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看見對面的女人對着自己連開三槍,由於距離較近而且又在密閉空間裡,只覺得耳膜被震的生疼,一股熱流從耳朵裡流了出來,胸口像被人用大錘狠狠的連砸了三下一樣,覺得肋骨都震的微微顫抖。他低頭看了一眼胸前,三顆子彈全部打在了襯衣裡的防彈背心上。
陳峰甚至都沒再看對面的女人一眼,左手敲擊密閉室的出門按鍵,門快速的打開了,他一彎腰側着滾出了密閉室。這時對面的女人又連續開了兩槍但可惜沒有打中。陳峰躲到寫字檯側面,看見唐欽正好站在他旁邊,於是高聲呼叫
“唐欽,裡面有人要殺我,快...”
突然他看到唐欽冷漠的神情,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
唐欽一個箭步竄過去,一腳從空中踢向陳峰的頭部,陳議員覺得鼻子裡面“嘎嘣”一聲,鮮血就噴射出來。整個人被唐欽踢翻了過去。
這時那個女人從密閉室裡走了過來,拿着手槍對着陳峰說
“唐欽,外邊都解決了嗎”
“嗯,全部死了。我把辦公區大門給鎖住了,估計保安上來前我們還有五分鐘的時間”
“五分鐘就夠了”
女人拖過來辦公椅,從側面向陳峰輪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陳峰的右臉被辦公椅下面的鐵塊劃得的鮮血淋漓。
那女人扶好辦公椅,然後坐了下來。
“你就是小山智子吧,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殺我”
陳峰看着一身黑色皮衣皮褲的小山智子說道。但他知道自己今天有可能在劫難逃。他用餘光看着唐欽,後悔自己沒有想到原來那個內奸就是他。
小山智子輕輕的用嘴吹着飄蕩在臉頰的秀髮,然後走過來半蹲着用槍頂着陳峰的頭說
“你就是十年前虐待我們兄妹的那個變態,是吧”
陳峰和智子靠的很近,他可以聞到智子淡淡的香水味和頭頂上槍口裡飄出的火藥味,陳峰沒有說話。
小山智子看他沒有反應,便單手掐住他的脖子,另外一隻手盯着太陽穴,大聲的說
“快說,是不是你!是不是!”
陳峰這時離得的智子更近了,這次他甚至看到了智子黑色皮衣裡面那白色內衣的蕾絲邊,而智子身上的芬香更加直接的傳遞到已經被踢斷的鼻子裡,他感受着小山智子急促的呼吸,記憶一下子被拉回到了十年前。
“是我,那個人就是我”
陳峰閉着眼睛說。
兩個人同時被記憶的漩渦深深的拉扯進去,陳峰還記得第一次和**智子時的快感,他覺得渾身每一處肌膚都在跳躍,而身下小女孩白皙的肌膚讓自己興奮的咬破了嘴脣,滴滴鮮血落在小女孩白皙的後背上。
小山智子也還記着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除此之外她還記得那個男人從喉嚨裡發出的“咕嚕咕嚕”好像動物低吼的聲音,那個瞬間她覺得整個世界都開始遺棄她。她已經哭破了嗓子,發出令人難受的沙啞。
她看着對面的沙比克和威廉,兩個人都
赤身被關在籠子裡,他們不忍心看到智子被凌辱的畫面,都深深的低下了頭,用手捂着耳朵。這畫面自己一生都不會忘記。
如今那惡魔就在眼前,小山智子收起了手槍,抽出一把尖刀衝着陳峰的頭頂就刺了過去。
陳峰瞬間向前一衝,用頭頂在了智子的腹部,智子的尖刀順勢也就紮在了陳峰的後背上,由於有一層防彈背心,陳峰並未受到重傷,他反而一個側翻滾到了一旁,他快速的從口袋裡拿出一瓶黑色的液體,擡手就灌入到嘴裡。
唐欽看到後對着智子說
“不好,他現在可以...”
話還沒說完,他就聽到酒櫃那裡“啪”的一聲酒瓶敲碎的聲音,瞬間一個滿是碎玻璃的空酒瓶就插在了他的脖子上,頓時唐欽鮮血直噴,由於力量太大酒瓶插入後只剩下了短短的瓶口。他左手去捂住正在噴簿而出的脖子,右手把槍扔給了小山智子
“開槍,兩支槍一起打,看見黑影...就開.....槍”
突然一個黑影從後面衝着他的頭部又狠狠的一個酒瓶砸過去,唐欽頓時雙腿“撲騰”一聲跪了下去。黑影貓在唐欽的後面惡狠狠的說
“把槍放下,否則我殺了他”
陳峰說完後,就把一個紅酒開瓶器深深扎入了唐欽另一側的脖子裡
唐欽虛弱的看着前面的智子
“親愛的智子,快跑!”
