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暖的陽光柔柔的照射進屋子,那清新的空氣讓人的心彷彿也漸漸變得明朗起來。
“爸爸。您起來了。”
在幫助季嫂將早餐放到桌上後,南宮慕兒轉身微笑着幫南宮御拉開椅子,隨即在看到他背後走下樓的南宮夜時,不由得想起昨晚的事情,白希的小臉隨即驀地漲紅了起來,
“爸爸早,慕兒早。”
望着她臉上那兩朵可愛的紅暈,南宮夜笑着走到餐桌前,在南宮御的背後飛快的在她臉上偷了個香吻,後者立刻瞪大了眼睛的怒目相視,那臉紅的彷彿可以滴出血來,不巧的是,這一幕雖然南宮御沒有看到,但是卻被下樓的俊和雅撞了個正着。
“慕兒,你病了嗎?爲什麼臉那麼紅哦?”
兩人那明顯的打趣加上彼此心照不宣的對視讓南宮慕兒尷尬的差點嗆到,卻不得不清了清嗓子面對着南宮御投遞過來的關切的目光,
“沒有,可能是因爲今早的陽光太曬了吧。”
“其實也還好啊,不會很曬啊。”
南宮夜慵懶的喝了一杯牛奶,隨即有些莫名的眨眨眼睛。完全無視那威脅的眼神。
“對了夜叔叔,昨晚你去哪裡了?半夜我睡不着,去你的房間裡找你,你都不在呢!”
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般的,南宮俊有些好奇的偏偏頭,身旁纔剛剛喝下一口牛奶的南宮慕兒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的嗆到。這兩個小鬼,看他們兩個那一臉清純無辜的表情,真不知道他們是無辜的還是故意的!
“昨晚啊——”
南宮夜若有所思的看向對面都快要把頭埋進盤子裡的南宮慕兒,輕笑着揚起脣角,
“因爲突然想到公司有點事情沒處理,所以就趕過去處理一下。”
“那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啊?”
雅好奇的偏偏頭,不依不饒的問道。
鏘!
叉子重重的跌在盤子裡,南宮慕兒有些尷尬的環顧了一下投過來的目光,慌忙的岔開了話題,
“咦對了,今早怎麼沒有看到晝呢?他還沒有起來嗎?”
“晝少爺今早很早就去醫院,陪伴雪小姐了呢!哦不,應該是大太太。”
季嫂微笑着說道,雖然話語裡有些微微的憂傷,卻怎麼也遮掩不住這其中的欣慰。晝少爺和雪小姐都是好人,他們難得才結婚了,又這麼的般配,他們一定會平安的度過此劫的。她相信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鈴——
清脆的電話鈴打斷了幾人的思緒,望着纔剛剛轉身到廚房,現在正急急忙忙的準備奔過來的身影,南宮慕兒連連擺擺手,隨即一躍而起的跑到電話旁接起電話,
”喂,你好。請問您找哪位?”
“恩,是的。對。”
“你說··說什麼?”
彷彿感覺到她的異樣,南宮夜輕輕的皺起眉頭,和父親對視了一眼後便慌忙扔下手中的東西奔上前去,去剛好的接到她那緊握着話筒下滑的身子。
“慕兒,慕兒發生了什麼事?電話裡說什麼?恩?”
南宮夜着急的攬着她的肩膀,陪她一起跌坐在地上,深邃的眸子直直的望向她失焦的眼眸,心裡的擔心簡直要衝破喉嚨。如若不是驚恐到了極點,她又怎麼會是這副神情。
“慕兒,到底怎麼了?你不要嚇爸爸啊!”
南宮御緊張的跑上前去,驚慌的在南宮夜的攙扶下將幾乎雙腿顫抖到連路都不會走的南宮慕兒扶到椅子上,
“爸爸,夜。媽媽她——”
南宮慕兒哆嗦着嘴脣,就連手心都瞬間涼成冰,心裡那升到極致的惶恐讓她哇的一聲嘔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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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味瀰漫的病房裡,聽不到醫生再說什麼,也聽不到警察在說什麼。就只靜靜的坐在*沿,南宮慕兒輕輕的執起蘇靜雲的手,那躺在*上戴着氧氣罩,絲毫沒有生氣的人彷彿睡着了一般。靜謐的沒有一絲聲響。
”醫生,我母親的病情有轉變的餘地嗎?”
深邃的眸子看向*上的人影,南宮夜黯然的微眯起眼睛。纔不過只*的時間,在醫院裡的蘇靜雲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毫無生氣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她到底經歷過什麼,但是醫生卻說,這是經過了巨大的心裡重創導致病人的大腦陷入短暫性休克的狀態,只是病人的身體本身就不好,只不過短短几分鐘,就足以讓她致命,如若不是發現的早——
“據我所知,腦死亡的人是沒有任何意識的,只徒留心跳和脈搏顯示着她還活着,也就是形同於植物人無異。不過,這其中也不乏有很多是被呼喚而醒來的,只是,這機率不但非常的小,而且你母親還身患重病,這實在是一件不容樂觀的事情啊!”
醫生一臉嘆息的搖搖頭。
“警察先生,從錄像帶看來,在昨晚大約三點的時候,來到病房的那個人會不會和我母親的病情有直接的關係?”
望着眼前的三名警官,南宮晝緊緊的皺起眉頭,那茶褐色的眸子若有所思的忽閃了一下。
“雖然我們已經將影像放大了數倍,但是錄像帶上的人卻似乎早已有備而來,不但裝束嚴實的分不清男女,你看這樣東西。”
警察說着往南宮晝手心裡放了一塊像瓶蓋大小的白色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