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利坐在了公司的辦公室裡,以爲昨天的那一場痛,只是胃不好而已,所以,沒有怎麼去理會。
此時的他拿出來了手機,便是給周敏微打了一個電話,說道:“周敏微啊,最近怎麼樣啊,伯伯找你有一件事情。”
周敏微正坐在花園裡面,這個時候的花園之中,並是人來人往,她正坐在一個四面花團的旁邊,接道:“有什麼事情啊,伯伯,不妨你直言吧。”
“最近伯伯想要將我這個公司的政權交給你,讓你來管理這整個公司,你覺得怎麼樣。”
周敏微聽了便是驚訝了一下,說道:“什麼啊,伯伯,讓我來管理整個公司還是可以說的過去,但是你讓整個政權交給我嗎?這怎麼受得起。”
“你不是別人,你爸爸是我的……”於是,想了想,他又是停下了口。
“什麼啊,伯伯,我爸爸是你的誰呢,幹嘛不將話說完呢,如果你把整個政權給我的話,有一個人肯定不同意的,那也就是陳田少,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
陳雲利聽到了陳田少這三個字,感覺是很火,說道:“哎,這不用多說呢,這個兒子啊,就當沒有了算了,幾乎就是沒有什麼用處,將整個政權讓給了他,那麼也就直接讓公司倒閉一樣了,可是你啊,就是不同了,你有管理能力,也有機智的頭腦,將我的公司管理的更好。”
周敏微聽着陳雲利這麼相信自己,也是不好辭退,所以,輕聲道:“好吧,那麼我告訴一下我媽媽再說。”
“別,千千萬萬不要告訴她,說我將整個政權給你,知道了嗎?聽伯伯的話,孩子。”
“我是在想,你是不是我的親生伯伯嗎?爲什麼你對我,甚至超越了陳田少呢,而且你幫助也只有幫助我。”
陳雲利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心想;“哎,孩子,我是你的親伯伯啊,你是我的侄女,對你好,是應該的,也算對得起死去的兄弟了。”
周敏微只覺得陳雲利遲遲沒有回自己的話,輕聲再次問道:“怎麼了,伯伯,你在想什麼呢,怎麼回我那麼慢。”
“哦,沒有,孩子,伯伯剛剛有事情了,所以,讓你等一下,不好意思啊。”
“好吧,那麼伯伯,我下午去你們公司,不過我想跟我媽媽說一下先,可以嗎?”
“嗯,好的,孩子,那麼先這樣吧,伯伯這裡還有些事情要忙着,你啊,好好的考慮一下子吧。”
於是,周敏微點了點頭地將手機掛了。
自己慢慢吞吞地從花園出來了,走在了這個寬闊的大街上,站在了車來車往的大道邊,望着前面的眼光普照着大地上。
在想着:“哎,我到底將來是什麼樣子,我現在是不會相信任何人,伯伯他又是誰呢,難道他是我爸爸的親兄弟嗎?我自己將來是會像是陽光一樣燦爛嗎?”
