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m姐拿着話筒去那邊唱歌了,唱的還真的挺好聽的,我安心了一些,耳朵貼在包廂上,裝作是在思考的樣子,實際上我全身心的都在聽對面的談話,不過,胳膊的包廂裡特麼的都是女人的尖叫聲和嬉鬧聲,啥也聽不到。
我嘆口氣,看着kim姐。
kim姐拉着我非要跳舞。
我隨便跳了幾下,然後kim姐這個女人就騷的不行了,她拉着我的手,說她不想在這裡做了,在這裡做一夜,收來的小費要分一大半給會館,還說她很喜歡做菜什麼的……我就納悶了,我看起來這麼像個凱子,包養也應該去大學校園裡找啊,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我隨意的應付着,大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隔壁的房門開了,我精神一震,心中想着可算是脫離苦海了,這個kim姐這麼風騷,再過一會我要是真的忍不住把她給弄了就壞事了。作爲一個醫學生,其實我是很忌諱這些的,很多看不見的病毒,你以爲離你很遠,但其實很近。看到過醫院那些患了姓病而後悔的想死的病人之後,保證你不想再在這裡玩真的。
我也往外走,到了包廂門口,我才發現,並不是對面的廖胖子要離開,而是那個刀疤臉出門撒尿。
我想了想,覺得這個人有點問題,我朝着kim姐招招手,說道:“kim姐,陪我,去趟洗手間吧。”
kim姐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推了一下我,“小壞蛋,這裡包廂這麼好的地方都空着,幹嘛非要去那裡啊。”
“我……你要不去算了。”我說道,打算一個人出門。
“我當然去了,就你們這些富二代喜歡這調調,真是的。”kim姐摟着我的脖子往外走。
我完全不明白kim姐這個女人在說什麼啊,不就是去個廁所嗎,我就是想把kim姐當掩護而已。
我和kim姐往廁所那邊走,到了男衛生間,我朝裡面走,kim姐竟然和我一起進來了,然後她推開一個包廂的門,拉着我就走了進去。
我驚愕的看着kim姐,也明白這女人什麼意思了,弄了半天,感情她以爲我想要在廁所裡和她做那事呢……
不過這個廁所確實挺乾淨的,也可能是有些客人就喜歡在這裡玩這一套,所以包廂裡面除了馬桶還有一些扶手啊、鏡子、掛鉤之類的。
kim姐在裡面拉着我就親。
我沒讓她親嘴。
這時候我聽到外面的那個刀疤臉冷哼了一聲,然後他拍着我這個廁所包間的門。
“幹什麼!”kim姐不耐煩的叫道,“裡面有人,去一邊玩屎去。”
“呸!”外面的刀疤臉哼了一下,這時候,就聽到他拿出手機在撥打,沒多久,刀疤臉就在外面說道:“行了,事情已經談妥了,讓老大在裡面在忍耐一段時間,廖胖子說都會安排的……放心,我辦事,你和老大都放心好了。”
我聽着外面的刀疤臉通話,心念轉了好幾圈,我這次終於確定了,這個刀疤臉肯定是和廖胖子有私下裡的勾結啊。
刀疤臉走了出去。
這時候kim姐都快把自己脫光了。
我趕緊說道:“kim姐,那個,剛纔那個人誰啊,好嚇人,我都被嚇的硬不起來了。”
kim姐捂着嘴笑,她說道:“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肯定是玩獨品的傢伙,那玩意不是好東西,你可別沾,我以前有好幾個小姐妹,沾了獨品之後,現在都躺在醫院裡半死不活了,哎!當年她們也都是風光的很呢。”
我一聽,就明白了,我說道:“那個,kim姐,咱們還是回去吧。”
回到了包廂,我就打算離開了,主要是在這裡也聽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隔壁的包廂裡那些女人的叫聲實在是太大了。我付了包廂費,然後走出會所。特麼的進來的時候,包裡放着幾萬的票子,出來的時候,書包裡都快空了。
外面那輛出租車果然還停在那裡,想一想,出租車司機辛苦一天,也賺不了二百塊錢,但是那些女人陪着唱兩個小時,就有幾百塊的小費,也怪不得有這麼多的失足女了。我上了出租車,司機正在打盹。
我給了他三百塊錢,當做是路費,然後和他一起盯梢,沒多久,我就真的看到廖胖子自己走了出來,他的腳步更加的浮虛了,他上了一輛停在那裡的寶馬a6,然後離開。
我讓司機跟上。
出租車司機又是一路叨咕,朝着我傳授他的綠帽哲學,我特麼真的是聽煩了,如果我的女人給我帶綠帽子,絕壁不能忍,立馬休了。不過我想了下,要是以後取了蘇英,她應該肯定不會給我帶帽子的。就是,就是距離這個夢想還是有點遙遠。
奧迪車左拐右拐,然後在一個比較舊的小區前停了下來。
出租車司機哎喲了一聲。
“怎麼了?”我問。
出租車司機一臉同情的看着我,“兄弟,這次,你真的沒戲了,你的這個情敵啊,他不僅是有錢,而且,還有權。”
“你怎麼知道?”我問。
“知道這是什麼小區嗎?”出租車司機看着我,越發的同情了。
“不知道啊。”
“三元小區,又叫高幹小區,以前的政府大院的人大多數都搬到這裡來了,別看這裡破,那住在這裡的人,都是高幹的家屬啥的,哎,你呀,你媳婦到底得多漂亮啊……”出租車司機感慨着。
我下了車,跟着廖胖子就往裡走。
門口有武警把門。
特麼的,看來這次不好混進去了,我有點着急,我現在很確定了,球球一定是被廖胖子給關在這裡了。
那些武警看到廖胖子,也沒檢查,我估計了一下,我覺得我要是進去,那肯定會被檢查啊。我沒去冒險。
我退了回來,想從其他的地方進去。這時候,不遠處一個老太婆推着一個孩子往小區裡走,孩子不聽的哭鬧,聲音一聽就有異常。
我走了過去,看了眼,就明白了過來,這孩子,分明是被嚇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