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沒臉沒皮,這是閨房情話懂嗎!”他說着拖起一張被子罩過去,自己也躲進去,過了一會就聽到裡面各種驚呼。
兩個人在裡面滾作一團。
“好吧,輕點!”他頓時把動作放到了最慢,以顯示他是多麼的聽話,頂着她一點點往裡擠,然後在慢慢磨出來。
忍了一會,千葉抓狂“你就故意的是吧!”
舒笙詫異臉“不是你叫我輕一點的嗎?”
定定的看了他眼,千葉翻身做主,把他狠狠收拾了一頓,只收拾的他嗷嗷叫。
“對,就是這樣,哎呦呦,千葉再快點!”
“哼哼,女俠,功夫嗯哼哼,不錯啊!”
“嗯哼哼……嗚嗚!”千葉捂着他的嘴怒道“你能把嘴閉上嗎?”
“說就說,你不要停嘛!”舒笙眼神十分幽怨,故意挺了,示意她快點。
“你這隻大尾巴狼!”千葉氣哼哼的磨着牙根,故作兇狠的咬了他,結果舒笙嗷嗷直叫。
“你夠了,能不能別丟人了!”千葉做賊心虛急忙捂住他的嘴。
“那你不準停!”舒笙討價還價。
千葉剛一猶豫,就聽到他開始嗷嗷叫喚。
一牀棉被把兩人裹住,好一會,沒聽到他的叫喚,大概是女俠腰力不錯!
日山三竿。
千葉伸着懶腰起牀,沒看到舒笙,甚至連白越跟顧酒都不在!
她不由一愣,等了好一會兒,還是一個人影沒見着。千葉有些不安,順着腳印找過去。
索性最晚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場小雨,地面未乾透,隱隱約約能看到一串腳印。
千葉順着腳印看着眼前的街道,冷冷一笑。
書生,長本事了啊!敢去花樓!
一轉身,千葉回去磨菜刀!
門外腳步聲響起,她擡眸,眼中冷光劃過。
一進門,冷風嗖嗖的刮過,白越跟顧酒急忙貼着牆根站好,觀望。
舒笙滿頭冷汗,舉着打包的早點,乾笑“千葉,你起牀了啊!我帶了早點,快吃!”
千葉冷冷的看着他,忽然趴到他身上一嗅,清淡卻經久不散的香氣!然後肉眼可見的殺氣蹦出來,頓時門外三個人又悄悄退後一步。
白詞指指門裡,剛要說什麼,顧酒跟白越連忙拉着他又退後幾步,示意他安靜。
“你挺厲害的,大清早去混花樓!”千葉瞪着他的眼睛幾乎會噴火!
“女俠,容我申辯一句啊!”舒笙頓時覺得脖子後面一涼,一股涼氣從尾巴根上串起來。
“我、不、想、聽!”
“女俠,判刑也要允許申辯一句啊!”
“哼哼!”千葉捏着手指猙獰一笑,“那你說啊!”
舒笙腿就,撲過去抱住她的腿大嚎“女俠,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什麼沒幹,就是去幫白臉買了個人回來!”
“買人”千葉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手一伸“對着我的菜刀說吧!”
舒笙一懵,千葉冷哼“怎麼,沒話說了嗎!”
“不不……”舒笙急忙搖頭,對着菜刀畢恭畢敬的道。
“今天,我起牀找吃的,就看到白臉跟黑臉……。”
此事說來話長,要從顧酒以爲自己見鬼了開始……。
清早,天色還有些沉。
顧酒睡得昏昏沉沉,突然感覺不對,睜眼一瞧,一張大白臉貼在他,當場嚇得他沒尿褲子。
“你醒了……。”大白臉幽幽的盯着他。
“……知道你臉白,但是你能不要貼在我牀頭扮鬼嗎!!”顧酒壓着嗓子低吼。
“我睡不着!”白越唉聲嘆氣。
“出去!”顧酒忍不住指着門口叫他走。
“我心裡糟糟的,很難受!”白越沒精打采。
“我還頭大呢!”顧酒抓着頭髮抓狂。
“你說我該怎麼辦?”白越有氣無力的看着他。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顧酒忍無可忍的大吼,“出去!”
“想怎麼辦就怎麼到底是怎麼辦啊!”白越神思恍惚。
“我教你,出門走十步,看到幾個人,就數一二三,數到幾,就是幾好了!”顧酒指着門,示意他趕緊麻溜點。
“哦!”他遊魂似得走出去,還記得給顧酒關好門。
抹了把臉,顧酒倒頭就睡,剛迷糊就聽到有人走進來蹲下,“外面一個人都沒有誒!”
“既然你知道外面一個人都沒有,幹嘛要來煩我!”顧酒爆發。
“可是,你要死要活的時候我也一直看着你啊!”白越委屈的蹲在角落裡,不把臉露在他面前。
顧酒一窒,沉默了一下,起牀穿衣服,“對不起,我最近沒睡好,脾氣有點衝!”
“哼!”白越賭氣扭頭不理他。顧酒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吃點東西,再想!”
悶頭吃完一碗麪,白越放下筷子盯着他不說話。
顧酒沉思了一下,“就像舒笙說道,第一,給錢,每個月規定給多少,花錢買清淨!”
“第二,跟你娘斷絕關係,但這個你估計做不到,舒笙說你可以試試把那個男人買回來,但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們會獅子大開口,而且,那邊有他的子女在,你覺得他真能不管嗎!到時候可能跟現在一樣,或者還不如!”
“那怎麼辦,就沒別的辦法了嗎!”白越揪着頭髮。
顧酒頓了一下,“我覺得舒笙的意思應該是讓你把你娘帶走!”
“帶走!”白越懵了,“帶哪兒去”
“帶到別的地方住個幾年,再回來!”舒笙走進來坐到一邊,他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道“那個男人你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