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一個個的全都苦思無果,真就是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這廠子裡到底還有誰會開車,畢竟開車可是個技術活,其技術含量簡直比車間裡那些高級鉗工的技術含量還要高,所以眼下……
“難不成是那個何雨柱?整個廠子裡也就他最有可能了,畢竟精通科技方面的很多東西,所以會開車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能個球,精通技術跟會開車能一樣麼?問題他平日裡連車都接觸不到,哪來的機會開什麼車?”
一番爭論開始了,而廠子裡的人們對於這種爭論顯然是相當感興趣的,以致短短片刻之間,鋼廠門口直接響起了一陣陣的爭論聲。
與此同時,秦盛濤手底下仍然守在鋼廠外面的那些人也在爭吵不斷,而且吵得越來越劇烈,以致現場火藥味十足,距離打起來基本也就一步之遙了。
而爭吵的內容自然是跟何雨柱有關!
“都這個時候了還特麼猜個什麼勁?我敢打賭那車裡的人就是何雨柱沒錯!”
“何雨柱個球,何雨柱會開車嗎?剛纔車速究竟有多快你知道嗎?難道你想說是林妙妙在開車?”
“那不可能,我雖然不會開車但是我也知道一般沒人敢把車開那麼快,尤其是女人。”
“沒錯,我可是見過濤哥開車的,他都從來沒敢把車那麼快,你們覺得林妙妙敢嗎?”
“那照你們這種說法,剛纔那車裡根本就不是人?是鬼在開車?”
“不是你特麼能不能別鑽牛角尖了?我們的意思是那車裡另有其人,但絕對不可能是何雨柱跟林妙妙,所以我們還是繼續等着吧。”
此時路上,車裡,何雨柱突然開口對林妙妙問了一句:“你覺得那些人會不會繼續守在鋼廠門口?”
“啊?”林妙妙愕然一怔,滿眸閃爍驚訝之色,同時逐漸蹙起眉頭:“應該不會的吧,他們肯定能想到車裡的人就是我們啊,那他們怎麼可能還會繼續守在門口?總不能等着我們回去吧?”
何雨柱聞言一笑,搖頭:“會繼續守着的,且會守一晚上,直到天亮才離開。”
聽到這話,林妙妙、林詩詩兩姐妹都楞了,滿眼訝然完全沒懂這其中的道理。
空氣沉寂半晌,林妙妙終於是忍不住開口問道:“爲什麼?明知道我們都已經出來了,他們還會在鋼廠外面繼續守着,這可能嗎?”
何雨柱嘴角上揚逐漸泛起一絲絲神秘,繼而轉頭瞥了林妙妙一眼,聲音幽幽道:“你讓詩詩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登時,姐妹兩人全都怒了,咬牙切齒直接攥起拳頭:這個畜生!
“詩詩你不想知道爲什麼?”何雨柱又衝林詩詩來了一句。
林詩詩秀眉緊蹙咬着銀牙,直接不搭理。
林妙妙狠狠一眼瞪過去:“何雨柱你個混蛋還能要點臉嗎?詩詩才多大你就欺負她?還當着我的面?”
“什麼叫欺負她?而且當着你的面怎麼了?我又不是她姐夫。”
何雨柱這話是真把林妙妙給直接幹無語了。
林妙妙着實難以想象,這世上怎麼就能有這麼無恥不要臉的人?
車窗外面冷風陣陣,就連葉春慧都有些看不下去:“何雨柱你差不多得了,一天到晚除了調戲小姑娘還能幹嘛?”
“能啊。”何雨柱立馬接話直接來了這麼一句。
葉春慧兩眼一怔,顯是沒反應過來。
林妙妙倒是反應過來了,不禁俏臉通紅簡直恨不得直接一巴掌衝何雨柱扇過去。
這時,飯店到了。
尖銳的剎車聲響起,何雨柱轉眼把車給停在飯店門口,並在第一時間推門下車,快步衝進飯店。
霎時,飯店裡所有人都轉頭朝何雨柱看了過來。
十幾名彪形大漢,全都帶着傢伙,滿臉橫肉很是凶神惡煞,氣勢洶洶早把槐花和小當給嚇得哇哇大哭了。
婁曉娥更是已經捱了一巴掌,臉上巴掌印通紅,現在還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秦京茹更不好過,身上衣服都被撕爛了,片片肌膚大露很是惹眼,甚至就連褲子都被撕了開來……
還有杜雯雯,這小姑娘最爲漂亮最爲水靈,此時卻也是不可避免的最慘——原本俏生生的小臉滿布巴掌印,衣服被撕爛了,小裙子也被撕爛了,腿上還有着帶血的抓痕,在何雨柱進門的時候還正被按在桌子上,基本也就最後一步還沒做……
何雨柱不知道自己現在有沒有來晚,不知道自己來得及不及時,他也懶得去想這麼多,反正他就一個念頭,反正他在稍稍回神之後,直接便是一記拳頭砸在了一名彪形大漢的太陽穴啊。
霎時,彪形大漢飛了出去撞在牆上,發出一聲巨響登時把飯店裡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
最裡面,一名青年皺眉起身,滿眼陰沉徑直走到何雨柱面前,氣勢凜凜明顯帶着十二分的目中無人,儼然是絲毫沒將何雨柱給當回事。
尤其在開口說話的時候,青年聲音平靜語氣當中毫無波動,就像是在隨口說着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何雨柱你給我聽好了。”
“我是代表相關方面來勒令你這飯店關門的,先砸飯店再抓人,你敢反抗就是拘捕,是抗拒執法,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後果。”
“聽明白了嗎?”
青年聲音落下,整個飯店裡的空氣都陷入了一片安靜。
針落可聞真就絲毫聲音都沒有,乃至都有人把呼吸給屏住了連氣都不敢喘,比如一直被秦淮茹給緊緊抱在懷裡的小當。
飯店外面,衆人圍觀不斷討論:“那個青年到底誰啊,好像很有來頭的樣子?”
“我天,你連他都不知道?”
“嗯?聽你這意思,這青年難道還真是什麼超級大人物?”
“豈止是超級大人物啊,那可是秦盛濤的親弟弟,而且是秦家當中最不好惹的一個,我不信你沒有聽說過。”
“我聽說過?難道是……是那一位?”
“呵,除了那一位還能有誰?就眼下這情況,也只可能是那一位了。”
此話一出,舉衆驚愣盡皆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