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深夜。霍爾破費周折的從自己的公寓裡溜了出來。他的電磁變速單人摩托快速的向卡爾梅克區的倉庫疾行而去,兩天過去了,不知道威廉是死是活。
他今天接到沙比克的電話,要求他明天和他一起去薩爾市去辦點事,電話語氣很客氣,這一點都不符合沙比克的風格。霍爾感覺他好像知道了什麼?最起碼也是把他作爲重點的懷疑對象。
他聽幫派裡的其他同事說,這次沙比克要帶幾十個人過去,小山智子會留在城中。霍爾又一次感覺到了心痛,但不同以往的是,他似乎覺得綁了威廉這個事,對於智子心中有些愧疚。
原本就是想宣泄一下心中的怒氣,但搞到現在好像無法收手了。南榮柏楊的目的很清楚,這個威廉肯定活不了,他要利用這個機會除掉沙比克,至少也要讓他元氣大傷。
但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選在那個陰森古怪的古堡見面,究竟有着什麼樣的計劃也不清楚。南榮柏楊似乎對待這件事上看似很隨意,但霍爾知道他一定有個天大的陰謀。
所以,想到智子,突然覺得很後悔。自己對目前的局勢無法掌控,他知道將來有一天智子知道了整個事件是他參與實施的,是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但目前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能夠補救。
霍爾越想越覺得自己對智子特別殘忍,但僅是一瞬間而已,作爲一個老練的殺手,即便再怎麼有感情的困擾,也知道目前別無選擇。如果威廉必須要死,那麼就讓他少點痛苦吧,僅此而已。
倉庫的門居然是留了一半的空隙,霍爾察覺到了異常,他跳下摩托車,掏出槍迅速的鑽了進去。
柱子上空無一人,那拴着脖子的鏈子還在地上。威廉已經不見了。
霍爾大吃一驚,不管是什麼原因,威廉不見了也足以讓他額頭冒汗。這時,那間巨大的辦公室傳來陣陣的笑聲,居然還有女人的聲音!霍爾知道里面正在發生着什麼,他氣得眼睛都要噴火了,強壓着怒火向那辦公室走去,在經過柱子後面以後,他發現寫字檯後面有一隻腳半露在外邊!
霍爾心中暗驚!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走過去看到威廉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倉庫的天花板,已經沒有了呼吸。
霍爾拿出揹包裡的衣服,給威廉蓋上頭。深出了一口氣,心中的糾結也暫時放下了。
他看着威廉的渾身上下似乎沒有其他的傷口,應該是肩膀和斷指的傷導致的。
霍爾突然覺得心裡有些淒涼,看着躺在冰涼地面的威廉,他覺得其實自己也和他沒什麼不一樣,不同的是威廉死後還會有人悼念,而自己...
這時辦公室裡傳來更大聲的嬉笑聲,他狠狠看着那扇門,對於裡面的一切都感覺十分憎恨。他快步的走了過去。
霍爾推開沒有鎖着的門,看見南榮
柏楊正做在辦公椅上,他身下面的女人後背對着門。霍爾看到了是一個帶着眼罩,脫得只剩下內褲的黑人女人,正在努力的給他****。南榮柏楊也看到了霍爾,但他並沒有說話,仍舊按住那女人的頭讓她快速的用力。
霍爾站在門口看着這一幕後,他關上門轉身離開,又向威廉走去。
霍爾打開寫字檯上昏暗的檯燈,把躺在地上的威廉抱起來放在寫字檯上,並用凳子接着威廉的雙腿,儘量能平躺身體。然後去洗手間接了一盆水,拿着毛巾給威廉擦拭全身的泥土,最後又給威廉套上了之前買的衣服。
當霍爾整理好這一切時,他對着威廉拍了一個照片。
這時,南榮柏楊帶着那個黑人女人走出辦公室,他拉着那個帶着眼罩的女人,並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惹的那女人哈哈之笑。兩個人走到倉庫門口時,對那女人說在門外的車上等着,便轉身又走了進來。
“他怎麼死的?”
霍爾語氣很生硬,看不錯生氣與否。
“你問我?“
南榮柏楊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他繼續說
“當時說好了,是你負責看守他。那你去哪了?”
“我被沙比克手下跟蹤,脫不了身”
“跟蹤?他發現了什麼?”
“不知道,也許只是懷疑”
“他明天會不會去霍格斯德城堡?”