帶着點點滴滴的思想便是向着家裡而去,自己到了套房裡,望着媽媽已經下班了,而且做好了一些好菜好飯,周敏微坐在了桌子前,微微地笑道:“媽媽,今天是什麼節啊,怎麼做了這麼好的菜呢,而且還全部都是我喜歡吃的。”
媽媽微笑地說道:“孩子啊,今天好不容易你有一天休息嗎?而且媽媽今天下班也早,所以,纔有時間給你弄吃的啊,這些都是你最愛吃的。”
周敏微點了點頭,望着媽媽正在忙着,自己也就把想法先放在心裡,等一下再告訴她呢。
一會兒的功夫已經過去了,周敏微與她媽媽兩人坐在了桌子前,媽媽夾起了好吃的蝦蟹放在了周敏微的碗裡,說道:“你啊,上班太累了,現在該要多吃點。”
周敏微吃了兩口蟹,放在了碗裡,用很驚訝的眼神目不轉睛地望着自己的媽媽,輕聲道:“媽媽,我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想要問你。”
媽媽點了點頭,心想:“這孩子怎麼了,突然之間又有什麼問題問我呢,是不是她知道了陳雲利是她的伯伯吧,不可能吧,這孩子已經跟着我姓了,她是不可能
知道的。”
“媽,就是今天,陳雲利伯伯打了一個電話來,說我去他那裡看看,而且還把整個公司的政權都交給我,你覺得怎麼樣啊,而且我還是想知道陳雲利究竟和我們是什麼關係呢。”
媽媽望着自己碗裡的菜餚,低着頭,輕聲道:“怎麼了,你爲什麼突然之間問這啊,而且也許是他覺得你有能力啊,所以,才把公司的政權交給你啊。”
“媽,你說老實話,究竟發生了什麼呢?而且爸爸死得那麼早,伯伯對我這麼好。”
“哎,你東想西想幹嘛呢,孩子,現在啊,你還是先把飯吃好吧,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
當週敏微再次想問的時候,媽媽便身而起,說道:“你前幾天不是感冒了嗎?我幫你拿藥去先,其他的小事情,先放一邊。”
媽媽急急忙忙地來到了房間裡,並是拿起了周敏微的感冒藥,心裡面想:“哎,陳雲利,你爲什麼這麼做呢,你幹嘛對我的孩子這麼好呢,雖然你和我丈夫是親兄弟,但是,事業是你自己創出來的,而是需要你自己來交給兒子,陳田少纔是啊。”
就是這樣想着,媽媽掏出了手機,給陳雲利打了一個電話,說道:“陳雲利,你是怎麼了,周敏微是你的侄女而已,而你的公司那麼大,不會想要將整個公司交給她吧,我呢,是一個堅定的人,你是知道的,但是,周敏微畢竟還是一個孩子,讓她管理這麼大的公司能吃得消嗎?”
陳雲利微笑地說道:“呵呵,連我這個親生伯伯對着侄女都有這麼大的信心呢,你這個當母親的,怎麼沒有一點點的自信心呢,陳田少是不行的,我已經想好了,讓周敏微下午過來吧。”
媽媽知道陳雲利的話都是自己內心的,自己也就不必在追問,只是拿着感冒藥來到了桌子前,交給了周敏微,輕聲道:“下午你去你伯伯的公司一下吧。”
“媽,你剛剛打電話給他了嗎?下午就去,也好,我得跟着他親自說明白。”
但在周敏微心裡的謎底,也許是不是被破開呢,自己只知道陳雲利很好。
周敏微吃好了飯,便是向着公司而去了。自己匆匆忙忙地踏上了公司的門口,只見陳田少也剛剛從車上而下了。
陳田少步步而近地向着周敏微,來到了身邊,有點怒氣地說道:“怎麼啊,昨天你這樣子罵了我,今天還有好意思到我爸爸的公司上班嗎?”
“請你走開一點,我是依着你爸爸的電話而來的,現在我才進入的,到時候,也許比你更有把握掌握這個公司。”
“哈哈,真的是搞笑,你只不過是別人而已,還真的以爲我爸爸把你當作親生女兒一樣嗎?都是不一定的。”
周敏微堅定地說道:“也許我的血緣比你更親呢,那麼你該怎麼說,呵呵,你自己以爲,和我是無關的,現在呢,請你讓開一點,我進去了,如果你爸爸說起,你負擔不了,找罵。”
陳田少瞪着一雙眼,說道:“好,你有種,我保證你將來是有不好的下場。”
於是,周敏微還是理直氣壯地來到了陳雲利的辦公司裡,坐在了陳雲利的前面,說道:“伯伯,這次請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還是那件事情,把公司通通交給你,別的嗎,伯伯還是沒有話說了。”
周敏微微笑地說道:“伯伯,那麼也好,你可以當着陳田少的面,對我說,因爲這傢伙也許一直會爲難我的。”
“哎,他是成不了大事,所以,讓你管,而且公司的收入錢,有百分之五給他花就好,其他的話,你來把握吧?本來呢,我還是想着你可以當我陳家的兒媳婦,但是,這絕對是不可能,因爲有件事情阻擋了這一切,你就把他當作哥哥看待吧,伯伯對你這麼好,難道你還不會答應我這個小要求嗎?”
