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一直以爲十分熟悉的許梅納,雖然她也知道許梅納這三年變化很大,但這件事情,還是突然間在徐曉楓這裡許梅納就變得十分的陌生了。
真的,十分十分的陌生。
人呢,怎麼會瞬間變的這樣呢?
徐曉楓吃驚無比:許梅納她再變化也不能這麼**裸的變呢!她就是再急,再想把工作的事情落實,那也不至於這麼快的一絲不掛啊!這事兒從哪方面來說都是十分的惡劣的!她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這太不可思議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徐曉楓說什麼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你對許梅納太不瞭解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現在這些個漂亮小姑娘可是真花花呢!看來許梅納早已經不是從前的許梅納了,早已經是大相徑庭的許梅納了!你怎麼就不知道呢?這近四年的大學生活,包括你在內每個人的變化都很大,的確是很大,但許梅納的這個突然變化還是讓徐曉楓既感意外又大惑不解的。這都是怎麼回事兒呢?
徐曉楓內心煩氣、焦躁的要命,氣兒都喘不勻乎了。
她很想找個人說說,說什麼?隨便說說話吧!當然了,許梅納的這種事兒,是不能隨便說的。就是叫你說,即使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你也不能給說出去的。許梅納畢竟是老同學,你的老熟人,不能說的,這樣的事兒多麼的不好,足以把一個人的形象乃至一切都給毀了,說了你還讓不讓人家活?
即使是許梅納她不在乎這個,你想啊她都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做,還怕人說嗎?但你還難以啓齒呢!說到家的話:你說,還怕髒了你的舌頭呢!許梅納能用自己身體做出來的事情,在你這裡恐怕就是用嘴巴也說不出來的,即使是別人的事情你也說不出來的。這就是許梅納和你的差別。
索性就自己消化消化吧!發一會兒感慨也就完事兒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別找什麼人說了。徐曉楓心中暗暗打定主意:誰你也不要說,就讓這髒東西爛到自己的肚子裡算了,自己肚子裡有一個垃圾加工廠,把它加工一下,就廢物利用了。
或者就全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她相信自己是很快就能忘掉這個事情的。因爲這到底是別人的事情,跟你又能有多大的關係呢?即使這個事兒對你衝擊很大,但你相信好了,它就像一粒兒灰塵,你輕輕的一撣,一吹,它就灰飛煙滅了。就這麼簡單,一點兒都不復雜的。
忽然,徐曉楓想:現在要是他在身邊就好了。
誰呀?男友成藝林唄!
但又一想,徐曉楓笑了,直搖頭:不行,更不行,更不能和他說的,和誰說也不能和他說。你跟他說這個事兒,他不但不會生氣的,相反他肯定會高興的,他會說你看你的老鄉都這樣了,就你還那麼老本!
這對他是一個刺激,激勵式的刺激,難道你是鼓勵他也和許梅納牀上的男人這樣?就成藝林現在的心態,他肯定要你也像馬梅納那樣的,他在這方面早就急的跟個猴子差不多,如果不是自己的堅守,如果不是自己的堅決,那成藝林早就得逞了。
即使不是在宿舍,那也會像其它人那樣到其地方也早辦這個事兒了,你今天也就不會對許梅納的事兒大驚小怪,早習以爲常了,見怪不怪了,那還生的哪門子氣,把自己氣個半死不活呢?
徐曉楓對男朋友的心態已基本上了如指掌的。
兩年來她在這方面對自己的把握和對他倆整個戀愛事情的控制也是十分成功的,這枚雞蛋就這樣在自己手中堅守如初。
對,這個事情絕對不能跟男友說。
此時,徐曉楓感到與許梅納相比,自己對自己的這枚雞蛋就更有堅守到底的必要了。在猛烈批評他人的同時,自己不能重蹈覆轍。現在許梅納還真成了自己的一面鏡子,你說什麼也不要學她。沒想到,許梅納的事情促使自己對堅守雞蛋問題在潛意識中又下了一遍決心。
成藝林回家去了,他家是省城濟南的。他八十多歲的太姥姥去世了。他是五一節長假的前兩天走的,他太姥姥就在那天去世的。算一下,成藝林也快回來了。早一點兒是明後天,遠一點兒是大後天。他走之前對徐曉楓說等出完殯就回來,因爲把徐曉楓一個人丟在校園,他怕她寂寞。
其實,徐曉楓知道成藝林怕自己寂寞的真正的原因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徐曉楓對男友的思念也是這樣的。他們的關係早已到了這個地步。但即使是到了這個地步,徐曉楓又恨恨的想,那我們也沒有越雷池半步。
不是成藝林不想,而是你堅決不幹,一開始給他定的原則就是必須等到結婚那一天。退一萬步講,如果真的實在實在等不到這一天,那最起碼也得是大學畢業以後,但在大學裡決不“同牀而臥”,決不敗壞心態,別說是宿舍就是跑到外面租房子也不行,儘管學校已經是“同居”大流行,但你和成藝林就是不行。
這就是徐曉楓很長時間以來自己在婚戀觀念中所堅守的原則,這個雞蛋的殼兒絕不能破,正因爲它不能破,它才能對你起到多方面應有的保護作用。
她對此是十分認真的。
因爲她知道,戀愛產生的幸福,是人間真正的幸福之一,但是它的頭上有個蓋子,而這個蓋子,是不能隨隨便便,不能輕易揭開的。
而你許梅納,每天身邊有那麼多男人說笑吃飯還不滿足,突然間不知在哪兒弄一個野男人,連點兒前奏都沒有,說上牀就上牀了,也真好意思脫下衣服來,脫的光光的,服了,真服了。
好了,你只管自己,管好自己就行了,不要管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