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養父動武,生父用計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國人的想法都是差不多,大抵就是能工作了,就該是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所謂催嫁催婚就是如此。
像是劉婷就是待兄妹二人說完一通廢話後,就開口問道:“雨水,你們那個科室有沒有未婚男同志?長的怎麼樣?多大年紀了?”
連續三問,卻是先把何雨柱問的咳嗦了起來。
雨水一臉狡黠,卻是朝着何雨柱諾諾嘴。
何雨柱乾咳一聲正色說道:“不用看我,你既然已經工作了。
以後你的情感上面就是自由的。
再說,咳咳咳……
會計室的男的都已婚了。”
“鵝鵝鵝……”先笑出來的是劉婷,她的笑點一向比較低。
雨水也“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邊上的小豆丁媛媛說道:“爸爸,什麼是結婚?”
…………
又是一番沒營養的廢話,父女倆就這個事聊的相當開心。
小的一竅不通,大的卻是詳細解釋,重點就是教自家閨女要自愛啥的,長大之前不許戀愛。
女兒奴形象十足。
什麼事情從上往下壓,那就很快。而從下往上找,那是千難萬難。
就連上萬人的軋鋼廠,想要蓋點宿舍,都是在區裡市裡要不到一點地皮。
而外貿部門主持準備擴建的兒童玩具器械廠,卻是劃出了一片大大的區域,連將來二期三期廠房的預留地都安排上了。
區裡其他街道喊出來一個說法,也就是如果南鑼鼓巷沒地方建設的話,可以把廠子整個的搬到他們那邊去。
他們哪怕拆了街道辦公室,也會給兒童器械廠擠出地方來。
這玩意怎麼說呢?
那些領導算盤是打的比雨水熟練多了。
如此厚此薄彼,也不過就是因爲兒童器械廠是創匯上出彩的企業。
說實話,據王主任說,各個地方小動作都是很多。
如果這個廠子兩個最大的投資方不是軋鋼廠和南鑼鼓巷街道,說不定真就讓別人家給截糊了。
天下熙熙,皆爲利往。
集體如此,個人更是如此。
所以這段時間的四合院裡,也是不太平。
具體來說,就是一家人,兩個事情。
閆家,
首先是宋屠戶兒子的事情,這孩子纔來四合院,跟院裡孩子也不是一個年齡段的,所以沒什麼人帶他玩。
其實不是沒有,馬三家以及棒梗,都只比那孩子大個兩三歲。
但馬三家狗蛋是要考大學的底子,相當懂事,放假時間,就是守在家裡學習,外加照顧瞎眼奶奶。
而棒梗,愛憎跟着賈張氏走,卻是對宋屠戶家孩子不待見。
但他怕宋屠戶手裡的那把殺豬刀,也不敢欺負那孩子。
結果這回宋屠戶藉着何雨柱的門路把孩子送進學校後,卻是讓閆埠貴相當生氣。
這玩意,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按照閆埠貴這邊說法也是沒錯。
他這個現成的“老師”在院子裡,宋屠戶不求,卻是求上外人,這等於說打他臉了。
但明擺着閆家幾個加起來,戰鬥力也頂不過宋屠戶一個。
真打不過,人家宋屠戶可是捅死過人的。
於是就把目光投向了那個孩子身上。
閆埠貴自然不好出手,但他家那兩個小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自己不動手,卻是挑唆着棒梗出手收拾了那孩子一頓。
那孩子比棒梗小了不少,哪裡是棒梗的對手?
卻是被打的哇哇哭。
接下來自然是大人出手,宋屠戶遇到不講理的,他也不講理,直接拿着殺豬刀上門一通嚇唬。
把棒梗嚇得尿了褲子,直接就把閆解放兩兄弟給爆了出來。
然後宋屠戶又帶着他兒子找上閆家算賬,總歸是一番鬧騰,宋家沒虧,閆家也沒服軟。
畢竟是孩子間嬉鬧,算不了什麼大事。
當然,更關鍵的是魯老頭被下了,院子裡幾個老逼登沒了靠山,只能任由宋屠戶替他兒子撒過氣就算了,沒敢把事情搞大。
有時候息事寧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人把氣出了。
而不是按着一邊幫着另一邊,就是那樣和稀泥。
但這個裡面忽略了一個人,許大茂。
誰都沒想起他來。
可是許大茂卻是氣得差點摔了杯子。
那受欺負的是他的崽。
結果卻是由着外人替他崽出氣。
這上面就是很有意思的心理活動了。
總歸是許大茂生氣,卻又不敢在面上表露出來。
反而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這種憋屈,許大茂哪裡能忍?
閆家兩個事情,一個是倒座房的事,一個是自行車的事。
本來年底大家都通過了,也就是把院子裡一間公用倒座房賣給閆家,這上面大家都沒什麼說法。
畢竟有些事,雖然上面不允許,但說到底,這個倒座房放那也是放着。大家值錢的東西不放心放那裡,不值錢的東西犯不着放那裡。
說白了,院裡也就是閆埠貴家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往裡面塞,其實也就是閆家專用。
現在大家能得幾塊錢,何樂而不爲?
要不是現在大爺們在院子裡實在沒排面,說不準閆埠貴還要討價還價一番。
這個事情何雨柱有發言權,像是上輩子,其實閆埠貴就沒付到一百二。
最多也就是八十不到,院子裡幾戶有排面的人家,比如易家,劉家,許家等,都是沒要他那幾塊錢。
而這輩子,閆埠貴卻是實打實的付了這個錢。
不付不行,沒那個排面,玩不轉。
放點亂七八糟的東西無所謂,但如果閆家敢住人,立馬就有人報到街道去。
而這次,許大茂就把這個氣出在了這個倒座房身上。
許大茂都沒報到街道,而是直接報到了所裡。
說的就是閆解成搶佔公屋,以許大茂在街面上的面子,讓人給他保個密,還是沒問題的。
結果當天所裡就來了兩個人,到倒座房一看,閆家小夫妻倆就住在裡面。
說實話,所裡同志都不忍心對這個事情動手。
一間陰暗逼仄的小矮房子,就一張牀,一個煤爐,牆面都還沒粉刷,這倒不是閆解成摳得連這個都捨不得,而是現在天冷,那些玩意就沒法整。
說句不好聽的,除了暖和一點,也就跟那些住橋洞子的盲流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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