“我並沒有說不答應,伯伯,那麼好吧,我還是依着你的方法去辦吧。”
陳田少聽了周敏微剛剛直言,而且有些怒火,心裡出現了謎底一般,心想:“難道我
真的不是陳雲利的兒子嗎?”
於是,自己一直在發呆着,一下子,一輛悍馬的車子極速而來,停在了前面,下來了就是自己的媽媽,錢程菲。
他漫步來到了陳田少的身邊,問道:“兒子,獨自在這裡發呆幹嘛呢,心裡面在想什麼事情。”
“媽,我是不是陳雲利親生的啊,爲什麼他會這麼對我不好呢,甚至低於周敏微?”
錢程菲聽到了這句話,怒氣衝衝地用右手拍了陳田少一巴掌,怒道:“既然問你媽媽這種話,你不是陳雲利的兒子,還有誰是呢,你在污衊你媽媽,知道不知道。”
“只是剛剛無緣無故起了這個念頭的,媽,不要生氣了,兒子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錢程菲怒氣的望着他,說道:“不管你這麼多了,你不信問你爸爸就知道了。”但是話一落,自己有些心驚膽戰一般在顫抖着。
周敏微在和陳雲利正在談話之時,突然之間,陳雲利緊緊地按住了自己的獨自,倒在了椅子上,吐了一點點的血。
當錢程菲與陳田少來到了這個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了這個情況,以爲是周敏微在暗下毒藥,而且一來就是給周敏微一巴掌了,說道:“你既然想害我爸,你既然想害我爸。”
周敏微堅定地說道:“沒有,我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伯伯一直對我很好。”
周敏微急急忙忙地拿出了手機,給110打了一個電話,也給120救護車打了一個電話。
來了一些醫生並是將陳雲利送到了救護車上,而且警察也來了,帶走了周敏微,此時的周敏微是無權發言的。
當陳雲利在醫院裡面拍片子的時候,醫生才知道了他是得癌症了,而不是被人毒的。
陳田少一直在外暗笑着,心想:“呵呵,現在實在好極了,終於可以讓公司給我管理了,周敏微,你是搶不過我的。”
這次的片子已經證明了周敏微是沒有一點點罪的,並是從派出所釋放而出,她心驚膽戰地打了一輛出租車,急急忙忙地到了醫院。
自己剛上樓梯的時候,就聽到了陳田少與錢程菲說話的聲音了,周敏微慢慢躲在了門口邊,透過了細縫,只見陳田少拿着一張驗血單子,對着錢程菲說道:“媽,怎麼回事?”
錢程菲便是回頭一看,自己驚訝了一下,怒氣的說道:“什麼啊,你拿着你爸爸的血液單子幹嘛呢,趕緊扔掉啊。”
“沒有啊,媽,你看,我的血液爲什麼和爸爸的完全不同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我不是他親生的嗎?”
錢程菲望了望四處,根本是沒有人,說道:“哎,媽媽實話告訴你把,你的確不是陳雲利的兒子,所以,你和他的血緣不一樣。”
陳田少怒氣的對着錢程菲說道:“什麼啊,我不是他的兒子,那麼這件事情不能讓周敏微知道的,倘若別她發現了的話,那麼我們豈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對啊,倘若別人知道了,那麼公司就不是你的了,而是周敏微的,因爲她是陳雲利真正的侄女,好了,現在呢,你還是不要講了,趕緊回去看看那個老頭吧啊。”
陳田少與錢程菲離開了。而周敏微靠在了牆上,心想:“周敏微這個賤女人怎麼能這樣,而且我才知道了,原來我是陳雲利的親生侄女。”
自己慢慢地走出來了,向着陳雲利的病房而去,自己踏了進去,只見陳田少裝模作樣地在哭泣着。
自己始終是站在了一邊,望着伯伯的臉孔,已經是憔悴了好多,突然之間,一個醫生而來了,對着錢程菲說道:“現在這個病人,始終是熬不過三天了,癌症是很嚴重的。”
周敏微摸了摸自己的眼淚,對着醫生說道:“不可能吧,怎麼可能呢,今天早上還是和我好好的談話啊。”
陳田少哭泣地接道:“這有什麼不可能呢,醫生說的事實啊,現在,我已經只有帶着懷念的心了,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