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05111039283和_318親打賞的平安符)
一句話只把薛寧說暈了。
等再一次緩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牀上了。
“燈……燈。”薛寧知道躲不過這麼一遭,只是沒辦法接受自己在拿人幾乎要生吞了的表情中還要互相對視。
薛寧一個扭頭。
半晌後,一個可惜的嘆聲響起,伴隨而來的是身上一涼。
簌簌幾聲,薛寧眼前一暗。
顧文柏重新覆了上去。
的確是良辰美景,薛寧心中也是一嘆,等眼睛適應了夜晚之後,憑藉着透過窗戶而來的幾縷月光,雖看不清楚身上人的所有面貌,但那晶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樑,以及越來越靠近的嘴脣。
嘴脣一個反應不及,被滑了進去。
顧文柏的身子越來越熱。
薛寧幾乎要透不過氣來,舌頭跟着動了幾次,直到被動地被人卷玩着。
兩人嘴脣分開的時候,一道銀絲被彼此拉開。
薛寧伸出舌頭舔了舔。
顧文柏眼中一黯,一個俯身。
薛寧嚇了一跳,卻是嘴脣一麻。
顧文柏輕輕啃咬着,偶爾舔了舔,直到脣瓣又紅又腫才滿意地離開。
薛寧羞得再也不敢看他,伸手捂着眼睛。
原本放在胸口的雙手捂着臉。
顧文柏目光往下挪,一隻手輕輕摸到腰間。
脖子也開始酥酥麻麻,偶爾刺得一疼,讓人忍不住呻/吟出聲。等到顧文柏覺得滿意了,纔可惜的離開脖頸處,手上的動作一可也不停歇。身上僅僅剩下的一件單衣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北脫了。
就想剝開了一個蛋殼,顧文柏低頭看了一眼。目光幽深而又鄭重。
得意於他夜視的能力,幾乎是一覽無餘。
雙峰小巧卻又飽滿,膚若凝脂,入手細膩軟滑。
“比我從前吃過的豆腐還要嫩。”顧文柏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
薛寧捂着臉,只覺得不要活了,又慶幸自己一直捂着臉不層讓那人看到自己發燙的臉蛋,這個時候估計已經全紅了。
只是薛寧不知道的是,她的脖子也是隨之一紅。
顧文柏心情很好。
只覺得等了這麼多久,終於可以吃到口了。
“別捂着臉……”顧文柏傾身才她身上吻咬出一個又一個的痕跡,只有這樣才覺得真正是成爲他的妻子了。
“我妻……”顧文柏喜歡這個稱呼。擡起頭拿開蒙着臉的手。
薛寧的臉瞬間更加火辣辣了。
“別怕……”
“嗯……”不知道是迴應他的話,還是&
從聽到她脣邊溢出來的聲音。
顧文柏只覺得自己的腦中有什麼突然斷了,手上的動作越發熱切。慢慢加了力道,嘴脣抵着嘴脣。
好聽的聲音間間歇歇的慢慢地飄到他的耳裡去。
薛寧覺得累極了。
從前可以運作的腦袋一下子就蒙了,整個人處於一種抓不住的感覺,似乎要飄了起來一樣。
薛寧胸口漲漲地,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觸碰。
“這是我的。”顧文柏分身拉住她的手。一把抵到頭頂。
更熱了……
薛寧難受地想要動一動,身子不由自主地想靠近這個男人。
顧文柏激烈的一個長吻結束之後,重新開始回到了她的那一對柔軟那裡。
小巧而又飽滿。
顧文柏搓揉着,似乎得了一個好玩的玩具。
薛寧忍不住又是一聲尖叫。
顧文柏目光一閃,低下頭對上那一點紅潤。也不知道多久之後,薛寧只朦朦朧朧地知道身上一片溼冷。
那人的嘴脣柔軟而又火熱。一點點地往下移。
這樣一個男人,竟會有這般柔軟的嘴脣。
薛寧輕輕一笑。
顧文柏覺得不滿意了,手上一個用力。
薛寧的意識再一次隨之飄去。
只覺得身上一個刺痛。
顧文柏堅硬而又溫柔地進出。
薛寧突然嗚咽了起來。
顧文柏身子一僵。動作一停。
薛寧難受地動了動身子,迷濛這一雙眼睛。
“別停……”
顧文柏只覺得這是他這一生中聽過最好聽的聲音了。
“別怕,別怕。”氣息開始急促,動作越發的頻繁而又劇烈。顧文柏緊緊擁抱住身下的人兒,嘴脣摸索到小巧的耳垂輕輕啃咬着。
“嗯……”薛寧想說不怕。
可身上的每一次撞擊。那用的力氣,讓她的話每一次到了嘴邊都直接化成一道道呻/吟.全身粘糊糊地。兩個人糾纏在一起。
薛寧突然眼前一白,整個人驚叫一聲,用力反手抱住。
“不……不要了。”
薛寧覺得再不停下來,她的身子骨頭都要廢了,全身軟綿綿地,又酥又麻,身上全是汗,也分不清是誰的,交織在一起匯成一條……
