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若和闕音一定會和劉豐源說是何雨柱和居蘇救了她們,所以劉豐源就打起了小算盤。
畢竟池明亮已經入魔了,如果何雨柱出手那麼就一定能將池明亮拿下,如果何雨柱不出手,那麼畢方鳥和居蘇就會有性命危險,這兩種情況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都會是何雨柱來承擔,和他們靈源宗沒有任何關係,他們就可以置身事外,甚至可以省下幾隻靈獸不用給他們。
而這一切如果有代價的話,那靈源宗所要付出的代價就只是一直畢方鳥而已,這筆帳怎麼算都是穩賺不賠的。
何雨柱冷笑着,他之前真的是將劉豐源想的太簡單了,原來他對自己的怨念一直都在,只不過一直都沒有機會報仇而已,現在有這麼方便的一個機會擺在他面前,還不好好珍惜利用嗎。
可惜啊,只可惜劉豐源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他何雨柱並不是一般人,這種問題在他來看根本就算不上是問題既然他想看看自己的實力,那就給他看看好了。
還好上次捉劉埠之後捆仙索讓他收了起來,現在倒還真派上用場了。
何雨柱他嘆了口氣,接着眼神一變,直接祭出蓮花座法器,一朵朵蓮花瞬間綻放,在蓮花的中央是一顆巨大的蓮蓬,蓮蓬之上是一張大嘴,張開嘴巴就向着池明亮咬去。
何雨柱在拿回蓮花座法器之後其實並沒有過多的去參詳過這件不世出的神器,但神奇的是每次使用它的時候何雨柱都覺得無比順手,似乎這件法器他早已竟使用過無數次一樣,何雨柱清楚這是“穀雨柱後遺症”的緣故。
看到這一幕的池明亮心中一驚,急忙化氣爲劍,長劍斬向蓮花瓣,但卻被蓮花瓣擋住,無法傷及蓮花瓣分毫。
而蓮花瓣卻像活物一樣張牙舞爪的攻擊池明亮。
池明亮不敢大意,連續的閃避蓮花瓣的攻擊。
但是蓮花瓣實在是太密集了,池明亮躲開一朵,另一朵又來,池明亮根本躲不掉,只能是硬抗。
何雨柱找準空擋,直接送出捆仙索,趁池明亮分神之時順勢將他捆了個結實,失去自由的池明亮像個墜落的隕石一般轟然落地。
“哼,讓你胡作非爲,這下老實了吧。”灰頭土臉的居蘇見到池明亮被制服,一下就來了精神,上前對池明亮冷嘲熱諷。
“我說過,我會殺了你們的,這不是我最終的目標,我要的不僅僅是殺死你們,更要毀滅整個靈源宗,我會讓整個靈源宗在我的腳下顫抖。”被捆綁在地上的池明亮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似乎對於他來說這不過就是一種解脫罷了。
何雨柱知道現在的池明亮幾乎聽不進去什麼話,也不願意和他多費脣舌。
此時的畢方鳥已經變成一隻天鵝般大小站在居蘇身旁不住的叫喊,並用鳥喙扯他的衣角。
“它這是怎麼了。”池明亮一邊從畢方鳥嘴裡搶回自己的衣角一邊求救似的望向何雨柱和方離。
“你不用緊張,這隻畢方鳥是感念你剛纔捨命救它,所以它現在人你做它的主人了,它現在屬於你了。”方離笑着解釋道。
何雨柱在一旁有些無語,明明自己纔是出力最多的那個,這個破鳥是傻的嗎,要認主也應該認他何雨柱纔對啊。
但是這話當然也只能在心裡想一想,畢竟他現在的形象可是不苟言笑的大俠,怎麼可能說出這種小家子氣的話來呢,不合適,不合適。
“既然這隻畢方鳥已經是你的了,我又幫了你這麼大的忙,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情。”何雨柱雖然是在求人辦事,但是語氣卻沒有一點求人的意思,畢竟還是有些不服氣。
“何道友請講。”居蘇笑呵呵的說着,這畢方鳥他可是喜歡的緊,他能收服畢方鳥何雨柱功勞不小,他開口那肯定沒有問題呀。
“我想要你的畢方鳥一根羽毛,不知道你能否割愛。”何雨柱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啊?”居蘇轉頭看向身邊的畢方鳥,發現畢方鳥也在看着他。
居蘇沒有想到何雨柱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並不知道畢方羽的用處,所以對何雨柱的要求有些驚訝。
“我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這畢竟是要畢方鳥身上的東西,是不是也要徵求一下它的意見呢?”居蘇試探性看了何雨柱一眼,不知道他聽了這話會有什麼反應。
“嗯,也是應該的。”何雨柱點了點頭,並不覺得居蘇的話有何不妥。
“你只管問它就好了,雖然畢方鳥只是一隻靈獸,但是靈獸都通人語,只是不會說話罷了,你說什麼,它是能聽懂的。”方離出聲解釋道。
“那好,我來問一問它。”居蘇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然後蹲下身子,讓自己與畢方鳥處於同一個高度之後清了清嗓子才緩緩開口:“何道友是我的朋友,與我有恩,他現在想向我求一支你的羽毛,不知道你...”
居蘇的話還沒有說完,畢方鳥的腦袋一轉,脖子一歪,張開鳥喙就將自己翅膀上的一支羽毛銜了下來遞到居蘇的手裡。
居蘇詫異的看着手裡帶着溫度的羽毛,不禁暗自感嘆不愧是自己的靈獸,就是大方。
“何道友,給。”居蘇直起身子,將畢方羽交給何雨柱。
“謝謝你了。”何雨柱接過畢方羽用一個盒子裝好收進戒指空間,這下三種東西就只剩下麒麟甲沒有到手了,終於離拯救二女醒過來又近了一步。
想到這,何雨柱的之前不愉快的心情都瞬間好了許多。
“那這個人該怎麼處置啊?”居蘇伸腳踢了踢旁邊被捆的像個糉子一樣的池明亮問道。
何雨柱垂眸看了一眼情緒仍舊不穩定的池明亮,眼底掃過一陣陰霾,但隨即又消失不見,沒有直接回答居蘇的話,反而提高了聲音衝着遠處的樹林喊道。
“這個爛攤子我都幫你們收拾好了,你們還打算藏多久。”