夠了,不想要再戴着虛假的面具。
其實達奚婉心情不是很好,因爲,達奚府竟然沒有來一個人。按理說,溫府和達奚府早就結成了親家,那溫府辦喜事,會宴請達奚府纔會。但是,達奚府的人,一個也沒有來!
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好的預兆升上了心頭,難道真的是因爲她,達奚府不願意再跟溫府走得那麼近?
“嫂子,你有心事?”溫才斌看女人的面容也是看了這麼多年了,就隨便的一個表情,他也猜得出來到底在想什麼。
達奚婉看了一眼溫才斌,問出了自己疑惑的地方,“是不是因爲我,達奚府和溫府,出現了什麼變故?”
溫才斌的表情露出一絲爲難來,他的眼眸有些閃躲,“沒有,哪有,嫂子,你想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