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商先生,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我前來,確實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請求商先生的。”
“但說無妨。”
迎着他那淡然的目光,南宮慕兒緩緩的開口道,
“我聽說當時夜曾經找過商先生,希望在這個時候,能夠與商家兩個集團聯手抵禦危機,但是商先生拒絕了。”
望着她那執着而探究的眼神,商櫛風一臉平靜的將文件整體好的放在桌上,隨意的就如同吃飯聊天一樣。
“你不是商界中人,所有不懂商家的規矩,我們拒絕和別的集團合作。”
“可是慕容家也是別的集團啊!威廉王子也是一個特例啊,那您爲什麼卻偏偏願意和他們合作呢!”
望着他那瞬時一寒的目光,剛剛在激動的睜大眼睛的南宮慕兒悻悻的低下頭,手指糾結的勾起後又放下。
“和威廉王子合作,這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王室是一個有着大量的軍火和實力範圍,連整個政aa府甚至國家都會畏懼,我們區區一個集團得罪不起。而對於任何一個集團而言,攀交上王室,又是何種的保障和後盾,我的話你能夠明白嗎?在商界,這種遊戲規則實在在現實不過了。”
商櫛風微微的皺起眉頭,卻依舊波瀾不驚的耐心解說道,
“至於慕容家,因爲這其中有着很多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我纔會考慮幫助他們。”
“商先生,雖然對於你不出手幫助南宮家我毫無怨言,但是對於慕容家,恐怕您是幫助錯了人呢。那種卑鄙的集團和組織,就算沒有商先生的幫助,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事情影響他們生存下去呢!”
南宮慕兒嘲弄的揚起脣角,漂亮的大眼睛裡滿是深深的鄙夷。只要一想到慕容菲菲那張臉,她就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南宮小姐,好像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或者知道什麼事情嗎?”
沒有理會她話語中那激動的情緒,商櫛風放而輕輕的皺起眉頭,探究的眼神在她臉上巡視着。
“商先生,如果我請求你的話,你會幫助南宮集團嗎?你會撤銷對慕容家的幫助嗎?”
緊緊的攢着拳頭,南宮慕兒微斂着眼瞼的說道。
深深的望着眼前的人,商櫛風最終收回視線,臉上的神色甚是冷漠而淡然,
“不會。”
他想要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迴旋的餘地。
“那就好了。沒什麼事情了,商先生晚安。慕兒先回房了。”
南宮慕兒淡淡的笑着,彷彿早已料到他會這樣說一般,轉身朝門口走去,
“商先生,請容我說一句。雖然我對慕容家瞭解不多,但是慕容家的女兒,慕容菲菲我卻是再瞭解不過的。今天過來我沒有出於任何的目的和私心,甚至沒有奢望過你會幫助南宮集團,我只是想單純的告訴您,慕容菲菲不是一個單純的人,我不想也不希望您被這種人騙到。因爲我一直以來都把您當做恩人和朋友一樣感激,我覺得,不管是爲了她還是慕容集團,都很不值得。我的話說完了,就這樣,晚安。”
“慕兒。”
淡泊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那穿着家居拖鞋的腳慢慢停下步子,卻並未轉身的只傾聽着他要說的話。
“知道我爲什麼會幫她嗎?因爲這塊玉。”
聽聞,南宮慕兒慢慢的轉過身來,當看到商櫛風手中那垂着的羊脂玉時,臉色驀地僵硬了一下,隨即飛速的奔跑過來,那因爲跑得太過匆忙,尖銳的桌角重重的磕到了她的腳趾上,痛意立刻蔓延上全身。
“你沒事吧?怎麼都不小心一點呢。”
無奈的搖搖頭,商櫛風上前輕輕的攙扶着她的身子坐下,俊逸的面容那緊繃的神色慢慢放鬆下來,眼睛裡有着絲絲關切。
“商先生,這塊玉怎麼在你在這裡?天!終於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南宮慕兒驚喜的從他手裡扯過玉,感動的捧在手心裡,那白希的小臉幾乎要放光了,望着她的臉色,商櫛風輕輕的皺起眉頭,眼睛裡劃過一絲奇異的光彩。
“咦,不對啊,這塊玉不是我那塊。可是——怎麼會有這麼像的玉呢?難道是搞錯了嗎?”
待到那塊白色的羊脂玉放在手心裡捂熱了,南宮慕兒欣喜的放在手心裡端量着,可是當看到那玉上的名字時,小臉驀地皺成一團,就連眼神都隨之黯然下來。
“擎商?”
這塊玉,不是她的那塊呢。真是害她白高興了一場。
不動聲色的將她又悲喜又沮喪的樣子盡收眼底,商櫛風輕輕的從她手中取回玉佩,黑線在指尖纏繞着,俊逸的面容上滿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這是我父親的名字,叫商擎。你剛剛說,你也有這樣一塊玉?和這塊玉··很像嗎?”
望着他手中的玉,南宮慕兒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臉上的沮喪慢慢的轉爲一種平靜,
“是啊,我也有這樣一塊玉佩呢!不過它和這塊玉真的好像呢!唯一不同的是,這塊玉上的名字是商擎,而那塊玉上的名字是靜雲。”
說罷,卻又輕輕的皺起眉頭,
“不過如果按照這個玉上把名字反過來念的話,那是不是應該念做雲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