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奉刀的質問,阮宗業也是頭大的很,畢竟這一次是阮海守護藥材不利,丟失了兩億金貝的藥材,還拋棄了阮天和柳冰藍,阮家是有責任的。
於是阮宗業陪笑道:“這個嗎,我們阮家一定會管的,只不過着遊離山的土匪厲害得很,不是輕易就可以打敗的,藥師我們貿然前去,恐怕沒有什麼勝算,這遊離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我們還是要從長計議。”
柳奉刀沒有心情聽阮宗業在這裡敷衍自己,他直接走到阮海面前,當面質問,“阮海,你拋棄同族,不過我們阮柳兩家的合作,這次你丟失了藥材,就已經是責無旁貸,現在卻像個縮頭烏龜的似得躲在家裡,你還算什麼城主、”柳奉刀的語氣很是生硬,並沒有把阮海當做城主看待。
聽到柳奉刀的話,阮宗業有些氣不過,於是對柳奉刀喝道:“柳奉刀,你不要放肆,雖然阮海這次護送藥材不利,但是他也是無心的,你這樣對城主說話,簡直就是大不敬。”阮宗業濃眉怒眼的等着柳奉刀,絲毫不肯謙讓半分。
不過這柳奉刀也不是等閒之輩,柳家在達卡斯城也是第二大家族,強者也是不在少數,如果因爲這件事倒是阮柳兩家不和,很有可能會造成達卡斯城的內戰,到那個時候,可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了。所以阮宗業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些收斂的。
阮海在一旁也子啊爲自己狡辯,對柳奉刀不悅的說道:“柳奉刀,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不是不肯出兵救回柳冰藍和阮天,只不過現在我們還不清楚遊離幫的底細,這樣貿然攻打遊離幫,只會造成我們達卡斯城更大的損失,我不能因爲一兩個人,而犧牲了大家的性命。”
阮海說的好聽,當初他被遊離幫打得落花流水,夾着尾巴拋棄同族肚子逃跑的時候,卻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這件事,柳家的兩位長老可是親眼所見。柳奉刀當然不會停阮海的掰扯。
他斬釘截鐵的對阮海喝道:“我不過什麼損失不損失,我柳家就這麼一個獨生女,她藥師有個三長兩短,我柳奉刀一定不會和你們阮家善罷甘休,既然你們不肯出兵,我們自己去。”
說着,柳奉刀就要帶着柳家的一衆護衛離開,要去遊離山救回柳冰藍。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阮家的護衛跑了過來,單膝跪地在阮海和阮宗業面前,“報,三少主和柳家大小姐柳冰藍已經回來了。他們到了城門口。”
阮宗業忙問:“他們是怎麼回來的?”
“他們帶着一車藥材,帶着我們的人一起回來的。”那個護衛如實稟報。
此話一出,全場的人都是一愣,大家根本就想到阮天和柳冰藍還會回來,按照他們的推斷,阮天和那些護衛一定是被殺了,而柳冰藍,也必定會被土匪糟踐,但是他們竟然能夠完好無損的回來,倒是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
柳奉刀一聽,頓時臉色爲之一振,連頭也不回的急匆匆的就往城門跑去,阮海和阮宗業父子相互對視一眼,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臉上都是帶着詫異的神情。
都聽說過着遊離幫都是一羣殺人不眨眼的兇惡之徒,阮天和柳冰藍都不是強者,要說他們能從遊離幫的手裡逃出來,真的是叫人難以置信,於是他們也是跟着一起前去。
柳奉刀和阮宗業還有阮海等人一到城門口,就看見阮天和柳冰藍兩個人正在帶着人清點藥材,將這些珍貴的藥材入庫。
那些剛從鬼門關走過一會的阮家護衛們,此時也正在和自己的親人擁抱團結。一個個在家裡等待焦急的親人,見到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回來了,他們也都是高興地哭了,這場景果然令人感動。
柳奉刀 遠遠的看到柳冰藍,激動地顫聲道:“女兒,我的女兒,你還活着。”柳奉刀兩眼帶着淚痕,一夜未眠,他這一晚上都在爲柳冰藍擔心,好像一夜之間,他就顯得蒼老了許多。
“爹。”見到父親,柳冰藍連忙走到柳奉刀面前,親切的說道:“爹,我回來了。”
柳奉刀先是略略的打量了一下柳冰藍,見到她沒有受傷,這才安心的問道:“你沒事吧,他們沒有吧你怎麼樣吧?”
柳冰藍輕輕搖頭,淡淡一笑,回答:“多虧了阮天哥哥,是他吧我們大家從遊離幫的手裡救回來的。”說着,柳冰藍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神就望向正在清點藥材的阮天。
柳奉刀看到女兒這樣的看着一個男孩,他心裡知道,這一回阮天立了大功,還救了柳冰藍和大家,柳冰藍一定會死心塌地的跟着阮天了,而他,也沒有什麼藉口在阻止兩個人的往來。但是柳奉刀還是處於自己的面子, 柳奉刀並沒有說什麼感謝的話。
阮天也沒有說話,因爲他知道,自己這一次給阮柳兩家挽回了巨大的損失,大難不死,將來必有後福,他和柳冰藍的婚事,一定會得到柳奉刀的同意。
倒是阮海和阮宗業這對父子對阮天懷疑的看着阮天,阮海問道:“阮天,你是怎麼從遊離幫的手裡逃出來的,還把藥材也給帶回來了,該不會是你串通好餓啦遊離幫來劫持藥材,然後再把藥材帶回來冒功吧。”
阮天怒道:“阮海,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阮天堂堂正正,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阮家和柳家的事,更不會對不起達卡斯城,你這樣說我,分明就是栽贓嫁禍。”
阮海那標誌性的臉上帶着一種輕蔑的神色看着阮天,眯着眼睛抿嘴邪笑“你說你是清白的,誰能給你作證呢。你一個修煉廢物,不會功法,也沒有魂力,你怎麼可能從巴拓爾的手裡逃出來。”
聽到這話,阮天心裡忽然燃起一團怒火,自己在遊離幫差一點送了命,幸好他在遊離幫裡有段少聰幫忙,這才脫險,但是一回來就要被自己人懷疑,這種窩囊氣,可不是誰都能受得了到。阮天咬緊牙關,怒視阮海,拳頭僅僅的握在一起,恨不得一拳就打爆阮海的腦袋,他剛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