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司徒生只覺得火氣直衝腦門,母妃這是在做什麼啊!
“王爺,奴婢是懿妃娘娘精心挑選來伺候您的,懿妃娘娘見您王府內只有一個王妃,而王妃最近又要忙着醫治宣王,娘娘貼心,特意讓奴婢們來好好伺候伺候您!”嬌媚的聲音,讓人耳根一軟。
看得出來,懿妃的確是下了功夫的,這兩個女子,不管從外貌還是身段上,都屬於上上之乘,雖然比不上暮成雪,但是用來做通房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本王不需要你們伺候,你們出去!”司徒生怒吼道。
母妃操心的太多了!
“王爺,就讓奴婢們好好伺候您吧!”女子雙目含淚的求道。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很難不生出一絲同情之心。
“湯臣,給我滾進來!”
一陣怒吼,湯臣領着兩名女子走了出去,剛出前院,便和暮成雪迎面想碰。
暮成雪見湯臣帶着兩名女子,女子眉眼間盡是風情,她好奇府中何時多了這兩名美人了。
“湯臣,這兩位?”暮成雪問道。
“回王妃,她們是王爺讓臣從昭陽閣帶出來的,王爺命令臣好生安頓她們!”湯臣回道。
“從昭陽閣帶出來的?”暮成雪盯着湯臣問道。
“是的!”湯臣點頭。
暮成雪自嘲的笑了笑,枉她剛剛還擔心他深處旋渦之中會有風險,沒想到他轉頭就去找別的姑娘了,男人果然不能相信!
她越笑越苦,在這個時代三妻四妾實在是太多了,她又怎麼能要求他爲她守身如玉呢!
可是既然不能做到,爲何要答應!
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動情!
方長嶺感受到暮成雪情緒不對,想必和剛剛出去的那兩個姑娘有關,他原本還想去找司徒生的,但是一想恐怕現在這兩人要打起來,還是先避避爲好。
暮成雪沒有回昭陽閣,直接回了鳳軒閣,她讓小花給她準備了洗澡水,想洗去這一身的疲憊!
洗了熱水澡,吃了點點心,心情順暢了一些,她坐在鳳軒閣的門檻上,擡頭看着天上的彎月。
在另一個地方的親人,此時是否也會看着同一個彎月。
司徒生被懿妃送來的大禮噁心的連晚飯都沒有吃下去,在加上大理寺的案子也一直都沒有進展,心情極度的煩躁。
他以爲暮成雪還在宣王府治病,算算時間不早了,應該能趕得上接她回來,剛踏出昭陽閣,便看見小花端着一盤點心下去,他急忙叫住小花問道:“王妃呢?回來了嗎?”
“回王爺,王妃已經回來了!”
“已經回來了?人呢?”司徒生皺起了眉頭。
“王妃人在鳳軒閣呢!”
“鳳軒閣?她去鳳軒閣做什麼?”司徒生問道。
小花謹慎的回答:“奴婢也不知道,王妃一回來就去了鳳軒閣!”
司徒生哦了一聲,便和小花一同去了鳳軒閣,暮成雪此時坐在屋內看書,看的入神,絲毫沒發現兩人已經進來了,小花輕聲提醒道:‘王爺來了!’
暮成雪這才從書中擡起了眸子,淡淡的撇了一眼,隨後站起身來,行了一禮:‘參見王爺!’
司徒生見她眸色冷淡,又見她竟然向他行禮,不解的問道:“你今天怎麼了?奇奇怪怪!”
“往日是我分寸沒把握好,讓王爺爲難了,往後便不會了!”暮成雪淡淡的說道。
既然現在已經成了夫妻,而他又和別的女子在一起,那就這樣相敬如賓的共度一生吧,誰也不打擾誰最好!
司徒生見她語氣冷淡,以爲她在宣王府受了欺負,連忙伸手去握她的手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暮成雪一躲,避開了他的手,語氣依舊冷漠:“我沒事!”
司徒生手落空,直接停在了半空中:“還說沒事?到底怎麼了?你何時與本王這般疏遠過。”
兩人自成親過後,夜夜如膠似漆,何時這般冷淡!
定是出了什麼事!
“王爺與我之間還是恪守禮儀爲好,往後井水不犯河水!我的事王爺不必多問,王爺的事,我也不會多加干涉!”暮成雪眸光移向別處。
她不敢與他對視,她怕看見他的眼睛,會捨不得!
會親手打破自己的底線和原則!
“是在七弟府中受委屈了?”司徒生擔憂的問道。
“不是!”
“那是母妃讓你爲難了?”
“不是!”
“那到底所爲何事?”司徒生擔憂的問道。
他實在是想不通,明明早上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回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是的。
“什麼事都沒有,王爺讓我一個人靜靜吧!”她語氣冰冷,下了逐客令。
“好!”
司徒生見她意已決,便尊重她,轉身離去!
暮成雪朝着他的背影行了一禮,高聲喊道:“恭送王爺!”
這聲直直的刺進他的心裡,就像是一口氣堵在了嗓子眼,卡的他快透不過去!
看來明日定要問問方長嶺,她在宣王府到底受了什麼氣!
暮成雪站在臺階上,定定的看着他的背影,這個男人她曾經以爲會是她一聲的依靠,沒有想到打臉來的如此之快。
她剛剛躲開了他的手,是因爲覺得他髒!
不久前,在昭陽殿才和兩個女人行魚水之歡,現在又來她這裡,把她當做什麼了?
“王妃今日怎麼和王爺如此生疏!”小花見暮成雪神傷,忍不住問道。
“等你在長大些就知道了!”
嘆息聲不絕於耳!
一晚,兩人都沒怎麼睡,暮成一想到那兩名女子是從昭陽閣出來的,便覺得心口發痛!
怎麼可以在昭陽閣,那是她們的婚房!怎麼可以睡別的女人!
司徒生則回想起她那淡漠的眉眼,在加上冰冷的語氣,始終不明白她生氣的點在哪裡。
翌日一早,兩人便出府了,方長嶺早早便在府外等候,見暮成雪出來,便讓人將馬車牽了過來。
暮成雪今日穿着一身碎花淡粉連衣裙,頭上的頭髮盤了起來,用簪子挽住,顯得非常的簡單和清純,方長嶺仔細一看,這身衣服,怎麼和昨日見的有幾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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