這時陳峰用力的把整個起瓶器都插入到了唐欽的脖子裡,然後上下用力的翻轉,頓時唐欽的頸部被陳峰給豁爛了,他直接迎面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山智子一聲悽慘的喊叫,連續對着陳峰開槍,但唐欽身後的黑影已經不見了。智子隱隱覺得身體的側面有一陣風襲來,她知道陳峰就在那裡。
她背對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然後轉身對着玻璃連開數槍,她知道黑影就在密閉室裡,於是托起一把椅子砸向剛纔被槍擊的玻璃裂痕處,一聲巨響過後,玻璃被砸出一個大洞,猛烈的狂風吹進辦公室,所有的紙張等物品都被狂風吹得到處飛舞。
小山智子衝着那玻璃大洞狂奔而去,雙腳一躍衝了出去,上半身已經在空中了,她握緊手中的降落傘釋放器剛想按下,突然還在房間內的雙腿被人牢牢抓住,一個巨大的向後拉力把自己又從玻璃外硬生生的拉了進去,被扔到了地面上。
小山智子仰着躺在地面上,胸前的衣服剛纔被玻璃劃開,而露出了純白色蕾絲邊的內衣,高聳的胸脯呼之欲出。這時陳峰已經坐在了她的身上,他把智子的兩隻手高過頭緊緊的扣住按在地板上,陳峰面色烏黑,不知道什麼時候脖子上帶了一個類似於項圈的東西。陳峰緊緊的挨着對着小山智子的臉說
“怎麼樣?這個聲音你熟悉嗎”
小山智子又聽到了十年前變態發出的類似動物低吼的聲音,但她眼中只有仇恨的火焰,身上的這個男人毀掉了她的一切,她身邊的所有至親的人都被他殺死了,智子仇恨的眼神讓身上的陳峰也覺得有些可怕,但同時又勾起了他強烈的獸性。
自從十年前那次瘋
狂之後,他基本上就遠離男色女色,這倒不是因爲愧疚,而是擔心自己無法控制情緒影響他在政途上的發展。他知道,當年令自己瘋狂的原因是,自己無法接受妻子死在了陌生男人的牀上,這是他人生最大的污點。但在山洞裡那段時間,他似乎把對於愛妻出軌身亡的鬱結逐漸轉移,使得自己變得更加癲狂。
現在他再次坐到智子身上的時候,看着她暴露在眼前的身體,陳峰心底裡的邪惡又驟然出現了。他看見智子白色內衣的蕾絲邊因爲掙扎被深深勒出紅色的印記,飽滿的胸部若隱若現,他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
陳峰單手握緊智子的雙手手腕,另外一隻手一下子扯開了她白色蕾絲邊的內衣,小山智子的滿園春色跳躍出來,智子拼命的搖頭,渾身亂動企圖反抗身上的惡魔。但晃動的雙峰徹底勾起了陳峰的惡念,他開始單手去拉扯智子的褲子。這時小山智子發瘋似的喊叫,並瞅準機會咬住陳峰的手臂,狠狠的撕扯下來一塊肉。
這舉動讓陳峰惱羞成怒,心中的惡念陡升。他開始面目猙獰,用拳頭猛砸智子的臉,一拳一拳,十分有力,很快智子的臉就被陳峰砸的鮮血直流面目全非,但陳峰似乎沒有停手的意思,仍舊一拳一拳的使勁砸着智子的臉。很快,她的身體不在掙扎,只是雙腿間歇性的顫抖。任由身上的陳峰向自己揮拳猛砸。
陳峰似乎也意識到了身下的智子快要被自己砸死了,於是他停下雙拳,看着自己滿是鮮血的手,兩隻手由於距離的撞擊導致整個手掌都腫脹了起來。他看身下的智子臉上已經血肉模糊,幾乎看不到五官了,身體在間歇性的顫抖,白皙的胸膛也被濺出的血染紅,臉上的鮮血還向下流淌到了地面上,形成了大片的紅色印記。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陳議員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好好的一個美女被你砸成這個樣子”
陳峰擡起頭看到了門口站着一個俊俏的年輕人,他一身黑袍直直的看着還在智子身上的陳峰。
“你又是誰”
陳峰面色烏黑,咬着牙狠狠的問道
“鄙人南榮輝”
年輕人笑盈盈的回答
“什麼?南榮輝?”
“怎麼?陳議員暴怒之後就不認識老朋友了嗎”
陳峰看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這人就是南榮輝。
“哦,我忘記了,原來陳議員只認識帶面具的我,好吧,那爲了我們未來的總統,我再帶上一次”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面具套在頭上,這時陳峰認識的那個南榮輝就活生生站在他的前面。
“哼,原來南榮輝先生永葆青春啊,怪不得安保人員遲遲沒上來,看來是被先生給收拾了”
南榮輝看着地上躺着不省人事的小山智子說
“陳議員真是夠狠啊,對付女人都如此心狠手辣,不愧是暗黑組織的首領”
陳峰雙手互相搓着,冷冷的說
“如果我告訴你,這個女人就是殺死你兒子的人,你還會認爲我心狠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