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山一見連忙把田文喜推開了狠狠地瞪了一眼,田文喜轉臉和郎淑芬說:“我說他嬸子說話要有證據的孩子說的也有道理啊你看到我們拿你的錢了嗎?”
郎淑芬冷笑着:“證據有啊!”
“啥證據?”楊景山糊塗。
“哈哈……”
郎淑芬哈哈的一陣冷笑然後放肆的喊叫着說:“我半夜去廁所不小心掉坑裡面了你們半夜裡出來找豬看到我掉到坑裡了你們進坑裡面想調戲我把我的褲子扒下來了玩了我還拿走了我隨身帶着的錢。這算證據不?”
郎淑芬瘋狂的喊道整個寂靜的村莊上空迴盪着她如鬼魅一般的聲音也爲她的悍婦形象再添光輝的一筆。
楊景山聞言真是透骨酸心五內俱崩這娘們兒咋這麼陰啊!太毒辣了。她要到鄉里這麼一說我們爺倆的黑鍋就算背定了咋辦?
田文喜實在按耐不住了火氣憤怒的又衝了上來。罵了句:“你他孃的放屁!”罵完掄拳頭就打郎淑芬。
楊景山看到田文喜又蹦了上來連忙上前田文喜的拳頭沒有打在郎淑芬身上重重的搗在了楊景山的面門上打得楊景山“哎呀!”的一聲慘叫雙手捂住臉轉着圈田文喜見狀傻眼了後悔的直跺腳。
郎淑芬暗暗地叫好打得好活該!咋不一拳把你這老東西打死呢!看你有好東西還給這共東西吃不。
楊景山停下來用手揉着疼痛的鼻子額蹙心痛的說:“他嬸子說話做事要憑良心,寧可吃過頭飯不可說過頭話的容易害死人的。一個村裡住着老哥們老姐妹的幹嘛啊這是就算人不親土還親土不親水還親吧不要這麼做好不好我們還得在屯子裡住下去的。”
郎淑芬仰面大笑在這本就陰森可怕的夜裡她的笑聲,更顯得陰森可怕叫人渾身直個勁兒的冒涼氣,楊景山和田文喜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渾身冷冰冰的整個是一個透心的涼。但聽王冠雄的老婆笑罷大叫着:“良心良心值幾個錢說別的沒有用把錢還給我不然我這就去鄉里告你們。”
楊景山聽後哈哈大笑笑的有些神經。“那好你去告吧!我們回家等着你!”說完拉起田文喜就走。郎淑芬見狀也有些後悔了知道自己把弓拉得太滿了他們爺倆,要是真來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自己還真沒轍。自己真能去鄉里告嗎?
楊景山拉着田文喜走了十幾步站住腳回身對郎淑芬說:“他嬸子啊我告訴你啊!你最好回坑裡原樣的躺好脫了褲子躺着別破壞現場叫老王去報案吧!鄉派出所來人要看現場的,會查驗你的身子會比對坑裡的腳印可千萬別把坑裡的腳印弄沒有了啊,弄沒了腳印鄉里的人就沒法證明我們爺倆下到坑裡面去了。”
郎淑芬聽後更加的正在那裡瞭如同釘子定在那裡一樣的一
動不動。她楊景山說的很對的告狀去自己的臉面問題先拋在外就是這證據就夠自己受的了我在原樣的躺到那裡去解開褲帶扒下棉褲露出肚皮,還不知道鄉里啥時候來人天一亮全屯子的人還不全呼來啊!叫我咋活啊!就算是沒人看沒人瞧凍也得把我凍死剛纔冰的我到現在還沒暖和過來呢,還在麻木呢。再說了還要腳印坑裡的腳印都叫我磨乎的一塌糊塗了還去哪裡找腳印啊!再說看他們爺倆的意思他們壓根沒有下去過他們沒有下去過哪來腳印啊!也是怪事了不是他們爺倆拿走的錢會是誰呢?另外還有一個人嗎?是誰呢?
也許是王冠雄聽到了老婆與楊景山和田文喜的爭吵他醒來了他醒來後的第一反應就是逃屋裡有鬼是鬼把他打倒在地的。王冠雄從地上爬起來他就像一隻在蒼蠅拍下驚了一跳後逃脫的一隻大麻蒼蠅相仿哼哼着,倉皇的飛出了屋門來到外面冷風一吹他清醒了許多也忽的明白了自家的屋裡肯定是有人是誰他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這個屯子裡的人趁自己夜黑出門,他進來的趕巧自己回來了驚了他是他踹門逃走嚇到了自己。你等我知道這個人是誰的?我非一把火燒了他的窩。王冠雄拎着鎬把圍着房子房前房後、房左房右的仔細察看了一遍他沒有找到什麼。就在轉到房西的時候,他聽到了老婆與楊景山和田文喜的爭吵他躲在暗處聽了一會兒把事情聽得也差不多了他看楊景山和田文喜要走了他強壓怒火拎着鎬把出來了叫住了楊景山和田文喜。
“景山大哥請你留步。”
楊景山聽了就是一皺眉一股怒火也不由得從兩肋一下竄了上來了。他站住了腳回身冷着臉。“什麼事?”
