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路世恆,你也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一個細細的男聲說道。
“嗯?”路世恆眼皮都沒擡一下,毫不在意地說道,“怎麼飛進來一隻蒼蠅?”
“你……”青山魁被路世恆說成是蒼蠅,氣得夠嗆,指着路世恆說道,“路世恆,你別得意,你這個模樣也就能活沒幾個月了!哼,我們看誰能走到最後!?”
青山魁說着,走了過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Jack就衝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剪了青山魁的雙手。
“你是怎麼吃闖進來的?說!”Jack一手按住青山魁的雙手,一手壓着青山魁的背,質問道。
“你先放開我……我就說……”青山魁這螞蚱胳膊哪裡經得住Jack的大力按壓,幾乎快被折斷了。
路世恆慵懶地睜眼,懶懶地揮了揮手,說道:“放開他吧。”
諒他也拿不出什麼本事來。
路世恆打量了青山魁一下。穿着一件破破爛爛的半舊的藍底黑格子的襯衫,一條邋里邋遢的牛仔褲,脖子上還戴了條看上去很非主流的銀項鍊。渾身上下唯一讓路世恆覺得看起來順眼點的,也就是青山魁的頭髮了。總算是沒有了那頭紋理燙了……不過,還是染了棕色。
Jack放開了青山魁後,青山魁一面活動了一下筋骨,一面咒罵道:“臭小子,差點沒把我骨頭給折斷。”
路世恆端起桌上的一杯水來,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問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我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並不重要,”青山魁本來還想像路世恆那樣盛氣凌人的說話,但被Jack瞪了一眼後,立刻又變得畏畏縮縮的,像個入室行竊的小偷似的了,“你……我是來看看你死沒死的……”
“你沒死,我哪敢先走?”路世恆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可就難說了,”青山魁冷笑道,“至少先走在地上能活蹦亂跳地是我,臥牀養病的人是你,我們……”
“譁——”
路世恆一伸手,一杯水朝青山魁潑了過去,全潑在了青山魁的臉上。
“媽的,路世恆,你有病啊?”青山魁抹了把臉上的水,大吼道,“你當你爸爸好欺負是不是!?”
青山魁說着,一下子掄起了拳頭。
但是他還沒落下拳頭,路世恆就掀了被子下牀,快步走到青山魁面前,“啪——”地就是一耳光。
青山魁被打得偏過臉去。
“你……路世恆,你居然又敢打我耳光!?”青山魁指着路世恆,不敢置信地說道,“你這個人是不是閒着沒事兒就愛閃人巴掌,你……啊——”
“啪——”
青山魁話沒說完,就被路世恆朝他另一邊臉上又扇了一耳光。
“青山魁,你再敢給我說我‘爸爸’,我就把你給宰了。”路世恆咬牙切齒地說道。
Jack站在一邊,不禁替青山魁捏了一把冷汗。青山魁犯了路總的大忌,只被扇兩個耳光,當真是很輕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