“會去,已經叫我和他一起去了”
“有多少人?“
霍爾看着眼前的威廉,說道
“最多十幾個人吧”
不知道爲什麼,霍爾沒有和南榮柏楊說實話。
“我會在古堡等着你們”
說完,轉身就要走
“你能告訴我你的計劃嗎?”
霍爾的臉上有些抽搐
南榮柏楊甚至沒有停下,像好似沒聽到他說的話。頭也不回的直接走出倉庫離開了。
霍爾留在這裡看着威廉的屍體有些彷徨,他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但不管怎麼樣?入土爲安總是必要的,於是他起身也離開去安排威廉的後事。
空蕩蕩的倉庫,此時非常安靜。寫字檯上昏暗的燈光晃了幾下也終於熄滅了。
“面具”
寇娜被先行者帶回來後,一直躺在牀上忍受着難以啓齒的難受。她身體裡像長滿了野草,不時就會有陣風吹來,每次襲來都搞的自己無比的癢。這樣太痛苦了,她現在找到希望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誰都可以,只要能讓自己發泄出來就行。
先行者端着一杯水走進房間,寇娜看到了養父,頓時徹底無法忍受了,發了瘋似得把自己的衣服扯破,狠命的抱住了南榮輝。南榮輝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慢慢把寇娜扶起來,給她吃了一個藥丸
並用水順下。然後放下寇娜轉身離去。寇娜此時已經臨近崩潰,她捲曲着身體抱着自己的光頭,衣服被扯的粉碎根本遮擋不住她傲人的身材。她不停的抽搐着,但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沉沉的睡去了。
先行者來到自己別墅院子裡的一個二層小樓,這裡是自己平時修行用的。他常常一個人在這裡一呆就是一天,任何人不知道他在裡面做些什麼。所有的守衛禁止靠近這棟小樓,天大的事情也必須等主人出來了才能稟報。
南榮輝走進小樓的一層,打開電梯。電梯迅速下降,直到停到了地下5層的位置。南榮輝快步走出電梯,這是一個有一個長長的通道,通道的盡頭是一扇緊閉的金屬大門。他走到跟前按下開關,大門緩緩打開了。裡面是一個圓形的空間,上面足足有五層樓的高度,如果按照這個位置來說,應該是在他的別墅羣裡其中一個室外花園的下方。整個圓形的房間裡都是用金屬包裹而成,灰黑色的金屬透着光亮。由於金屬表面並不平整,所以南榮輝站在中間,巨大的空間裡都反射出無數大小不一的南榮輝的影子。
他坐到一個類似於蒲團的墊子上。他脫下了長袍外衣,然後用雙手從自己的耳朵後面開始用力的撕扯,一聲聲'茲茲的聲音,他緊密貼在臉上的人pi面具被整個揭了下來,一個老邁的南榮輝的臉被他仍到了一旁。這時的他面容好似二十左右歲的弱冠少年,一張臉俊美絕倫,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但眼中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覺得不可小覷,這眼神沒有幾十年的閱歷是無法表露的。南榮輝帶着面具是爲了掩人耳目,否則他真的無法向世人解釋自己爲什麼比他兒子還年輕。
他此時一身灰色的羅漢褂,閉上雙眼,盤腿而坐。沒過一會兒,南榮輝青茬短髮腦袋上開始飄出縷縷青煙,轉眼間整個身體都籠罩在這煙霧之中。他嘴裡還在不停的唸叨着什麼。聲音很小,但字字清楚。全都是一些聽不懂的咒語,但說出來的聲音和語調卻讓人感到不寒而慄。真想不到喬巴山共和國大名鼎鼎財團主席的南榮輝,居然是一個修煉中人。
又過了一會,他身體周圍的煙霧越來越濃烈,同時口中的咒語也念得越來越快。只讓人聽到無比心煩意燥。只見他慢慢的騰空而起,向上升去。
這時的南榮輝像被碳化了一般,渾身黑的發紫,連同灰色的羅漢褂也變成了漆黑一片。整個人離開地面大約3米左右,就開始一直懸空靜坐着。周圍依舊煙霧繚繞,他嘴裡絮絮叨叨唸着某種咒語,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幾十分鐘後,他又慢慢的落了下來坐在了蒲團上面。臉上也恢復了原有的膚色,只是他緊皺着眉頭似乎有些失望。又過來好一會,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這時一雙犀利無比的眼睛透露出強烈的殺氣。
他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
“不行,還是無法恢復到之前的能力”
說完,他帶上面具,披上長袍走出圓形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