王冠雄來到了楊景山和田文喜的面前田文喜見王冠雄手裡拎着鎬把上前一步護住了楊景山對他加了幾分的小心。田文喜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憤怒地盯着王冠雄。王冠雄看在眼裡冷在心裡笑在嘴上。“說書先生至於嗎我是那種人嗎看把你嚇的放心吧我不會用棒子打你這個給你飯吃的主子。別說你還這是一個忠於主人的人。”
王冠雄說着把鎬把扔到了林子裡面。
田文喜獎狀閃到了父親的身後。
“剛纔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楊景山問王冠雄。
王冠雄點頭。“老哥我知道了錢是你們拿的也好不是你們拿的也罷現在這些錢已經不在我們的手了剩下的事情也就不重要了。”
“咋回事?”
楊景山和田文喜都是一頭的霧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王冠雄把剛纔自己進屋裡時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二三但他被嚇暈的事情他躲避開了則說成了三二一他說他聽到了踹門的聲音後他就追了出來可他還是沒有抓到這個人叫這
個人跑了這個人在奔房後跑走的時候正趕上他老婆在撒尿是這個人把他老婆打暈後拿了錢把他老婆推到深坑裡跑掉了錢在那個人手裡。
田文喜聽完了王冠雄的話覺得非常的好笑簡直是非常可樂。田文喜就想張嘴辯解一番還未等把話說出口楊景山暗中用手扒拉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說話田文喜把話嚥了回去。
其實楊景山也知道王冠雄剛纔說的是一套瞎話,可楊景山也打算信他一回。因爲楊景山不想再折騰下去了既然王冠雄給了這麼個臺階就就坡下驢吧別再折騰下去了。再折騰下去對自己不會有什麼好處的還是見好就收吧。
接下來楊景山和王冠雄嘻嘻哈哈的說了幾句面子上話就領着田文喜回家了。
王冠雄看着楊景山和田文喜消失在黑夜中冷冷一笑你這兩下子想和我逗還嫩了點等着我的等着我做了屯子的隊長看我咋收拾你這頭蠢驢。我要不把你楊景山整的跪在我面前叫爺爺我和你一個姓。
王冠雄來到林子邊撿回了鎬把撈着鎬把來到了老婆的面前。郎淑芬還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等待着什麼。王冠雄看着她火氣就不打一處來真想掄起鎬把把這個廢物餅子的雙腿砸斷了。
“你可真是個廢物餅子。”
郎淑芬嚇得渾身亂顫哆哆嗦嗦的說:“冠……雄……錢沒有了……叫我丟……丟了……”
“你咋沒丟了廢物。”
王冠雄憤憤的罵了句扔掉鎬把伸出手攔腰將死人般的她抱起來扔到肩上氣哼哼的扛到屋裡悲憤交加的把她扔到地上摔的她吭哧一聲的慘叫。他的連像蠟一樣的黃嘴脣都發白了灰白的鬍子一顫一顫地全身都在瑟瑟地發抖,一雙深陷在眼窩的眼睛想一對珠子一樣直盯這小尚,王冠雄擡腿騎到了她的身上輪圓了胳膊左右開弓先給他了兩個響亮的耳光他的臉當即就腫了起來她也哇的一聲哭出生來了她聲淚俱下、撕人心肺的哭着是那樣的哀怨、悲酸、慘苦、悲慼、悽愴、哀傷。她的哭聲惹得王冠雄更加的心煩、憤怒、暴躁他蹦跳起來又給她補了兩腳然後掐着腰罵着:“你這個廢物點心養着你還有什麼用都不如養頭豬有用連這麼點事情你都辦砸鍋了。藏在肚皮上的東西都能叫人家摸了去你說你還活着做什麼連什麼人玩了自己都不知道還在那裡洋派自己還要去告告個屁啊告你都給我丟透人了你啊你啊叫我說你什麼好天底下還有比笨的女人嗎……”
就在王冠雄罵的滿嘴噴白沫的時候裡,屋門一開王靜萱搖搖晃晃的想出門來,腳剛剛邁過門檻子就“撲通!”一聲摔到了堂屋的磚地上兩眼上翻全身抽搐口吐白沫。見狀王冠雄嚇傻了不罵了,郎淑芬也止住了哭聲不哭了都嚇壞了。
寒涼涼的夜色還在繼續逼近着他們這個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