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這一下子被這麼多人當場抓了個正着,本來就已經心中羞愧難當,再加上本來這些年來跟賈張氏就有暗情,此時已心虛的很。
面對二大媽和劉海中的質問,劉海中連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這會兒被易中海一把抓住,劉海中就像只死狗似的,任憑易中海抓着拉扯來拉扯去的就是不吭聲。
易中海有些氣憤的連續問了劉海中一堆話。
隔着劉海中愣是一聲不吭的。
去得易中海也是拿他沒辦法,只好拉着劉海中,直往屋外走去。
二大媽抓着賈張氏的頭髮,拼命的往她身上招呼了一陣拳腳,打的賈張氏那是連哭帶嚎的。
秦淮茹雖然說想幫賈張氏脫身,可是拉扯了幾下,不但拉不開兩人。
反而在聽到賈張氏那鬼哭狼嚎的哭叫聲時,心中卻頓時感到一陣暗喜。
秦淮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面對婆婆捱打,還這裡幸災樂禍的偷笑。
可這發自內心的就是覺得賈張氏捱打的好。
這或許就是這些年來,賈張氏一直欺壓秦淮茹,就是讓秦淮茹受了不少的委屈和窩囊氣。
纔會讓秦淮茹這個時候有如此反常的反應。
不過,這屋子沒有易中海的手電,一下子變得一片漆黑。
秦淮茹雖然滿臉的都是幸災樂禍的偷笑,但這個時候這屋裡根本沒人看她。
二大媽正趁着在這屋裡面沒有外人看見,想着儘量多往賈張氏的身上多招呼一些拳腳,好出了這些年的惡氣。
賈張氏此時都自己自身難保,泥菩薩過江了,哪還有心思觀察秦淮如的反應。
看着易中海拉着劉海中都出去了,這屋裡面沒有了手電,實在是什麼也看不清。
二大媽在賈張氏身上招呼了一陣之後,這纔不急不慢地拉着賈張氏往外面走。
秦淮茹反正覺得拉也拉不開兩人,只好隨口說些好話,勸二大媽鬆手,也跟着出去。
此時,院子外面衆人看着易中海拉着劉海中,一臉狼狽的出來。
當衆人看到劉海中那狼狽的樣子,衆人都不由的感到大爲吃驚。
剛纔衆人都以爲這裡面根本藏不住人,沒想到這會兒劉海中竟然正在裡面被易中海抓出來了。
看着劉海中那低着個頭服服帖帖的慫樣,衆人也踩到了,這劉海中指定是不是一個人在裡面。
要不然的話,這個時候恐怕早就跟易中海乾起來了,怎麼可能會這麼慫,任由易中海就這麼把他跟拖死狗一樣的拖出來。
“這什麼情況?怎麼劉海中果真在這雜物間裡面藏着?”
“呵呵,你沒聽到裡面還有老女人的尖叫聲嗎?這指定不是劉海中一個人!”
“是啊,聽着好像賈張氏果真在裡面,難道二大爺跟賈張氏真的搞破鞋?”
“呵呵,這還用得着猜嗎?他們兩個要不是搞破鞋的話,用得着藏在這個鬼都不敢進去的雜物間嗎?”
“哈哈,這二大爺還是幸運,讓一大爺給拉出來了,你們聽,賈張是在裡面鬼哭狼嚎的,恐怕要被二大媽給打死了了!”
“呵呵,家長是這個古老太婆子,打死她都算是活該的,這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勾引二大爺,說不定就是爲了一個饅頭,就把二大爺給拉下水了。”
“哈哈,這抓姦抓了雙,也不能只怪賈張氏一個人,只能說這二大爺定力實在不行啊,連賈張氏這種老寡婦都把持不住?”
劉海中被葉中海拉了出來,看着這整個後院早已圍滿了人。
此時面對衆人的指指點點,劉海中心中是愧疚不已,心中直罵這次可真是被賈張氏給害慘了。
剛纔要不是賈張氏非要說到這個雜物間裡來說話,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劉海中現在可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堂堂院子裡的二大爺,如今卻被認爲是跟賈張氏搞破鞋,雖然剛纔並沒發生什麼,可現在誰都認爲這是抓姦現場!
劉海中好歹這些年在這院子裡也是能說得上話的,可是現在卻被拖狗一樣的拖出來。
平日裡作爲二大爺的那點威風,可真是一下子變得蕩然無存了。
現在整個後院的人都知道他跟賈張氏在搞破鞋。
這以後人人見了他,恐怕都已經不只是在背後戳他脊樑骨了,甚至可能會當面就瞧不起他了。
“張寡婦,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你不是很能嗎?”
“你不是說找老劉有事嗎?怎麼樣在裡面事情辦完了沒有?”
“來,現在劉海中就在這裡,當着大傢伙的面,你倒是好好跟他說說你找他要辦什麼事?”
“反正你也是不要臉的了,讓大家看看你跟老劉到底有什麼事要辦!”
正當衆人都在指着劉海中議論紛紛的時候。
二大媽拉扯着賈張氏也出來了。
家長是此時整個人頭髮被抓的一片凌亂,身上的衣服也被二大媽撕扯的凌亂不堪。
這實在是讓人看了有些慘不忍睹。
衆人看着賈張氏這副模樣,都紛紛的指着賈張氏破口大罵。
“這張寡婦可真是夠狠的,竟然把二大爺都拉下水了,爲了整個饅頭,連搞破鞋這種事都敢幹!”
“呵呵,要不是今天他們倆被抓個正着,我還真有些不相信,二大爺跟賈張氏會有一腿!”
“只能說隱藏的太深了啊,不過這也難怪,賈張氏她那死老鬼早早就死了,守了幾十年的寡,這怕是耐不住寂寞了吧!”
“呵呵,可不是嗎,不瞞你們說,上回她來我家找我借兩斤白麪,我知道交給他們那就是老虎借豬,根本沒得還,所以直接就說沒有。
結果你們猜,賈張氏怎麼說的?”
“哈哈,怎麼說的?你倒是快說啊!”
“哈哈,算了,反正你們自己腦補一下就知道了!”
“就賈張氏這種行爲,要放在早些年真的是浸豬籠都有份了,這次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二大媽把賈張氏拉扯出來之後也沒停手,依然是一手揪着頭髮,然後手腳並用的往賈張氏身上招呼着。
賈張氏在裡面已經掙扎了許久,都折騰得有些精疲力盡了,雖然有所反抗,但是畢竟還是折騰不過二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