滾燙的雙手握住她的細腰一個用力,換來再一次的驚叫,突如其來猛烈地緊緻讓顧文柏一個悶哼。
薛寧全身一抖。
……
薛寧覺得身子似乎被馬車碾壓過一樣,全身上下都只有難受的感覺。想到害自己如此辛苦的罪魁禍首,忍不住牙癢癢。
這臭男人……
該死的。
一次不夠,竟然還……
怎麼就這般有精力,每日的差事怎麼就不累他呢。
薛寧撐着手想要起來,身上蓋着的被褥隨之往下滑。
春光立時乍泄。
薛寧忍不住啐罵,知道擦洗了身子,怎麼就不記得給她穿上一件衣衫呢。
天色已經亮了很久了。
外面時不時傳來走動說話的聲音。
薛寧環視一圈,才艱辛地扒拉出一件皺巴巴的袍子披在身上等換上了一件新的單衣,才叫了人。
“青英……”
“桂花……”
“夫人,你醒了啊。”聽到動靜過來的青英和桂花嘴角眼裡都是笑意。
薛寧點了點頭:“讓人送了水過來。”
桂花點頭出去。
青英扶着薛寧起身,小心翼翼的模樣像似在對待易碎珍貴的瓶子。“夫人。您慢一點,不着急。”
薛寧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的確沒有什麼好着急,她可以從她們兩個人的態度中預見整個府裡的人怕是都知道了這麼一個事情。
“老爺臨走前再三囑咐我們不要吵着夫人,水也是備下了。孔媽媽說您這……肯定辛苦難受地緊,早早就讓人準備了藥浴。”一看薛寧皺眉,忙解釋道:“是解乏的,對身子好。”
薛寧只好點頭。
就是她不點頭也沒有辦法,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孔媽媽已經進來了,嘴角笑得盪漾。幾乎都要以爲是她的喜事了。
薛寧暗自又啐了顧文柏一口。
這天殺的男人……
他是得意了,高興了,滿足了。
受罪的和被人笑話的反而是自己。
“恭喜夫人了。”孔媽媽張口說道。
薛寧含糊地應了一聲。
孔媽媽笑笑:“老太太和太太若是知道了肯定會高興。現在府裡上下的人也高興了。老爺出門前說了府裡上下每人多得一月的月錢呢。”想到顧文柏離開時候滿足的模樣,孔媽媽不用想也知道,昨晚的狀況會有多激烈。
薛寧紅着一張臉,讓其他人出去,只是在孔媽媽的伺候下泡藥浴。
孔媽媽嘖嘖幾聲:“夫人的精力真好。”
混蛋……
一點都不好。
薛寧欲哭無淚。可面對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吻痕,連大腿間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有了。看來估計是她睡着之後,顧文柏折騰出來的。
孔媽媽說笑了幾句,也知道薛寧臉皮淺。
薛寧梳洗過後,又吃了孔媽媽特意準備的補湯。
“夫人,再睡一會兒吧。”孔媽媽說道。
牀上被褥這個時候已經重新換了一牀。
薛寧點頭。
“對了。夏媽媽。你幫我去和樂伯說一聲,讓他整一車的冰出來,送到顧府去。一定要說是老爺特意孝敬給顧……公公的。”
夏媽媽笑着應了。
樂伯聽了之後很快就去準備了。至於顧文柏回來之後是什麼態度,他可不在乎。想來他要樂上幾天,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就不用去回他了。
樂伯一邊讓人撞車,一邊想着什麼時候能看到小少爺。心裡美滋滋地,臉上更是笑成一團菊花一樣。
……
今日的天氣同昨日一樣。或者說更加炎熱一些,街上的行人幾乎沒有,大多都是坐在馬車上。
顧文柏輕快地吹着口哨,這壞天氣也擋不住他美到心裡,在眼底冒泡的得意。
對於昨晚的美妙滋味,只感覺連這差事都不想去了。若不是沒辦法,真想日日在牀上度過。
不過……
她肯定會不高興的吧。
顧文柏嘿嘿一笑。
他的年齡也不小了,昨晚的確是初哥,可不代表什麼都不知道,就他經常出入的場所,又是男子經常呆在一起做事。
平日聽的葷話也不少,挺多人還喜歡拿了自己牀底之事同人分享。
顧文柏也就是在這些話中,多了一些經驗。
不過……他可捨不得同人分享。
顧文柏心情愉快,看在街上看到鄭宏的馬車經過的時候,也依然笑着,難得地沒有壞了他的心情。
鄭宏離開,三哥那邊應該也可以脫身了吧。
馬車裡,鄭宏放下簾子。
方纔騎馬過去的人是顧文柏,他不會認錯,反而注意了他好久。方纔那春風滿面的樣子,看在他的眼裡怎麼都是刺眼地很。
鄭宏摸了摸食指上的扳指,眼裡跳着怒火。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