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芝琳躲閃不及,被段悅芯抓了個正着,兩個人便糾纏到了一起。( ?天!天@小?說*網!
李芝琳是個極怕癢的,偏偏這個弱點被段悅芯知曉,此刻正是毫不留情的專門去撓李芝琳雙腋下面軟軟的癢癢肉,李芝琳又躲又扭的叫個不停。
看着兩個好友湊在一起又笑又鬧,絲毫沒有平日裡大家閨秀的那種規矩,聶昭陽並不阻止,只是坐在一旁看得呵呵直笑。
自從那夜帝都發生叛亂,整個京城幾乎血流成河,當時因爲孫若愚來得及時,所以榮王府中一干主子雖然沒人受到傷害,可是那些主子們身邊最貼身服侍的丫鬟婆子卻在那一夜死了大半,平日裡很得聶昭陽喜歡的雨霏雨潔也是在那一夜不幸喪命。
聶昭陽雖然嘴上不說什麼,白日裡看上去也是一切行爲舉止一如既往,可是每到夜間聶昭陽就會睡不着,就算偶爾倦極迷糊了一會兒也會驚叫着驚醒過來。
這樣的日子接連過了三四天之後,還是月姨娘看着實在心疼,這才叫人找了大夫給聶昭陽開了一些定驚安神的湯藥,纔算是每天夜裡勉強能夠連續睡上兩三個時辰。
之後聶昭陽便每日精神不濟,就算是榮王得到不少宮中賞賜,榮王府中一干人等也跟着水漲船高的成爲帝都之中人人爭相攀附的新貴,也沒有讓聶昭陽如同此刻這般真正的開懷而笑。
就這麼笑鬧了一會兒,還是聶昭陽看着李芝琳和段悅芯兩人鬧騰的髮髻皆亂,實在有些不像樣子了,才連同身邊的丫鬟一起上去將兩人給分開。
將兩人給分開的時候,李芝琳已是笑得髮髻散亂,釵環鬆懈,段悅芯雖是佔了上風,卻也同樣一副衣裳凌亂的模樣,幸虧此刻是在榮王府的小花園中,而聶昭陽也早已經屏退了府中一些閒雜人等,只留了幾人近身的丫鬟服侍,所以也不怕會被人嗤笑。
李芝琳和段悅芯兩人雖然都是一副狼狽模樣,可是看到聶昭陽一面拉勸,一面眉目舒展,卻是不約而同的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看到李芝琳和段悅芯皆是形容散亂,自是不好繼續在這小花園中閒坐,於是聶昭陽便帶着兩人去了落英齋中簡單梳洗。
進了屋,聶昭陽便將李芝琳和段悅芯推到自己的梳妝鏡前坐下,兩人身邊也都帶着丫鬟,此刻自然乖巧上前分別幫着自己小姐整理儀容。
段悅芯坐在妝鏡前面,身後立着一名丫鬟輕柔的梳理着髮髻。
段悅芯順手從妝臺上捏起一隻金鑲玉的翡翠髮梳,一面握在手上把玩,一面從銅鏡中望着聶昭陽的倒影隨口問道,“昭陽,芝琳,你們兩個可是已經挑好了後天進宮時要穿的衣服和首飾了嗎?”
“這是自然。怎麼你的還沒有挑好嗎?”
聽到段悅芯問話,李芝琳笑着應道,然後和段悅芯一起將目光投向默然不語的聶昭陽道,“昭陽你呢?可都準備好了?”
面對段悅芯和李芝琳齊齊望來的目光,聶昭陽挑了挑眉,臉上微微笑意頓時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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